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
很多人到了某個年紀，都會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人生不是在擁有，而是在告別。
送走長輩。
送走舊人。
再回頭看，老家的房子一間一間空了。
院子還在。
門還在。
只是再也等不到熟悉的人推門出來。
消息傳出后，不少人沉默了。
不是不知道她的名字，而是忽然發現，那些陪著自己長大的身影，又少了一個。
01
何晴出生在浙江衢州江山。
一座節奏不快的小城。
街道不寬，人情卻近。
小時候就愛文藝。
唱腔準，嗓子亮。
父母愿意花心思培養。
中學時期，在評彈演唱上已經很突出。
13歲，憑唱功進入浙江昆劇團，成為候補演員。
第二年，正式錄取。
很多人的一生很遠，但起點往往很小。
江山，是何晴的起點。
02
老家對一個人來說，從來不只是地址。
那里有第一次登臺。
也有第一次被肯定。
對何晴而言，更是如此。
后來走得再遠，拍戲再多。
那座老房子，始終在那里。
12月15日，告別式結束后。
有江山的網友拍下了那座老房子的近況。
不是為了獵奇，只是想留下一點念想。
房子在前圳雪泉街菜市場對面。
藏在一條安靜的小巷里。
轉角處，有塊不起眼的小牌子。
03
牌子后面，是一座庭院式咖啡屋。
房子已經出租。
生活換了一種方式繼續。
位置不錯。
在市區，卻不吵。
適合慢下來。
院子很大。
空間敞亮。
顯然做過改造。
但葡萄藤還在。
老樣子。
當地人說，很多年前就有了。
有些東西，被留下來，不是刻意，是時間習慣了。
04
庭院一角有水池。
種著綠植。
周圍擺著花盆。
從屋里往外看。
很像普通農家小院。
甚至帶點江南的閑適。
難怪會被改成咖啡屋。
坐在這里。
時間會慢下來。
只是屋內已經完全變了樣。
當年一家人的起居空間。
如今看不出任何痕跡。
05
人走之后，再看老房子。
總會生出物是人非的感覺。
有網友說，早些年一直是母親住在這里。
后來老人去世。
屋子慢慢空了。
如今，家里只剩下一個妹妹。
據說，告別式上最先捧遺像的。
正是妹妹。
那一幕，很安靜。
也很讓人心酸。
06
鄰居還提到一件事。
前兩年，兒子許何回來過。
只是短暫停留。
至于房產歸屬。
外界并不清楚。
按理說，何晴和妹妹都有份。
但對這座房子來說。
歸誰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熟悉的腳步聲不再出現。
07
何晴小時候。
就是在這樣的江南煙雨中長大。
小巷，老院，青藤。
后來走上銀幕。
成了無數人心里的古典美人。
四大名著，留下身影。
再后來。
離開家鄉。
人生一站一站往前。
直到某一天。
生命停下。
老房子繼續站在原地。
人生總是如此。
一邊往前走。
一邊不斷告別。
人會離開。
房子會易主。
街巷照舊熱鬧。
真正讓人難受的，不是改變，而是再也回不去。
那些老房子。
不是空了。
而是把記憶留在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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