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月1日,這日子眼瞅著就要到了,烏蘭巴托那幫端鐵飯碗的公務員估計頭發都快愁禿了。
為啥?
這事兒有多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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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比讓現在的英國紳士扔掉鍵盤,重新拿起羽毛筆,強行用古英語的如尼符咒寫年終總結。
如果不抓緊時間惡補,過兩年連辭職信都不知道咋寫。
這事兒吧,真不是他們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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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這幫人用了整整70多年的俄式西里爾字母,也就是跟俄語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套東西。
現在突然要在2025年這道坎兒上來個急剎車,再原地掉頭,這背后藏著的事兒,可就不光是想家那么簡單了,這里面全是地緣政治的精算和無奈。
要想把這事兒捋順了,咱們得把時鐘撥回到上世紀40年代。
那時候的蒙古國,也就是咱們常說的外蒙古,處境那叫一個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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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名義上是個國家,但在那片草原上,真正的說話人坐在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宮里。
那時候斯大林如日中天,看著這個剛收的小弟,態度很明確:既然認了大哥,那就得從里到外都換成大哥喜歡的樣子。
這就叫入鄉隨俗,要想跟著大哥混,就得把這就連呼吸的節奏都調成莫斯科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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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
這場改革簡直就是場災難現場。
拉丁字母那個直來直去的邏輯,根本伺候不了蒙古語里復雜的元音和諧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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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個月,這場鬧劇就演不下去了。
等到二戰打完,蘇聯的鋼鐵洪流把納粹給推平了,那氣場,把草原上的牧民震得一愣一愣的。
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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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盤照搬西里爾字母。
這不僅是因為西里爾字母排版方便,更是一張血淋淋的“投名狀”。
這一斷,就是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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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1991年的那個冬天,蘇聯這個龐然大物說倒就倒了。
這對蒙古國來說,不光是靠山沒了,簡直就是天塌了。
一夜之間,盧布變成了廢紙,援助全斷了,烏蘭巴托超市的貨架比臉都干凈。
被拋棄的孩子站在寒風里,手里攥著俄語課本,肚子里全是這就連著俄式面包的饑餓感,卻發現再也沒人管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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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從那會兒起,“去俄化”的念頭開始在心里長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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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開始懷念那個古老的傳說。
故事是這么說的,當年成吉思汗橫掃草原的時候,蒙古人只有嘴巴說,沒有手寫字,記事全靠腦子硬背。
直到打乃蠻部的時候,抓了個叫塔塔統阿的掌印官。
這哥們兒是個死心眼,國家都亡了,還死死護著乃蠻部的金印不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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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咱們得說點實在的。
光靠懷舊能填飽肚子嗎?
顯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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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得不提他們南邊的鄰居——中國。
不管是路牌、課本還是電視節目,人家一直在用。
面子是給祖宗看的,里子可是這就實實在在揣進自己兜里的真金白銀。
你想啊,兩邊做生意,合同都看不懂,這生意怎么做?
還有一個更深層的邏輯,就是為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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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解體三十年了,蒙古國一直在中俄兩個大國之間走鋼絲,也就是他們說的“第三鄰國”策略。
現在的俄羅斯,經濟輻射力大不如前,蒙古國急著想把身上那股子太濃的“俄式大列巴味兒”給洗掉。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那是相當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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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蒙古國社會,已經形成了嚴重的斷層。
這中間的行政成本,還有那個亂勁兒,想想都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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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了一下資料,為了這事兒,蒙古國教育部甚至開發了專門的手機APP,搞得跟咱們背單詞打卡似的。
即便這樣,還是有大把的人在網上吐槽,說看著那些豎排的字,這就跟看天書沒區別,脖子都歪疼了也認不全。
但這或許是這個被夾在兩個大國之間的內陸國家,為數不多能自己掌控命運走向的機會了。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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