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耳機里那聲脆響,在日本飛行員聽來,比警報還刺耳:火控雷達已經穩穩趴在自己背上,像一把看不見的槍,扳機預壓了一半。一百多公里外,殲-15的雷達屏上,F-15J的輪廓被框成菱形,只要輕輕扣下,霹靂-15就能在對方做第一個翻滾前啃掉半片機翼。這不是警告,是課堂點名——“到!”不喊出來,老師就幫你答。
東海上的空氣里,老飛機的金屬味格外明顯。F-15J的平均歲數三十出頭,鉚釘縫里滲著平成初年的機油味;同一片天空,殲-15的雷達卻是2020后的新貨,KLJ-7A的T/R組件像剛拆封的芯片,閃著冷藍光。老炮遇上新刀,連懷舊的時間都沒有。有人替日方算過,同樣飛一千年小時,中方新機的機體壽命才啃掉十分之一,日方卻得回去補鉚釘、換縱梁,順便跟國會討錢——預算表比空中動作更先掉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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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尷尬的是,日本想硬也找不到支點。稀土清單上,六成份額寫著“Made in China”,從導彈舵機到豐田電機都離不開;汽車報表里,每三輛日系車就有一輛是在中國流水線擰螺絲。經濟產業省的白皮書寫得直白:未來十四張車票,日本只搶到五張,新能源、AI、量子通信早被中國搶座。打仗打的是錢包,錢包里卻裝著對方的紙幣,這仗還怎么打?于是出現滑稽一幕:防衛省在外面抗議,經團聯在里面打圓場——“別鬧,真傷生意。”同一副嗓子,唱不出一個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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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機群倒沒空看戲。預警機盤旋、電子戰飛機擦邊、航母編隊隔著兩百海里擺開練靶,節奏像下班高峰的地鐵,一趟接一趟。35%的增量聽起來像統計局的干數字,落在日方值班員頭上,就是雷達屏幕每天多亮三次,黑眼圈多黑一層。磨的不是彈,是神。久而久之,防空識別區成了中方的后花園,日方機務把“緊急起飛”練成了打卡,飛一次,油費、工時、機體壽命嘩嘩流走,國會老爺的質詢還等著——“怎么又花這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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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擔心,技術優勢會不會把局勢燒熱?其實反過來看,正是差距夠大,才省去了猜拳環節。博弈論里最簡單:當對手清楚看見你手里的牌面大過他的對子,他自然把籌碼收回去。東海今天上演的,就是一張亮開的底牌:我能打到你,你卻夠不著我;我能讓你產業停擺,你卻難找替代品。牌面如此,下注變得冷靜,地區反而少了擦槍走火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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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歷史那頁,早在2013年防空識別區落筆那天就寫下注腳:誰掌握節奏,誰就掌握定義權。十年前,日方還能用“異常接近”搶標題;十年后,同樣的空域,中方用一次雷達鎖定把新聞寫成一句話——“這里我作主”。往后日子,技術差只會更寬,經濟繩結只會更緊,日本右翼再喊“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先得看看自家機隊平均機齡和稀土庫存——嗓門大,不等于命硬。
夜色再次落下,東海的雷達波依舊掃著水面,像燈塔,也像賬房先生的算盤。飛機呼嘯聲里,沒有觀眾,只有成本與收益在飛:每一次鎖定,都在提醒對方——別算錯賬,算錯就是一輩子的壞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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