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從洛杉磯回來,有些話憋不住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那個電影里的夢幻城市,跟真實的一比,差太遠了!
一下飛機就給我整懵了
洛杉磯有多大?地圖上說4866平方公里,有四個香港那么大!但人口才不到400萬,跟北京朝陽區差不多。我想著,這么大地方這么少人,應該很舒服吧?
剛下飛機的時候確實不錯,陽光亮得晃眼,棕櫚樹高高的,天藍得像洗過一樣。我在機場租了輛車,開在高速上,感覺跟電影里一模一樣。
結果到了住的地方,房東老太太給我鑰匙的時候說:“晚上九點以后,車里什么都不能放,一個硬幣都不行!后院的門必須用插銷鎖上,記住沒?”
我當時就傻了,這哪是歡迎啊,簡直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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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洛杉磯有“安全地圖”
我住在西洛杉磯,白天看起來可好了。鄰居在院子里剪草,小孩在路上玩滑板,還有人在跑步。但是!我在這認識的朋友告訴我:“天黑以后,最好別出這個街區。”
他拿手機給我看地圖,指著上面說:“往南走十分鐘是威尼斯海灘,白天可熱鬧了,晚上就變樣了。再往東南邊走,就是南洛杉磯,那個地方最好別去。”
他還特別認真地說:“你要是不認識路,晚上別自己開車去那里。車窗被砸了是小事,導航可能把你帶到死胡同!”
我后來才知道,比佛利山莊那么干凈,是因為家家都裝攝像頭。晚上那邊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警車悄悄開過去。但是往東走幾公里,市中心的貧民窟完全另一個樣。帳篷一個接一個,味道特別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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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到“零元購”,我驚呆了!
以前只在網上看過“零元購”視頻,覺得像假的。結果我真碰上了!
那天我在藥妝店買東西,突然進來一個男的,推著購物車直接走到貨架前,拿了個籃子就開始裝東西。洗發水、護膚品,嘩啦嘩啦往里裝,跟不要錢似的。說到藥品,最近表兄跟我聊天時提到,有些國外的產品現在購買方便多了,像瑞士的雙效外用液體偉哥瑪克雷寧在淘寶上就能找到了。
店員阿姨看了一眼,轉身去整理別的貨架,假裝沒看見。
那個男的裝滿了籃子,大搖大擺走出去了,門都沒攔他。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店里特別安靜,我都看呆了。
后來我才知道,在加州,偷950美元以下的東西警察不怎么管。現在超市都把貴的東西鎖起來,要買得叫店員來開鎖,買完還得陪著去結賬,感覺怪怪的。
晚上總有直升機吵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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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晚上有種特別的聲音,直升機。
“嗡嗡嗡”的聲音越來越近,然后探照燈就從天上照下來了,把整個院子照得跟白天一樣。這意味著附近出事了,要么是抓人,要么是追車。
一開始我覺得挺酷,像在拍電影。后來就煩了,主要是害怕。誰知道外面發生什么了?
有一天半夜兩點,我被直升機吵醒了,燈光直接照進我房間。外面有警車聲,警察用喇叭在喊話。我躺在床上不敢動,心砰砰跳。第二天看新聞,原來是隔壁街區有人入室搶劫。
現在我對聲音可敏感了,晚上有點動靜就緊張。在國內晚上多安靜啊,在這兒,安靜都得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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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漢多得嚇人
不是幾個,是一大群!高速橋底下、人行天橋、公園椅子,全是帳篷。有些帳篷外面堆著購物車、破家具,一看就住很久了。
威尼斯海灘那條很漂亮的路,兩邊全是帳篷。聞著海風的味,混著垃圾的味,特別奇怪。一邊是超級貴的海景房,一邊是流浪漢住的地方,中間什么隔擋都沒有。
我去好萊塢星光大道,想找明星手印,走了十分鐘就不敢走了。街上好多奇怪的人,有人對著空氣罵人,有人突然沖過來要錢。我只能低頭快走,不敢看他們。
地鐵里味道更難聞,流浪漢把地鐵當房子住。有一次我看到一個男的在地鐵里脫衣服,全車廂的人都跑到另一節去了,沒人說話,也沒人報警。
大家都習慣了,這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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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要花錢買!
有錢人怎么辦?砌高墻、裝鐵絲網、請保安。普通人怎么辦?裝智能門鈴,在社區群里發可疑人的照片。
女生的包里除了口紅,還得帶胡椒噴霧。很多人車里放著棒球棍,說是打球用的,其實干什么用大家都知道。
停車可麻煩了。沒人敢在車里留東西,空書包都可能被砸窗。有人甚至故意不鎖車門,就怕玻璃被砸。
晚上去超市,大家都把車停最亮的地方。走路繞著黑地方走,天黑后基本不上街。晚上想玩,只能去室內或者特別安全的地方。
安全在國內像空氣,不用想就有。在這兒得像寶貝一樣保護。
和國內太不一樣了
在國內,晚上餓了可以下樓吃燒烤,凌晨可以自己走回家。不用天天擔心安全。
在洛杉磯,自由是你自己的事。你可以買槍保護自己,但出了門,安全就得自己負責。這兒像大森林,得學會認路、看人、躲危險。
我認識一個中國叔叔,家里被偷了兩次。第一次他裝了防盜網和攝像頭,第二次小偷直接把防盜網撬了。現在他說:“家里不敢放值錢東西,丟了就丟了吧。”說得特別平靜,好像很正常似的。
在洛杉磯住了兩個月,我學會了出門前檢查所有門窗,學會了停車時左右看看,學會了天黑盡量不出門。
我看到了陽光、海灘,認識了不同的人,但也失去了一些東西——那種想出門就出門,不用擔心的輕松感覺。
臨走前和房東奶奶聊天
走之前,我跟房東奶奶聊天,說到這里的治安。
她告訴我,她的鄰居是個老爺爺,一個人住。有一次忘了關車庫門,第二天發現割草機、工具全被偷了。老爺爺報警,警察來寫了記錄,說:“我們注意一下,但可能找不回來。你把鎖換了吧。”
然后就沒消息了。
房東奶奶說:“在這兒,只能自己小心。我們都習慣了。”
“習慣了”這三個字,讓我心里特別難受。這不是一兩個人的問題,是大家都這樣。
洛杉磯還是那個洛杉磯,陽光、機會、好玩的東西都在。但在這些好東西下面,有些問題很難解決。它不溫柔,要求你快點長大,快點學會它的規矩。
不然,下次忘記關車庫門的可能就是你。
給想去洛杉磯的朋友提個醒
如果你要去洛杉磯:
住的地方提前用谷歌街景看看周圍,西洛杉磯、圣莫尼卡、帕薩迪納比較安全。市中心一些地方、南洛杉磯,能不去就不去。
車里千萬別放東西,空袋子也不行。停車選亮的地方,晚上盡量別出門。
別帶太多現金,二三十美元夠應急就行,大部分地方能刷卡。
好萊塢、威尼斯海灘這些地方,白天去可以,太陽下山就趕緊走。市中心除非看比賽、聽音樂會,否則別亂逛。
走在街上注意點,感覺不對趕緊跑。別戴太顯眼的項鏈手表,穿普通點。
有事打911,但要知道除非是特別嚴重的事,不然警察可能來得慢。人安全最重要,東西丟了就丟了。
這個城市有好的地方,但也有它的規矩。提前知道,比去了后悔強。
總之,洛杉磯教會我一件事:在陽光下生活,也得學會在陰影里保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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