2023年9月底,荷蘭經濟部長卡雷曼斯采取行動,他動用一項舊法律《貨物可用性法案》,以國家安全為由,將安世半導體的管理權凍結,這家公司由中國企業聞泰科技所有,荷蘭政府不允許中方人員參與管理,連首席執行官張學政也被法院暫停職務,公司股權也交由第三方托管,這一做法實質上阻止了中方接觸該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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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在第二天就采取了實際行動,東莞的工廠被限制出口,全球七成汽車芯片封裝測試都集中在這里,荷蘭政府在十天后才向議會通報此事,顯得毫無準備,他們原以為中方會保持沉默,但中方早已將供應鏈作為工具使用,卡雷曼斯后來在議會中承認,自己完全沒料到中方反應如此迅速且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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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鬧得很大,議員們全都炸了鍋,有人批評他太過魯莽,根本不懂產業情況,安世半導體原本快要倒閉,是聞泰科技出手救了它,這幾年在中國把產能拉滿,一年產出上千億顆芯片,荷蘭自己以前還夸它是中歐合作的好例子,現在卻親手打臉,還把合作伙伴往死里逼。
更離譜的是,當時荷蘭根本沒有正式的政府,六月內閣就解散了,卡雷曼斯只是個看守部長,沒有權力也沒有責任,他一個人拍板決定,沒跟任何人商量,也沒走流程,說白了就是臨時工亂來,十月底大選結束后,新政府又組建不出來,整個國家半年時間沒人真正管事,這種情況下搞出大事,不出問題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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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對國際局勢的判斷出了偏差,他們原以為跟隨美國行動就能高枕無憂,但當時中美正在協商關稅延期事宜,雙方關系并未陷入緊張狀態,荷蘭單方面采取行動后,美國沒有表態支持,歐盟也沒有出面聲援,最終導致荷蘭獨自承擔壓力,全球汽車企業都受到波及,大眾、日產和通用等大型廠商感到措手不及,將壓力轉向歐盟層面,荷蘭只能于11月宣布暫停相關措施,但法院裁決仍未撤銷,張學政的職務恢復依然未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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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中國的工廠從十月中旬開始逐步恢復供貨,到年底已經生產出74億片芯片,為515家客戶提供服務,產能雖然回升了,但信任感已經消失,聞泰科技向荷蘭最高法院提起訴訟,預計到2024年也難有結果,中國企業在面對歐洲投資時心里感到擔憂,大家都不敢再把關鍵環節交到別人手里。
這件事最諷刺的地方在于,荷蘭本想保護自己的技術,結果反而暴露了自身的弱點,他們以為靠法律就能攔住資本流動,沒想到中國用供應鏈反制,直接打到了關鍵位置,現在全球都在學這一招,以后跨國并購、技術合作,誰都不敢輕舉妄動,這件事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說實話,我很佩服中國企業的反應速度,他們不是光喊口號,而是直接切斷了關鍵環節,你凍結我的股權,我就斷掉你的供應,這種打法比任何外交抗議都管用,荷蘭政府那些人估計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他們以為自己玩的是政治游戲,結果發現對手在玩生存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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