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1日越南外交部發(fā)言人范秋姮在河內的一場例行發(fā)布會上直接證實了越南軍艦穿越臺灣海峽的消息
這番表態(tài)并沒有用任何外交辭令進行掩飾或回避,她不僅大方承認了確實有戰(zhàn)艦在相關海域活動,還特別強調依據相關的國際海洋法公約,越南方面認為自己享有著在臺灣海峽進行自由航行與穿越的合法權利,這種把極為敏感的臺海區(qū)域直接定義為國際水域的說法,立刻就在地緣政治的棋盤上引發(fā)了劇烈的震動,因為它所針對的正是中方長期以來關于該海域屬于內水及領海等管轄區(qū)域的嚴正立場
讓人感到極度荒謬的是僅僅就在半個月前,同一個部門的這位發(fā)言人還曾信誓旦旦地公開重申越南在這個問題上的原則,當時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于地區(qū)和平穩(wěn)定的關切,反復強調對于一個中國原則的堅持以及臺灣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然而言語的溫度還沒有完全散去,越南軍艦的航跡就已經實打實地劃破了這片對于中國而言至關重要的水域,這種口頭承諾與實際行動之間巨大的撕裂感讓人不得不重新審視河內方面的真實戰(zhàn)略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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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看似精神分裂的外交操作背后其實隱藏著極其精明的利益算計,尤其是在當前錯綜復雜的國際環(huán)境下,越南顯然是在做一道關于生存與發(fā)展的算術題,雖然中國是其最大的貿易鄰居,雙邊每年的貿易額高達驚人的一千多億美元,越南的電子制造業(yè)和農產品幾乎離不開這個龐大的中國市場,但在安全感和未來戰(zhàn)略空間的獲取上,河內并沒有完全把賭注壓在北方鄰居身上
這種心態(tài)在面對來自大洋彼岸的壓力時表現得尤為明顯,特別是在美國即將迎來新一屆政府的微妙時刻,那個曾經揮舞關稅大棒的特朗普團隊讓越南感到脊背發(fā)涼,尤其是傳聞中高達46%的潛在關稅一旦落地,對于嚴重依賴出口經濟的越南來說無異于一場滅頂之災,為了在未來的談判桌上不至于太過被動,越南迫切需要向美方展示自己的價值,而單純的經濟合作顯然不夠分量,一份涉及地緣政治核心敏感區(qū)的投名狀就成了成本最低卻最能討好華盛頓的選擇
這也能解釋為什么越南在執(zhí)行這次穿越任務時采取了極為特殊的姿態(tài),這艘軍艦沒有公布具體的時間表,沒有對外透露詳細的航行路線,甚至連具體的艦艇型號都處于保密狀態(tài),這種什么都不說的三無航行模式恰恰暴露了決策者內心的虛怯,他們既想要通過實際行動向美日展示自己選邊站隊的決心,又害怕動作太大徹底激怒中國從而招致無法承受的報復,簡直就是一場小心翼翼的政治碰瓷
除了想要在關稅問題上換取美國的松手,越南還有著更為長遠的野心,那就是通過引入外部力量來實現所謂的平衡戰(zhàn)略,近年來河內方面與美國的軍事互動頻率正在急速升溫,兩國的關系已經被提升到了極高的戰(zhàn)略層級,美軍的兩棲攻擊艦甚至搭載著先進戰(zhàn)機高調訪問越南港口并舉行聯(lián)合演習,與此同時越南還在加強與日本的防務磋商,甚至接收日本退役的軍艦,所有這些動作都在傳遞一個信號,那就是越南試圖在中美博弈的夾縫中左右逢源,要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各方都想拉攏的獨立戰(zhàn)略棋子
最值得警惕的其實還不是軍艦穿越本身,而是越南在法理層面的危險跟風,當它開始引用西方國家慣用的那套法律說辭來為自己的行為辯護時,性質就已經發(fā)生了變化,它是東南亞國家里第一個跳出來用實際行動附和西方關于臺海是國際水域說法的成員,這種做法在某種程度上是在配合美英等國將臺海問題國際化的圖謀,試圖從法理源頭上消解中方的主權主張,這種政治上的毒性遠比一艘軍艦路過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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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河內的決策者們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平衡技巧,也低估了這件事情可能帶來的嚴重后果,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交往最核心的基礎就是戰(zhàn)略互信,臺海問題對于中國來說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這是絕對的核心利益和紅線,越南選擇在這個時候去觸碰這條高壓線,無論它有多少經濟上的苦衷或者戰(zhàn)略上的考量,都必然會嚴重損害兩國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政治信任根基
這種信任一旦崩塌所帶來的連鎖反應將是越南無法承受的,作為一個在產業(yè)鏈上高度依賴中國的國家,越南制造業(yè)的繁榮其實是建立在區(qū)域供應鏈穩(wěn)定的基礎之上的,數據顯示越南生產智能手機所需要的零部件有超過30%來自中國,而其塑料產業(yè)更是有八成以上的原料依賴中國進口,如果因為這種政治上的冒進導致雙邊關系急轉直下,甚至引發(fā)區(qū)域局勢的緊張,那么首先受到沖擊乃至窒息的恰恰是越南自己的經濟命脈,它試圖在美國許諾的空頭支票和中國實打實的市場紅利之間搞投機,最終很可能會兩頭落空
與此同時這種行為對于整個東南亞地區(qū)的團結也是一種破壞,當東盟大多數國家都在努力維護南海及周邊的穩(wěn)定局勢時,越南的這種出格舉動無疑是在充當破壞地區(qū)共識的帶路黨,它可能會給其他一些在此問題上搖擺不定的國家?guī)順O壞的示范效應,誘導更多域外勢力介入這片原本和平的海域,從而打破亞太地區(qū)多年來賴以生存的穩(wěn)定發(fā)展環(huán)境
從更現實的軍事層面來看,越南派出的一艘軍艦在解放軍強大的區(qū)域掌控能力面前根本翻不起任何浪花,中國軍隊對于臺海周邊態(tài)勢擁有全天候的感知和應對能力,對于這種挑釁行為必然是全程掌握并做好了各種預案,越南的這次穿越除了在政治上惡心人之外,根本無法改變臺海力量對比的任何實質,中國解決自身問題的節(jié)奏絕不會因為一兩個跳梁小丑的干擾而發(fā)生改變
對于河內而言現在已經走到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十字路口,在大國博弈的殘酷現實面前,從來就沒有所謂的騎墻派能夠真正笑到那些試圖通過出賣地區(qū)穩(wěn)定來換取域外大國恩賜的想法不僅幼稚而且危險,越南需要清醒地認識到,真正的安全不僅僅是靠幾艘西方施舍的軍艦或者幾句口頭上的安全承諾,而是建立在尊重鄰居核心關切、維護地區(qū)長治久安的務實合作之上,如果繼續(xù)這種玩火般的戰(zhàn)略投機,最終只會在大國競爭的擠壓下付出慘痛的國家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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