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蜀道煥新章 萬里山河展宏圖
讀《蜀道新歌》有感
王 勝
“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李白筆下的慨嘆,曾是鐫刻在巴蜀大地上千年的地理注腳。當,墨字間躍動的不再是崎嶇與阻隔,而是鋼軌穿云霧、高橋跨深谷的壯闊圖景——這條承載著華夏記憶的古道,正以鋼筋鐵骨奏響新時代的交響,讀來令人心潮澎湃,思之更覺意蘊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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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蜀道變遷里的中國道路密碼。《蜀道新歌》看似寫的是交通脈絡的延展,實則鋪展的是一部濃縮的中國式現代化實踐史,字里行間藏著“中國共產黨為什么能”的深層答案。文中有兩處細節尤為動人:一是成昆鐵路的修建,在“地質博物館”般的筑路禁區里,建設者們用鋼釬鑿穿巖層、用雙手搭建橋梁,哪怕付出生命代價也未曾退縮,這背后,是黨領導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是把“不可能”變為“可能”的執政魄力;二是川渝高竹新區的探索,跨省域稅費征管統一、貨車通行證互認,打破了行政壁壘的“無形蜀道”,讓要素在區域間自由流動,這正是黨統籌協調區域發展、推動共同富裕的生動實踐,是“全國一盤棋”戰略在地方的精準落地。
從秦漢褒斜道上的徭役足跡,到如今西成高鐵里的商旅穿梭;從抗戰時期川陜公路的“生命線”,到新時代“50條進出川大通道”的開放格局,蜀道的每一次升級,都與國家命運同頻共振。當“蜀道難”成為歷史,當四川通過“西電東送”點亮東部萬家燈火、通過“中歐班列”連接亞歐大陸,我們看到的不僅是一個省份的崛起,更是中國共產黨帶領人民破解發展難題、走向民族復興的清晰軌跡。這便是《蜀道新歌》最厚重的政治底色,讀來讓人對“中國道路”的信心愈發堅定。
這是用“小切口”講好“大時代”的典范。作為《人民日報》頭版頭條的稿件,《蜀道新歌》堪稱新聞寫作的標桿。它跳出了“成就報道”常見的數字堆砌與概念說教,以“歷史縱貫線+現實橫截面”的敘事結構,讓宏大主題有了溫度與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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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6日,西安至成都高速鐵路全線開通運營,圖為當日一列成都東開往西安北的動車組列車穿越秦嶺進入關中平原(圖源:中國政府網)
其一,時空交織的敘事張力,讓歷史與現實對話。稿件從先秦棧道的“木石之約”開篇,掠過金牛驛道的馬蹄聲、川陜公路的車輪印,最終定格在西成高鐵的“貼地飛行”與成都天府機場的“鋼鐵羽翼”。這種跨越千年的時空折疊,不僅展現了交通的變遷,更讓“中國人筑路精神”有了傳承的脈絡。當“1.2萬株翠云廊古柏”與“林長制”的現代護林日志同框,當“交樹交印”的古制與“線上石窟展”的科技相遇,歷史的厚重與時代的鮮活碰撞出奇妙的化學反應,讓讀者在“古今對照”中自然感知成就,而非被動接收信息。
其二,微觀細節的生動刻畫,讓宏大成就落地。稿件沒有只停留在“高速公路突破1萬公里”“18個機場通達全球”的宏觀數據上,而是嵌入了具象的場景:或許是高鐵上返鄉學子的笑臉,或許是中歐班列司機手中的貨運單,或許是翠云廊護林員撫摸古柏的掌心。這些細節如同“新聞的露珠”,折射出交通建設對普通人生活的改變,讓“四川與世界緊密相連”不再是抽象的口號,而是可觸可感的日常。
其三,詩意表達與事實精準的平衡。文中既有“鋼軌如銀線,牽起巴山蜀水”的文學筆觸,也有“進出川大通道50條”“動畫電影票房全球第五”的精準數據;既用“蜀道新歌”的比喻賦予報道以韻律感,又以“川渝高竹新區產業集群”的具體案例支撐觀點。這種“詩意不空洞,精準不枯燥”的寫法,讓新聞既有思想深度,又有文學美感,讀來如品佳釀,余味悠長。
合卷沉思,《蜀道新歌》唱的何止是四川的交通變奏曲?它是中國從封閉走向開放、從落后走向富強的時代之歌,是中華兒女在黨的領導下敢闖敢拼、善作善成的精神之歌。作為新時代的見證者與參與者,我們既是這首歌的聽眾,更應成為續寫新歌的“歌手”。我們要像當年修建川藏公路的建設者那樣勇挑重擔,像守護翠云廊古柏的護林員那樣堅守初心,在各自的崗位上劈波斬浪、砥礪前行,讓更多“蜀道”般的難題成為歷史,讓中國式現代化的樂章愈發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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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辦公室
作者:王 勝 (巴中市地方志辦公室)
供稿:巴中市地方志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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