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9日,圍臺軍演演習正酣,臺中北屯區(qū)晚間20時53分突然陷入黑暗,近萬戶居民的生活被瞬間切斷,診所里正在進行的診療被迫中斷,醫(yī)生只能借助手電筒的微弱光芒,艱難地維持診察和配藥,交通信號燈熄滅,部分居民被困在電梯中,社交媒體上迅速涌現(xiàn)出大量的擔憂與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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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灣的電力系統(tǒng)本來就有先天不足,近些年各種停電早就見怪不怪了,本來也沒什么,只不過停電又剛好撞上了大演習,自然草木皆兵,嚇到他們了,在灣灣民眾中引發(fā)各種恐慌和猜測太正常不過了。
我尋思,演習+停電,灣灣的某些人估計都嚇尿了——我們還沒發(fā)力,他們卻先倒下了,這還怎么玩。
而要理解臺灣電力系統(tǒng)為何如此脆弱,因為其是海島型小電網,存在著嚴重的結構性隱患:
第一個無法回避的隱患,是能源政策的長期搖擺與結構性失衡,臺灣的電力供應長期以來面臨一個艱難的選擇,核電曾是其重要的電力支柱,但臺灣地處地震活躍帶,核電安全疑慮始終存在。
根據(jù)灣灣相關部門的報告,臺灣三座核電廠經最新評估,其可能承受的最大地震加速度,均遠高于建廠時的安全設計值,特別是核三廠,有地質學者指出其廠區(qū)存在活動斷層,面臨超出原設計標準的地震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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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客觀風險使得“非核”擁有一定的社會基礎,然而,臺當局推動的“非核家園”政策,又走向了另一個極端,根據(jù)臺媒報道,在最后一座核電機組停機后,臺灣火力發(fā)電占比一度跳升至92%,被輿論形容“寶島成了火燒島”,這帶來了電價上漲和污染增加的問題。
更為關鍵的是,電力系統(tǒng)的韌性被削弱了,臺灣工商團體“三三會”理事長林伯豐曾諷刺道,最近聽到最大的笑話是“臺灣不缺電,但是會停電”,這精準地點出了政策目標與現(xiàn)實能力之間的脫節(jié)。
為了彌補核電退場的缺口,臺灣大力發(fā)展風電和光伏,但這些可再生能源“靠天吃飯”的特性非常明顯,一旦遇到天氣變化,供電就會劇烈波動,臺電甚至不愿公開夜間的備轉容量數(shù)據(jù),因為太陽下山后,光電歸零,供電系統(tǒng)便立即承受巨大壓力,今年9月,就因機組故障加上光電歸零,供電一度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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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深層次隱患,是電網設備的老化和“大機小網”的系統(tǒng)性風險,臺灣的許多配電線路已運行多年,像桃園地區(qū),配電線路長達1.2萬公里,饋線超過一千條,密集且老化的網絡,極易受外物觸碰或環(huán)境影響,這也是臺電常將停電歸咎于松鼠、鳥類、樹枝的原因,但動物和樹枝只是誘因,設備的老化和巡檢維護的不足才是病根。
另一方面,臺灣作為一個海島型的獨立電網,其系統(tǒng)規(guī)模相對較小,承受沖擊的能力本就有限,這與海南電網的情況有相似之處,在海南,單臺大型核電機組的功率,在用電低谷時可占到全網負荷的30%以上,這就是所謂的“大機小網”問題,任何一個大型機組或關鍵輸電線路發(fā)生故障,都可能對全網的頻率穩(wěn)定造成劇烈沖擊,導致保護裝置動作,切除負荷,從而引發(fā)大范圍停電。
臺灣過去的幾次全臺性大停電,很多都源于某個電廠機組的跳脫,這并非巧合,正是其電網脆弱性的體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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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隱患,是經濟與民生對穩(wěn)定供電的高度依賴與系統(tǒng)脆弱性之間的尖銳矛盾,臺灣擁有像臺積電這樣的高科技產業(yè)巨頭,這些產業(yè)對電力供應的穩(wěn)定性和質量要求近乎苛刻,然而,有民意代表指出,供電不穩(wěn)已迫使臺積電等企業(yè)多次降載,甚至啟動自備緊急機組,這不僅影響生產,更動搖國際投資者的信心。
對于普通民眾而言,頻繁的停電直接干擾正常生活,診所停電、電梯停運、交通混亂只是最直接的觀感,更深遠的影響是,不穩(wěn)定的供電會縮短家電壽命,甚至可能釀成安全事故,民眾繳納電費,卻換來一個需要時刻擔心“跳電”的電網,這種不滿情緒正在持續(xù)累積,成為社會的不安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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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臺中停電,它又恰好發(fā)生在臺島周邊進行大規(guī)模演習期間,演習展示的是一種強大的、組織嚴密的行動能力,而停電暴露的則是一個社會的關鍵基礎設施的脆弱性,兩者在時間上的巧合,客觀上形成了一種刺眼的對比,自然會在民眾心理上產生復雜的聯(lián)想和不安。
這也從側面印證了一個道理,社會的安全與穩(wěn)定,是建立在堅實的基礎之上的,包括能源安全、糧食安全、民生保障等一系列看不見的“基礎設施”,任何一環(huán)出現(xiàn)短板,都可能讓普通民眾的生活暴露在風險之中。
臺灣的頻繁停電,本質上是一個技術問題、工程問題和管理問題,但它之所以難解,是因為它早已被民進黨當局高度政治化和意識形態(tài)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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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疊加的亂象給了我們一個清晰的警示:一個連穩(wěn)定供電都無法保證的民進黨當局,一群把民眾生活當兒戲的投機分子,卻整天喊著"愛臺灣",這就是最大的諷刺和笑話。
大陸的電網技術世界領先,特高壓輸電技術獨步全球,本來完全可以共享這些發(fā)展成果,但前提必須是一家人一條心。否則,未來的大停電不會只是這近萬戶,而是全島一起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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