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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也應該壓著那畜生過來給你和念安道歉。”
“那不至于。”江之行說,“他沒做什么過火的事,只添加個好友,發兩條信息,真的叫人說,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現在人又被我打進了醫院,總的來說我們沒吃虧,也沒那么占理,不用什么道歉不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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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說好像也是。
但江夫人心里還是不舒坦,“幸虧你站出來了,要不然就那畜生,即便是念不搭理他,也指不定他能干出什么事兒了。”
當初他跟他那朋友的女朋友勾搭在一起,聽那女孩子說,最開始也是江之濤強迫的。
人家還有證據,而且這證據還是江之濤自己留下的。
也不知道打哪兒學的那一身壞毛病,強迫人家姑娘,還錄了視頻威脅。
江夫人說到這里也挺煩的,向后靠在沙發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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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老江家也沒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怎么就攤上這么個晚輩,今天聽你伯母說,你三叔三嬸昨天一晚上都沒睡,也未必是擔心他,估計是羞的慌吧。”
畢竟之前的事兒雖然倫理綱常說不過去,可再怎么也是跟外人鬧的。
可現在倒好,爪子都要伸到自家人身上了,稍微要點的人,自是都要氣憤夠嗆。
江之行不想提這個,就岔開了話題,“昨天我讓人動完手,就把他扔醫院門口了,后來也沒關心他的情況,他傷的怎么樣?”
江夫人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提這個她可就高興了。
她說,“腿斷了,肋骨也斷了兩根,你三嬸昨天跟醫生聊了一下,醫生說最起碼得養幾個月,免得以后有什么后遺癥。”
說完她嘖嘖嘖,“我今天也過去看了,不過他在睡覺,我也就沒看的那么仔細,好像還傷了。”
江之行啊了一聲,“啊,是我揍的,只是暫時的,沒破他的相。”
顧念安想起今看到的江之濤,鼻青腫的,原來是江之行下的手。
雖然沒破相,但看著也挺慘,上淤青很重,可以想象得出當時下手毫不留情。
江夫人又說,“活該,真的是活該,我跟你們說,其實有些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
他說,“這次就算你不動手,現在沒有江家庇護他,早晚他都是要出事兒的,他以前在外邊亂來得罪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你看著吧,等他養好了,那些報應還是會慢慢找上來的,都是他自己做的孽。”
江之行點頭,抽空看了一眼顧念安。
顧念安自始至終很安靜,也不知是不是因這事情與她有關,她顯得格外沉默。
江之行怕她自責,想了想就將她的手拉過來握著,“我跟他說了,讓他以后看著念安繞道走,今天也麻煩你給三嬸他們轉個話,雖說他們現在說跟阿濤斷絕關系,但畢竟父母子女一場,保不齊什么時候又心軟,這事兒他們之前也不是沒干過,我倒是不攔著他們跟阿濤和好,但以后老宅那邊但凡有什么事兒,我若是帶著念安回去,讓他給我滾遠點,實在想跟他碰面,讓他們去外邊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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