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某拍賣行預(yù)展大廳里,一幅明代仇英的《江南春》靜靜掛著,下方標注的 “估價 8800 萬” 刺得人眼睛疼。可誰能想到,這幅本該躺在南京博物院恒溫庫房里的國寶,背后藏著兩條人命、一樁四十年未破的懸案,還有一個至今不敢露面的 “神秘老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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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不是偷來的,也不是祖?zhèn)鞯模?1959 年龐家后人雙手捧著捐給國家的。當年龐增和帶著 137 件 “虛齋舊藏” 走進南博,連一分錢捐贈款都沒要,只盼著祖輩守護的寶貝能有個好歸宿。可今年春天,龐家曾孫女龐叔令在拍賣圖錄上看到《江南春》時,整個人都懵了 —— 自家捐出去的國寶,怎么成了別人待價而沽的商品?
但疑點像雪球越滾越大。要是真作假,為啥 2014 年南博辦大展時,還把這幅畫當成 “鎮(zhèn)館之寶” 掛出來?為啥上世紀 90 年代藝蘭齋高調(diào)收藏此畫時,南博連個屁都不放?直到要拍賣了,才跳出來說 “我們那卷是假的”,天底下哪有這么巧的事?
順著這 5 幅 “失蹤” 的畫往下挖,更嚇人的事浮出水面 —— 四十年前,有位 “老同志” 曾從南博借走兩幅名畫,再也沒還回來,還逼死了時任院長姚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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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任院長姚遷頂不住壓力,只能親手把畫包好,反復(fù)叮囑 “15 天必須還,溫濕度要控制好”,還特意寫了借據(jù)。可對方倒好,連借據(jù)上的日期都懶得填,拍屁股就把畫拿走了,結(jié)果一拖兩年,再無音訊。
15 天到期,畫沒影了。姚遷去催,對方說 “在上海開會”;過倆月再去,又說 “去北戴河療養(yǎng)”。就這么拖了兩年,畫沒要回來,姚遷倒先成了 “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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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江南春》現(xiàn)身拍賣場,大家才突然明白:當年哪是 “借畫”,分明是強取;姚遷哪是 “得罪人”,分明是盡本分;他的死,不是軟弱,是被逼到絕路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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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0 元買一幅仇英的畫?說出去誰信?要么是把真畫掉包了,要么是故意低價賤賣,這里面的貓膩,恐怕只有當年經(jīng)手的人知道。
今天,我們追問“老同志”是誰,不是為了翻舊賬,而是為了守住一條底線:博物館的門,只對公眾敞開,不該為特權(quán)留后窗。
否則,下一個消失的,可能就不只是一幅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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