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這個周末我休息了一天,結果到了星期天的晚上,就看到鋪天蓋地的新聞:好多地方發生了槍擊案。
今天我們就說三起這個周末發生的槍擊案。第一起槍擊案是最大規模的,已經造成15人死亡、20多人受傷,發生在澳大利亞悉尼的邦迪海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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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澳大利亞槍擊案現場
澳大利亞悉尼的海灘游人如織,正是在那兒開心愉快的時候,而就在周末發生槍擊案的時候,正好是當地的猶太人社區慶祝他們光明節的時候——他們點燃第一支蠟燭,正在慶祝的時候,槍聲響起。
一開始還有人以為是放煙花,后來一看真的是有人流血,大家趕緊以各種方式逃命,采取救助措施。但是槍手父子二人是有備而來,就是不斷地開槍,持續有10分鐘。
特別幸運的一點,或者說這時候一個英雄出現的時候,其中有一個人在樹后面向海灘射擊的時候,旁邊一個平民就過來把他抱住,空手把槍給奪下來了。這真是一個英雄,就等于是他一個人的英勇行為拯救了那么多的生命。
但這件事情并不因為他的英雄行為而會畫上句號:這一事件引發了全世界各地的譴責,澳大利亞認為這是恐怖主義襲擊。
而以色列總統赫爾佐格也說“這就是針對我的兄弟姐妹們的恐怖襲擊”;意大利總理梅洛尼、德國總理默茨、法國總統馬克龍等等,都通過官方或者他們自己的社交媒體發布了對這樣的行為的譴責。
現在一些傷員已經在救治當中,這對父子的身份、背后的動機也都在調查之中。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在悉尼海灘這樣大家想的游玩游樂之所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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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美國布朗大學槍擊案現場
第二起槍擊案發生在美國的布朗大學。美國布朗大學雖然不像哈佛、耶魯那么有名,但人家也是資深歷史的藤校。
就在學生們在那準備考試、拿出紙筆準備考試的時候,槍手闖了進來,嚇得大家有的趕緊躲在桌子底下,有的聽見校園警報之后連筆記本電腦都來不及拿就趕緊跑了。
結果是過了一會兒,校園還擺了個烏龍:官方說“沒事,槍手已經抓住了”,大家覺得沒事了就出來,剛出來又發布新的通知“槍手還沒抓住,還在逃”,大家又是一片慌亂。
不僅是布朗大學,布朗大學所在城市也是一片慌亂;大家知道的只是一名穿黑衣服的槍手,槍手在布朗大學至今還未被抓獲。
他拿著槍,他不一定只在大學,他指不定就到哪個宿舍、哪個教學樓,或者附近哪個社區、哪個人家里,或者在路上隨機地開槍。這是第二起。
第三場槍擊事件發生在敘利亞:在敘利亞,兩個美軍還有一名當地平民——敘利亞平民在那擔任翻譯——巡邏遭到伏擊,這三人被打死;而襲擊他們的是敘利亞國家安全部隊的成員。
用敘利亞官方的說法,這個人有極端思想,以前也說不定是基地組織成員,這人被當場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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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美軍
這是這個周末發生的三起槍擊事件。看起來大家沒有什么聯系,是不同的地點發生的不同的事件。
但如果我們背后深究起來,第一個共同點:這背后都是槍——槍支的泛濫就會給這個世界增加很多的風險。拿槍打人,太簡單,砰一下,就可以結束一個人的生命。
在很多地方是控槍的,就是對槍支的買賣、管理都是很嚴格的,比如歐洲管理就很嚴格,比如東亞國家就管得很嚴格;管理嚴格的地方,類似的槍擊就會少。但是在有些地方,槍支的管理是比較松的,比如說澳大利亞這個,他們都是帶證持槍的,是有持槍證。
你想一個變態的人,或者是精神有問題的人拿了槍,再有證,這個風險有多大。但是在美國,有些人——尤其是共和黨這邊的——認為:殺人的是人,而不是槍,你不能把罪責歸在槍頭上。
那確實,有槍大家做起壞事來,或者說一怒之下拔槍相向,就會更可怕。因此槍支的泛濫固然在有些國家有其辯論、有其不同的理解,但確實風險還是很大的。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確實是比槍支更可怕的什么?是人的仇恨。人的仇恨不是說你砸了我飯碗、你燒了我們家房子,我過去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是這樣的。這樣的仇恨,我們尚能理解,這就是報仇,冤有頭、債有主。
但我們說的這些槍擊案:布朗大學的也好,澳大利亞邦迪海灘的也好,還有對在敘利亞的美軍的也好,大家誰都不認識誰,不是說你打了我一拳,我回來再扇你一巴掌——不是那樣。
這仇恨到底是來自哪?現在應該通過把他們抓起來之后調查才能發現。
但是這些年發生的很多槍擊案,都是說在人群密集的地方無差別地開火,不是基于個人的仇恨,或者某種意識形態、某種思想,或者對某個固定群體的仇恨。這樣的仇恨怎么解?
地球本來就是一個家園,這事說起來好聽,但實際上這個家園里邊不同的群體、不同的部族、不同的文化,他們之間是有隔閡的,甚至有這種對另外一個種族系統性的屠殺——過去二戰的時候希特勒曾經做過。這就是說,背后這些仇恨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而根本問題不是槍,是仇恨。
第三點,我想特別提一下發生在澳大利亞的這起事件。這起事件是發生在澳大利亞、針對猶太社團的。
我們可以想到:從2023年的10月份到2025年的10月份,以色列對加沙、對黎巴嫩、對伊朗發動了一輪又一輪的襲擊,甚至在這一過程當中,有關國家或者有關機構就準備對世界各地的猶太人下手。
猶太人遍布世界各地,以色列可以說用多重的防御系統能保衛自己的安全,其他那些生活在世界各地的猶太人他們的安全又怎么保障?
當在戰場上猶太人不能被擊敗的時候,那么是不是其他一些組織或成員就對世界各地的平民下手?像這些是怎么去解決?
這就是在以色列對加沙的戰爭之后以色列人所擔心的地方。固然短期內獲得了戰術上的勝利,但是從戰略上而言,如果不能消除這些仇恨,那么以色列人、猶太人在世界各地都會處于不安全的狀態之中。這背后也是戰爭邏輯、仇恨邏輯的一個延續。
我們看看這三起事件,再放在一起再思考,就發現:確實槍支固然很可怕,但是比槍支更可怕的是人背后的仇恨,是不同部族之間、不同文化之間這種隔閡,一旦打開魔盒,相互之間進行仇殺,后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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