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我忽然覺得有些可笑，疼痛讓我的視線有些模糊。
我扯動嘴角，血腥味在口腔彌漫，“沈春玉，你跟喬家明，睡了對嗎？”
她依舊皺眉，點頭，只是并未開口。
沒有辯解，沒有解釋，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咳……！”
腥甜沖喉，血沫濺在地上。
我晃了晃，指節泛白地抓住桌沿。
視線模糊中，我看見眼底一閃而過的緊張。
“鹿城！”
她急步上前，我第一次在向來冷靜的她臉上看出了一絲慌亂，擔憂。
怎么會傷的這么重？”
然而就在她準備扶我時，身后卻傳來了喬家明的哭聲。
“師傅……”
沈春玉下意識扭頭看去，當看清喬家明只穿著睡衣， 赤著腳，淚流滿面的站在沙地上時，她眼底流露出的心疼，讓我一顆心再次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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