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揚言要出家,將我甩在婚禮現場。
名媛們篤定,我很快就會被掃地出門。
豈料,婚后的談默一改禁欲形象,同我夜夜傾歡。
就在所有人都認定是我勾引談默下了神壇的時候。
我聽到了他跟兄弟的談話:
你老婆真是傻白甜,三年里換了七個人都沒察覺,她還真以為你夜里花樣百出呢。
你白天從不在家,她竟然還貼心給你準備飯菜,從不懷疑你。
談默笑著將彈煙灰:小城市來的窮丫頭,見識少,她哪知咱們城里人玩得這么花,少見多怪。
昨夜與我纏綿的男人糾正:別那么說她,她只是心思單純。
我上上個男人附和:是啊,知道我頭暈還給我貼心按摩呢。
談默臉色變得黑沉。
以后你們不用來了,我媽想抱孫子。
我看了眼身上的小吊帶。
深深嘆了口氣。
談默有七個兄弟,還剩一個沒碰過呢。
城里人玩得花。
新婚夜,滬圈太子爺不僅要關燈,還要給我眼睛蒙上絲絹。
他趕走了別墅里所有的傭人,我的婚紗頭飾鞋子從一樓撒到臥室,期間撞壞了兩個元代花瓶。
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見,好在能摸得著他的腹肌。
那手感真不錯。
談默輕些……
這是個肌肉練得極好的,單手從后環繞我肩部,捂住我的嘴,嘴上也沒閑著,在我肩上落下牙印。
新婚第二天,我用事實推翻了談默性冷淡的傳聞。
我一瘸一拐,連給婆婆敬茶都沒去。
一時間,談默被勾下神壇的消息不脛而走。
我成了名媛圈里的熱點人物。
我姐連夜跨洋來電話:體驗怎么樣?
我正在給肩上紅痕遮瑕:區區七回。
其實我新婚夜里就知道那人不是談默。
他趁我睡了,在我床頭打電話,他的指尖勾著我頭發:現在走不了,她哭完剛睡著。
怕什么,你爹媽又不會來檢查。
是個單純的,一點都沒發現。
等他打完電話,我愣是等了幾秒才假裝夢游,身子縮進他懷里,一通亂摸。
我知道這男人不禁撩。
既然不是自家的牛,用一次就賺一次。
我深知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道理。
半年后我膩了。
趁著這兄弟出差,我找準機會給談默打視頻騷擾他。
打了十次才接。
有什么事,說。
談默本人就是這么冷淡,他不喜歡我,連看見我都覺得煩。
談默從沒踏入過別墅。
她佯裝不知,嬉笑著:昨天夜里,你不是說要弄死我嗎,怎么還不回來?
我趴在枕頭上,紅了眼睛:我好難受啊,這個落地窗能看見海誒,你說外面的人看見過我們嗎?
好想再用后背彈鋼琴,你彈得太好聽了。
談默沒看我,可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鐵青:閉嘴,白天別說這些。
看吧。
他自己主張的惡趣味,說出來時也覺得頭上發綠。
我才不管他:是你自己答應我的,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去公司找你,我不介意辦公室,只給你半小時哦。
我饞他其余兄弟好久了。
談默為了打發我,承諾我今晚就回。
可他本人是不會回來的。
于是半小時后,別墅里的燈又熄了。
來了位陽光體育生。
三年里,櫥窗里的清涼小裙子換了又換,撕了又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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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默說得沒錯,我就是個小縣城來的窮丫頭。
我能嫁給他,純粹是因為我踩了狗屎運,他媽媽喜歡我,他爺爺奶奶也喜歡我,他們說我八字生得好,承諾我只要嫁過去就有股份拿。
當然,太招人喜歡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我承認我是實力派!
其實最開始我還不想嫁給他,無他,我覺得太有錢的男人不干凈。
說什么清心寡欲要出家,我不信。
男人,貞潔是最好的聘禮!
那時我姐恨不得扇我兩巴掌:你踏馬是處?
我搖頭。
也就交了四五個男朋友吧。
那你雙標個毛線啊!
反正都是睡,你去睡談默啊!他有錢有身材有臉蛋,家人還喜歡你,先睡幾年,過不下去大不了離婚唄!
他要是真去出家豈不是更好?公婆愛你,錢包哄你,老公還不回家煩你,也就是你這種二貨才會拒絕!
信托基金不比五險一金香?
就這樣,我一個窮酸丫頭,成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麻雀。
我頂著眾人異樣的眼光,吃六位數卻不管飽的飯,穿不能沾水的鞋,看著銀行卡每日進賬七位冰冷數字。
人生慘淡無光,一眼望到底。
我真是太慘了。
我都這么慘了,他多給我送幾個兄弟怎么了?
我睡得理所應當!
談默有七個好兄弟,三年時間,我睡了六個。
我雨露均沾,平均每人維持六個月時間。
正當我又膩了,準備想辦法換下一個時,婆婆生日到了。
我被喊回老宅聚聚。
婆婆盯著我的肚子喟嘆:三年了還沒動靜,談默這小子真不行。
主要是防護措施做得好。
你們還戴?
我深深點頭。
城里人雖然玩得花,但不至于玩出人命。
談默鮮少和我一同出現在公開場合,準確地說,我和他幾乎沒見過面。
一樓會客廳人多,我屁顛屁顛端茶上樓,想去談默書房躲清凈。
不料屋內傳來一聲嗤笑。
縣城來的傻丫頭,三年了還是那么單純,她就從來沒有發覺不對勁?談默,你家給你挑了個好老婆,好純潔。
這聲音我熟悉,是談默其中一個兄弟。
以前我最愛聽這聲音在我耳邊低語。
還是老一輩眼光毒,這小東西,搞得我也想娶一個回家。
九個男人在書房講話,有歪斜靠墻的,有蹺二郎腿坐沙發的,還有撐著手靠長桌的。
長腿滿屏,隨便掃過都是驚為天人的臉。
你們說,她最喜歡我們中的哪一個?
我屏住呼吸,端盤子的手死死扣緊。
老娘吃得可真好!
我以為他們在商量下一個誰出來應付我。
我猜測應該是里面最小的那個,名叫祈顏。
他還在學校,走的清純路線,沒談過戀愛,每次見到我都乖巧地喊姐姐,跟他多說幾句話他都能紅了耳根。
這種我三分鐘就能欺負哭。
卻不想,一直沒說話的談默坐起身來,煙灰彈了彈,臉色不太對:不必了。我媽催我生孩子。
他兄弟震驚:那你就妥協了?你不是說永遠不近女色嗎?
我媽查出心臟病,沒幾天了,就想抱孫子。
靠。
真是個令人傷心的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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