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蜂巖島說起

筆者多次介紹過，在偉大的抗美援朝戰場上我軍是如何保家衛國，英勇抗擊侵略者的。也介紹過我們的優待俘虜政策是多么的人道。那么相比之下，那些帝國主義侵略者的做法則無比殘酷，充分暴露他們是資本主義的雇傭軍，站在人民的對立面上。

比如說1952年12月14日發生了一個非常殘忍的蜂巖島事件。

蜂巖島（又名“巨濟島”，具體地點為戰俘營第62號營場）事件是朝鮮戰爭期間最嚴重的戰俘屠殺事件之一！1952年12月，美軍戰俘營當局強行對戰俘進行所謂的“甄別”，即脅迫戰俘選擇是否“自愿遣返”。此舉嚴重違反了《日內瓦公約》關于戰俘應被無條件遣返的核心原則。許多中朝戰俘堅決要求返回祖國，抵制這種強迫性的“甄別”。所以就發生了這個慘劇。12月14日，為鎮壓戰俘的抗議和抵制，美軍出動武裝部隊，在戰俘營周圍布置坦克、裝甲車和大量步兵，使用機槍、步槍甚至火焰噴射器向手無寸鐵的戰俘營房進行掃射和攻擊。根據事后中方指控及國際調查披露，造成了87名中朝戰俘死亡，120人重傷的慘案。屠殺發生后，美軍迅速控制了營場，掩蓋和清理現場證據。

因為這件事情是故意制造的，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時間點，并不是一時興起這么做的。就在幾天前的1952年12月3日，美國操縱聯合國大會通過了以印度提案為基礎的關于朝鮮問題的決議案。該決議案實質上采納了美方提出的、旨在拖延和破壞停戰談判的“自愿遣返”原則。蜂巖島屠殺恰恰以最血腥的方式，暴露了所謂“自愿遣返”在實踐中的真實面目，就是說通過暴力、恐怖和屠殺來脅迫戰俘“拒絕遣返”，從而達到其在國際輿論面前扣留大量戰俘的政治目的。

這件惡性事件性質非常嚴重，危害也非常大。這個是對人道主義原則的根本性踐踏。這是對《日內瓦公約》最核心精神——保護戰俘生命安全、尊嚴并保證其戰后被迅速遣返——的公然、系統性破壞。它不是個別士兵的失控行為，而是有組織的、以政治目的為導向的軍事行動，將戰俘營變成了屠場……

當時板門店停戰的談判，因為戰俘遣返問題已經陷入了僵局。美方這樣做的話，就是對停戰談判的嚴重破壞。美方堅持的“自愿遣返”是主要障礙。蜂巖島屠殺以殘酷的事實證明，美方營造的所謂“戰俘不愿回家”的輿論，是建立在恐怖脅迫和血腥鎮壓基礎上的謊言。這極大地毒化了談判氣氛，激化了我們方面的義憤，使解決戰俘問題變得更加困難，延長了戰爭和人民的痛苦。

這個也暴露了所謂“自愿遣返”原則的虛偽性和殘酷性。當時的總理兼外長周恩來同志的抗議電報就指出了，事件“充分證明了美國所謂‘自愿遣返’或‘不強迫遣返’原則的實際內容，就是用慘無人道的集體屠殺來脅迫戰俘”。這一事件成為國際社會審視戰俘問題的一個重要案例，讓許多中立國家看清了戰俘問題背后的殘酷真相，從長遠看削弱了美方在此問題上的道德立場！

另外這個也是重大的人道主義災難，因為根據國際法和正常的道德準則都會說，一些被繳械放下武器的人沒有戰斗能力，不應該再殺傷他們。這種趕盡殺絕是不人道的！一次造成我方超過200名戰俘的死傷，這個是對生命的無情剝奪。他們已經脫離了前線戰斗的狀態，他們處于應該受國際公約保護的狀態，美方的做法是本來應該承擔保護責任，但是卻進行一種屠殺。

所以說這個事件絕對不是孤立的一個小事件，就是美方帶有強烈加害意圖和蓄意的戰爭罪行。 例如，有時朝鮮戰俘秘密制造武器（如鐵制刀斧）組織反抗，1952年2月 第62號戰俘營 沖突中，美軍1死38傷，朝方77死140傷。親美與親朝戰俘的持續對抗加劇了營內混亂。 根據統計，從1951年6月到1953年6月，美軍共打死打傷志愿軍戰俘6500多人。這其中有很多人遭受了各種各樣不能直說的各類酷刑。這可不光是一次，這是很多很多次。的確，為什么過去說寧死不當俘虜？也是因為有的時候確實怕自己受不了酷刑，所以不能制造這個機會，極個別人確實是因為受不了嚴刑拷打，他會松嘴的。很多人信仰非常堅定，真的是寧可被打死，總之就是絕對不屈服。另外還有光頭政府方面的勢力插手，有124名以上國民黨官員坐飛機到漢城，和美軍遠東情報局第二處等等機構合作，有組織的對中國和朝鮮的戰俘進行白色恐怖和反動宣傳，絕大多數人都不會變節投敵，所以專門毆打殺害他們……比如1952年4月7日，戰俘營要求有些人去臺灣，但他們堅持說要回大陸，問一句就刺一刀，最后還是說“生為中國人，死為中國鬼”！比如，敗類李大安對林學甫就是這樣，刺了他20多刀，最后把他的心臟挖出來給大家看……當時的廣場上被殺得滿地是血，很多人被殘忍殺害。但是剩下的人仍然不屈服。1952年5月，戰俘因不堪虐待，舉行示威，要求談判。美軍準將杜德被俘后，戰俘代表迫使其簽署改善待遇協議，但美方隨后撕毀協議并血腥鎮壓，導致數百人傷亡。該事件暴露美軍違反《日內瓦公約》，引發國際譴責……

另外，在一些交換戰俘的場合，提前把人關起來，也就是藏起來，不讓我方代表見到。這樣就沒法進行下面的環節，就不能被接回祖國大陸。后來有些人被強行帶走去到臺灣，他們受到非人的虐待和各種各樣的監視，還被在身上刺字……由于特殊的歷史原因，有些人被放回來之后，日子過得也不好，后來才慢慢得到改善。

但是！被我軍抓獲的那些聯合國軍的戰俘，都是好吃好喝好待遇的，給他們的伙食是優待的，他們有病有傷給治，允許和家屬通信，并且在戰俘營里還開過一次有意思的“奧運會”，平時也尊重他們的宗教信仰和生活習慣。有些人開始反思，知道他們國家進行的侵略戰爭是不道德的。有些人被放走之后甚至被罵，說你們都簡直要赤化了。長時間以來，聯合國軍隊他們自己的士兵宣傳的是志愿軍很可怕，我們會對他們實行很多酷刑，其實都是他們自己會干的事情。 ?

因為畢竟沒有那么多的人力和物力去管理。我們也要打仗，而且供應能力也有限。很多戰俘在多數情況下，只要他們繳械投降，不再造成危害，也就提前釋放了。然后也有一部分人住在戰俘營。在戰俘營的話，就是至少有5000多人，我軍會盡量保證這些人的生活和安全。志愿軍釋放戰俘時，除發還其私人財物外，還發路費、紀念品和安全通行證。戰俘無不感激涕零。很多人能夠看出來志愿軍的條件非常差，但是給他們吃的東西是盡量優待的。

志愿軍司令員彭德懷同志于1951年11月發布了關于對投降的敵軍官兵和俘虜，堅決執行“四項保證”的命令，就是——保證生命安全；保證不沒收私人財物；保證不虐待，不侮辱人格；保證受傷者給予治療。各個部隊單位都遵守這四項規定。

在美軍的軍營里，他們過去確實供給非常好，所以有些人沿用著浪費的習慣，他們光吃面包的中間不吃皮，就像現在我們面包店切三明治的時候會把吐司周圍的邊切掉。我軍戰士就會把這些皮收走，因為我們自己的傷病員還吃不上白面的。有的戰俘以為這些東西本來是倒垃圾桶的，聽說是給我方傷病員吃他們剩下的面包皮的時候，他們就掉眼淚了……（筆者就一直有那種“窮習慣”，不會拋棄披薩的邊和面包的皮，還覺得面包皮挺好吃的。）還有，我軍給那些外軍的戰俘治療的時候會用貴重的青霉素。我去，被日軍抓獲的戰俘什么待遇不用說了，被聯合國軍抓住的話，也是一樣，非常悲慘。他們外軍戰俘自己有些人是上過抗日戰場的，非常知道日軍的戰俘集中營是什么滋味，能從里面活著出來的都是扒了好幾層皮的。所以在我軍的戰俘營里真是太舒服了。有些美軍戰俘本來認為自己就像進了那種監獄一樣，他們監獄的伙食要花錢買，所以他們就拿著自己的東西來換，但是志愿軍不是這樣的。如果他們想要煙抽，就盡量給他們找點煙抽，但是不會要他們的東西。我們的很多志愿軍同志們，上戰場之前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像鋼筆和手表這樣的東西在過去都是奢侈品。很可能只有干部才能用得上鋼筆。很多人甚至不認識鐘表怎么走，就是因為沒見過鐘表。很多情況下，我們的人都是用普通的木頭鉛筆，削到短得不能再短。但是我們看著人家的貴重財物不眼紅。所以說拒絕人家的財物，這個是我們的信仰，是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決定的！

英國陸軍大臣赫德說：“從我們知道的他們（指戰俘）給親戚的6000多封信里，幾乎眾口一詞地說他們的待遇是相當好的。”

臨走時，戰俘們把志愿軍的安全通行證當作護身符一樣珍惜，他們說“當戰俘要比作戰安全。”

加拿大的《溫哥華日報》 報道說“中國人無數次將美國負傷的俘虜放回他們的陣地，有的傷員不能走路，中國人又無法抬送時，他們就把傷員放在一個地方，然后再給一面白旗，以便他們向美國部隊標明自己的位置。”

我們不僅提供了幫助，還會告訴他們，如果一旦過不了警戒線，仍然可以返回來。也有一次兩個美軍戰俘自己逃走了，但是他們在朝鮮深山老林的冰天雪地里根本走不出去，所以又回來了，我們就仍然給他們收留著。美國作家在《朝鮮戰爭》 一書中說：“中國人對待俘虜，尤其是對傷員，表現出令人驚異的同情。”志愿軍用事實粉碎了“中國軍隊虐殺戰俘”的謊言！

所以，美國的戰爭罪行應該被昭告于世，這是戰爭史當中的黑暗一頁，需要采取有效措施追責，但是當時沒有成功。需要永久性地成為批判美國戰爭罪行，強調遵守國際人道法重要性的一個超級反面教材！

針對我方受到的不公正的殘忍對待，在歷史上的今天，1952年12月21日，周恩來同志致電聯合國大會主席皮爾遜。他強烈抗議美軍在蜂巖島的大屠殺。還有，他指出來這次屠殺事件又一次揭露了美國所謂“自愿遣返”或者說“不強迫遣返”原則的實際內容就是用慘無人道的集體屠殺來脅迫戰俘，表示不愿遣返，也就是說脅迫他們不回到祖國大陸。周總理指出，全中國人民對于美國軍隊暴行表示極端的憤慨。同時也對聯合國提出了抗議和要求，是中國政府對這種徹底摧毀人大原則，根本破壞日內瓦公約的罪惡行為提出嚴重抗議，并要求聯合國大會立即采取有效措施制止這種野蠻的暴行，嚴懲這次以及過去歷次針對戰俘的血腥屠殺事件的負有全部責任的聯合國軍的官員們。該電文重申12月14日至聯大主席皮爾遜復電的原則。要取消上述非法決議，要立即恢復板門店停戰談判，根據已達成協議的朝鮮停戰協定草案實行全面停戰。

另外要把戰俘全部遣返問題交由蘇聯代表團所建議的和平解決朝鮮問題委員會去解決，以便使戰俘屠殺事件立即終止、朝鮮停戰立即實現。當時，蜂巖島屠殺激起了中國、朝鮮以及全世界愛好和平人民的強烈憤慨和抗議。中國政府向聯合國提出的嚴正控訴，將美國的戰爭罪行昭告于世。我們的周恩來同志的反應是及時，嚴厲，而且具有明確政治要求的，他通過致電聯合國的方式，不僅強烈譴責了美軍的暴行，還揭露了美國在戰俘遣返問題上的虛偽政策！而且提出了具體的國際行動要求，展現了我們新中國在維護國際人道主義法和朝鮮停戰問題上的堅定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