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德國記者巴格曼拍攝了一張周總理在北京中南海西花廳門口的一張生活照,然后在照片上方配了一句話:
周恩來總理的胳膊為什么老是“端”著?
1971年,一張周總理的照片傳到了國外,立刻引起了德國記者巴格曼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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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總理那只似乎永遠“端著”的右臂,顯得格格不入,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有人說這是為了禮儀,有人說這是習(xí)慣,可當真相被揭開,所有人都心頭一緊。
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三十多年前,一個人的不當心造成的終身印記?
01 延安的特殊任務(wù)和隨行的人
要說清楚這只“端著”的右臂,時間得回到1939年7月10日,地點在延安。
那時候的延安,條件有多艱苦,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但所有人的精神狀態(tài)那是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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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中央的領(lǐng)導(dǎo)們每天都忙得團團轉(zhuǎn),特別是毛主席,除了要籌備政治局會議,還要處理堆積如山的軍政事務(wù)。
那天,中央黨校那邊等著人去講一堂關(guān)鍵的馬列主義理論課,主席實在抽不出空來,就想到了周恩來。
周恩來是大家公認的理論專家,他來代勞那是再合適不過。警衛(wèi)員王來音已經(jīng)準備好了,正打算坐車去。
結(jié)果旁邊的江青聽到這事兒,突然來了興致,她表達要跟著一起去,說是代表主席去看看學(xué)員們,順便自己也聽聽課。
主席當時正忙著文件,隨口也就同意了。這事兒,就在這種看起來很尋常的安排下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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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庫都藏滿了,老百姓還挨餓,錢在庫里,人在土里,那時候大家都是拼了命的干,哪里想到后面會出這么大的事情。
02 延河邊的突發(fā)狀況和驚馬墜地
去黨校的路可不像現(xiàn)在有柏油馬路,中途要過延河。
很不巧的是,那天河水突然暴漲,水流又急又猛,汽車司機判斷車子開不過去,建議大伙兒改騎馬。
這在延安是很常見的,所以警衛(wèi)員王來音趕緊牽來了毛主席經(jīng)常騎的那匹大青馬給周恩來用。這馬個頭高,性子也穩(wěn),跟著主席走過長征路,那經(jīng)驗是相當豐富。
一行人騎馬小心翼翼地過了河,總算是安全到達了對岸。大家剛松一口氣,準備在岸邊換掉被水浸濕的鞋子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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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意外出現(xiàn)了。
江青看著身下的馬匹,興致勃勃的,大概是很久沒好好騎過馬,她突然揮起鞭子,大喝了一聲,那馬受驚,一下子就沖了出去。
這可不是在平坦的校場上跑馬,這是在坑洼不平、長滿碎石和野草的土路上啊。
更糟的是,大青馬是很有靈性的,它看到前面那匹馬突然加速,本能地也想跟上去,這一動,就讓周恩來有點措手不及。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旁邊農(nóng)戶家的一條大黑狗突然沖出來,對著這批馬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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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的馬被這狗叫聲一驚,猛地就想扭頭后退。后面的大青馬來不及反應(yīng),兩匹馬瞬間撞在了一起。
大青馬受了雙重驚嚇,猛地顛了一下,周恩來整個人就被狠狠地甩了出去。
要知道,從那么高的馬背上摔下來,沖擊力有多大,那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這不就是古代版P2P嘛,投資小風(fēng)險高,誰能想到一個看似尋常的舉動,會引發(fā)這么大的麻煩。
03 右臂的重傷和毛主席的罕見發(f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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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畢竟是受過訓(xùn)練的人,他第一反應(yīng)是雙手抱頭保護要害。但是身體的本能總是難控,他的右手臂還是在落地的那一刻,下意識地撐住了地面。
只聽一聲悶響,接著是骨頭和石頭的摩擦聲。警衛(wèi)員王來音沖過去的時候,周恩來的右臂已經(jīng)明顯變形,骨頭都刺破了皮膚,血流了出來。
這是粉碎性骨折,在當時的延安,簡直就是大麻煩。
江青看到這突發(fā)情況,也嚇得六神無主,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王來音顧不得其他,先把周恩來背起來,趕快送到了附近的中央黨校,讓那里的醫(yī)生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可接下來的問題更大:怎么向毛主席匯報?
王來音猶豫了很久,最終決定把責(zé)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畢竟是他沒有一直拉著韁繩,才出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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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恩來看出了王來音的心思,他輕輕地阻止了警衛(wèi)員的打算,反倒平靜地說了一句話,他說是自己好長時間沒騎馬了,技術(shù)生疏,是自己不小心摔下來的,跟誰都沒關(guān)系。
他忍著劇痛,堅持著上了臺,給黨校的學(xué)員們講完了那一堂重要的課,直到走下講臺,才疼得幾乎要暈倒過去。
王來音回去向毛主席匯報這事兒的時候,主席的臉色那是一下子就變了。
他沒等聽完所有細節(jié),就火急火燎地叫人安排醫(yī)生,一邊趕去探望周恩來。看到周恩來的傷勢,毛主席那股火氣是壓都壓不住。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嚴厲地批評了江青,雖然沒有直接引用話語,但意思表達得清清楚楚:你這是瞎出風(fēng)頭,如果耽誤了大事,誰能負這個責(z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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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知道周恩來的工作重要性,他正在籌備的政治局會議,很多報告都等著周恩來來做總結(jié)。周恩來一傷,很多事情都得往后拖,這不只是簡單的傷筋動骨,這是影響大局的事情。
國庫滿了皇帝死了,錢還在人沒了,這叫有錢沒命花。毛主席的震怒,不僅是對周恩來的心疼,更是對黨的事業(yè)負責(zé)。
04 錯過最佳時機和去往莫斯科的無奈
周恩來雖然被主席批評了,但他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幫別人開脫。他對毛主席說,他估計是自己太久沒騎馬,技術(shù)生疏導(dǎo)致的摔傷。
這種高尚的品格,讓警衛(wèi)員王來音感動得眼睛都紅了。這也是為什么,除了毛主席和少數(shù)幾個核心人員,外界對于周恩來受傷的真正原因,一直知道得不多。他自己堅持用“不小心摔下馬”來解釋。
可延安的醫(yī)療條件,真的是太有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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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連一架X光機器都沒有,醫(yī)生只能憑著經(jīng)驗來處理。這么一來,骨頭就沒有對齊,錯位愈合了。
周恩來這邊一邊忍著痛,一邊堅持伏案工作,準備會議報告。等到政治局會議一結(jié)束,毛主席一看他的右手臂略顯僵硬,立馬下了死命令:必須去治傷!
毛主席擔(dān)心周恩來不肯走,就找了一個名義,讓他去蘇聯(lián)治傷,同時代黨中央與共產(chǎn)國際聯(lián)絡(luò)一下,也講一講中國抗戰(zhàn)的情況。
周恩來不好反駁,只能答應(yīng)下來。
更貼心的是,毛主席知道周恩來最聽鄧穎超的話,特地發(fā)電報讓鄧穎超從重慶趕回延安,陪著周恩來一起去蘇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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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莫斯科,蘇聯(lián)的專家和醫(yī)生團隊給出了診斷:右臂粉碎性骨折,錯位愈合,需要做2次大手術(shù),徹底把骨頭重新接回去。
但周恩來一聽,這個手術(shù)得耽誤大半年時間,他果斷拒絕了。他心里很清楚,前方戰(zhàn)事緊張,自己不能長時間離開崗位。
他只要求醫(yī)生能保證右手臂的基本生活和工作功能就行了,剩下的時間,他要趕緊回去。
最終,莫斯科的醫(yī)生只能為他進行了“拉伸”手術(shù),切除了一部分突出的骨頭。從那以后,周恩來的右手臂,就再也難以完全伸直了,留下了永久的遺憾。
楊堅存錢防亂世,兒子花錢造亂世,攢的沒花的快。周恩來這傷,是實實在在的傷,可他卻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工作崗位,他一心只為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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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意外的再次摔傷與武醫(yī)宗師的出手
周恩來帶著那只微微彎曲的右臂,回到了延安,繼續(xù)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他一直都很小心,避免再次受傷。
然而,命運似乎總要再考驗他一次。
時間一晃到了1964年,周恩來和陳毅一道出訪非洲,去了埃塞俄比亞等國。
在即將離開住所的時候,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地面泥濘濕滑,周恩來腳下一個不穩(wěn),就從臺階上摔了下去。
這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用雙手撐地,那只未曾完全痊愈的右手臂,再次遭受了重創(chu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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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什么都沒說,忍著劇痛堅持把一天的活動安排全部完成。等到晚上返回住所,周圍的工作人員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已經(jīng)嚴重腫脹,這才知道總理又受傷了。
陳毅當即聯(lián)系國內(nèi),要求衛(wèi)生部安排最好的醫(yī)生。
周恩來一回國,剛到中南海西花廳,就看到了賀龍元帥。賀龍知道周恩來的傷勢,趕緊給他推薦了一個人,說這人是專治跌打損傷的能人,自己以前受傷都找他,效果好得很。
這個人,就是被譽為“武醫(yī)宗師”的鄭懷賢。
鄭懷賢是武當派的傳人,他創(chuàng)辦了中國第一家體育醫(yī)院,是正兒八經(jīng)的骨科圣手。他見到周恩來后,根本不用看X光片,通過搭手,就精準地說出了周恩來右臂的傷勢,這讓周恩來佩服得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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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懷賢的接連幾天推拿按摩和精心治療下,周恩來的手臂逐漸消腫,幾十年來隱隱作痛的感覺也漸漸消失了。雖然手臂彎曲的狀態(tài)無法徹底改變,但長年累月的疼痛總算是得到了根除。
周恩來非常感激,堅持要支付高額的治療費用給鄭懷賢。鄭懷賢哪里肯收?他表示自己能為總理看病,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幸。
但周恩來堅持要給,他說:“我自己的事,必須給。”
武則天一個女人當皇帝,男人不服,女人也不服,誰都不服但都得跪著。周恩來的堅持,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原則。
那只手臂,最終成了周總理最鮮明的印記。它提醒著世人,在那些看不見的角落,這位偉人為國家事業(yè),究竟付出了多少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和代價。
鄭懷賢后來回憶,他第一次見到總理的手臂時,那種心疼,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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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理用一只“端著”的手臂,撐起了新中國的無數(shù)個艱難時刻。
法院最后判了陳伯達有期徒刑18年,從他被關(guān)那天開始算,這么一算,陳伯達再過8年就能出來了。
但實際上呢,考慮到他歷史上確實有過功勞,所以在里頭一直享受著優(yōu)待。
到了1981年8月,他就被批準保外就醫(yī),又過了8年,因為生病去世,終年8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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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卻把自己的手臂當成了工作的代價。他用幾十年的隱忍,把那只永遠不能伸直的手臂,變成了國人心中永遠挺立的豐碑。這事的最終結(jié)果,誰贏了,難道不是一清二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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