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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拿出了1793年馬戛爾尼使團訪華的例子,那時候馬戛爾尼他們帶著鐘表、天體儀和連發火槍來到乾隆面前,可坐擁全球第一的GDP,自認為有世界中心地位的乾隆,哪有什么心思向一群“蠻夷”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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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黑格把這段過往拉出來作為歐洲的寫照,在目前人工智能、量子計算與新能源技術于中美兩國瘋狂迭代的當下,他問道歐洲在做什么?他的答案里邊是歐洲在忙著修筑全世界最繁瑣、最完美的監管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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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科技奇點臨近爆發時,歐洲像是當年那些深鎖宮門的士大夫,關起門來在爭論著“高雅生活”的定義,或者是為了能不能早兩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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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沖突就是最好的例子,原本是一場關乎歐洲生死存亡的安全危機,從地理位置和戰略影響來看,歐洲都應該是絕對的主角。但現實是在決定未來的談判桌上,那里根本沒有給歐洲留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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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重新劃分勢力范圍的關頭,大概率會演變成美俄之間的直接交易。美國人要利益,俄羅斯人要土地,他們各取所需。但看似龐大的經濟體歐洲,只能像當年無力主宰自己命運的大清帝國一樣,站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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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為什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在沒有足夠獨立的國防工業體系支撐,沒有能夠洞察全球局勢的獨立情報網絡,甚至拿不出能夠改變戰場態勢的自研科技手段的時候,歐洲在實際上已經從國際政治的“操盤手”,退化成了被大國博弈左右的“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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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歐洲無論是精英還是民眾,對“風險”表現出的是一種厭惡。所有的社會議題,最終都歸結為三個詞:穩定、保障、權利。
法國現在僅是為了將退休年齡微調兩歲,就能引爆持續數周的全國大癱瘓。英國明明財政赤字已經深不見底,但無論哪一派政客上臺,都根本不敢去觸碰福利開支這根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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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環境下的歐洲,正在成為提供最頂級的靈感和人才的地方。到現在歐洲的大學里還能出現無數諾貝爾獎得主,實驗室里還能迸發出驚艷的創意。只不過比較可惜的是,整個歐洲都缺乏風險投資的勁頭,最后要么被美國資本買走,或者被中國速度超越,這才是最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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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感嘆歐洲正在失去那種定義未來的能力,如果美國出于自身利益撤去保護傘,或者全球貿易規則發生變動,到時候歐洲就會發現自己是赤手空拳,面對列強的堅船利炮沒有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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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看懂甚至是不愿承認,中國能從百年的泥潭中爬出來,靠的并不是對他國的掠奪,是幾代人勒緊褲腰帶完成了工業化積累,還有對教育和科技近乎執著的投入,這叫自強并不是復仇。
但黑格的核心警告卻是沒有錯的,落后真的要挨打。這個道理不分膚色和東西方,也不分意識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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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晚清搞的洋務運動一樣,現在的歐洲央行行長拉加德在發出警告,各國領導人也在推出各種“自救法案”。但在黑格看來這就好比當年買了幾艘鐵甲艦,修了幾條鐵路的大清,并沒有觸及那個已經失去造血能力的體系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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