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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前贅語
湖南是我的故鄉,這里賦予我籍貫、秉性和行為方式;湘陰是我丟胞衣罐子的地方,在那里度過了整整二十年平淡而不平凡的歲月,讀書、開荒、耕種、養殖,學會認識土地,熟悉生活,鍍上我詩意人生的第一抹底色,如稻穗般屈曲而沉甸的活著。
長沙是我拾掇破爛、追逐夢想的城市,使我學會躬身、容忍,使我懂得“火”是可以在心中燃燒和彌漫的。那兩年期間,曾在海棠村隔墻隔窗偷習過段江華、范滄桑、柳澤明諸兄辦班時的素描和色彩技法;與聶南溪、顏家龍等先生互通書信;與史穆、易潤芝、彭吟軒等先生互有唱和,天地、社會、家庭注定我生命的低調、生存的低俛、生計的窘迫,但人生卻永不低頭;生相可以平庸、生性可以謙卑、生活可以低微,但精神永不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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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十二歲自學詩詞楹聯,十六歲輟學自習書畫篆刻,二十三歲從軍嘗試改寫人生,二十四歲成為全軍文化工作先進典型,二十五歲成就所謂“南國杰出青年軍人”,并以專業第一名考入軍藝,后畢業留校工作過。十四次調京工作單位不放,十年后毅然轉業,再次黯然融入社會,重整自己的筆墨人生。
我用十六年的軍旅生涯,在小說、散文、戲劇、詩歌、音樂、詩詞、歌賦、楹聯、書畫、篆刻、影視、設計、廣場藝術上,打造了一個屬于自己的藝術天地和軍營文化高度,或許她將永遠無人超越,卻命中注定了我荒蕪的世界、疼痛的心理、復雜的情感,以及孤獨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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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戲謔自己是“半路出家的野和尚”、“萬金油”,但漫求雄視古今、神會圣賢,胸懷天下,睥睨一切!也曾放言自己是“無非李杜蘇辛早死”、“我早缶廬、白石十年出生當如何”,似乎渾然不知天下之“敦淳厚道禮樂廉恥”謂為何物!是悲乎?是幸乎?
信馬由韁,似乎沒談藝術,是畫外話,但我是“人”!人左右和決定這一切。這一切,蕭騷蕪雜,我欲何言!我有何言!我又何言!我當何言!嗚呼,哀哉,如是而已!
真若贅述,只好借恩師林凡先生近日誨我一言以蔽之:“詩第一、畫第二、印第三、書第四。你若非要問我畫得如何:荷花可傳,山水可立,人物可琢!”
褒貶之間,豈在一人一言;仰俯之間,自在一人一言。故嘆曰:天無私德,自有春秋,何其難哉?!
二0一八年五月八日一廠于再云軒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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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廣藝術感言
這是一個藝術泛濫的年代,這是一個“大師”遍地的年代,作為一個藝術家要靜下心來,沉入生活,深入傳統,是一件十分清冷和凄美的事情。三十年來,我就是這樣一個在中國文化長路上的跋涉者、求索者、殉道者。
我幼承家學,祖父祖母都是文武雙全的知識分子,母親也是一個初中畢業生,有著良好的文化傳承。少年時代,隨父親學習書法,并自學詩詞楹聯,高中輟學后,種過地,開過荒,撿過破爛,挑過土方,工余時間,卻始終沒有放棄過書畫、篆刻的學習。入伍后,又創作了大量的小說、散文、詩歌、戲劇作品,1994年,以專業第一名的成績考入解放軍藝術學院,畢業前夕在北京、廣州等地舉辦《香港回歸吳廣詩書畫作品展》(巡回展),并以優異成績留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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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來,我創作了幾萬件作品,僅詩詞曲聯就收入四十多部專著和辭書,全國許多風景名勝都有我的作品。在深圳一次全國征聯活動中,我的“小鎮開窗,兩度揮春新境界;平心論道,一篇興國大文章”獲獎,并包攬了大賽一半的獲獎作品。目前已自創詞牌200多個,新成語和辭句3000多條,公開出版個人文學藝術專著多部。
最近我寫了一本篆刻工具書,但它同時也是一本純文學書,書名叫《閑言碎語――再云軒篆刻閑文集》,因為文字內容都是我個人撰寫的,有篆刻以來,除了古人累計了一點篆刻文字,現代人還在抄錄這些所謂的經典,卻笑話百出。前幾年,我陸續看到許多西冷印社社員均刻了一枚“金石文字(書畫)臣能為”,滿紙封建奴才相,便決意寫一本具有我們時代氣息的篆刻文字集,書中配有我自己的部分篆刻作插圖,它將填補了我國有印鑒幾千年以來無原創著述和個人專著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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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書法從歐陽洵九成宮碑、張猛龍碑入手,后專注于張遷碑、好大王碑、書譜,在隸書上用功最勤,也最以隸示人,六分隸,二分篆,一分魏碑,一分行草,金石味濃郁,與自己的詩聯相得益彰。所以,我的書法創作完全是文學活動形式,特別是詩詞聯曲文學形式。我從事書法創作以來,堅持寫自己的詩詞聯曲,絕不抄錄別人的文字內容,除非索字者對文字有特殊要求,我參加蘭亭獎、全軍獎、衛士之光展和一些書協成員聯展,寫的都是自己的詩聯,反響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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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我主要以人物畫、山水畫為主,畫些花鳥是為了配景,特別是2011年從中國藝術研究院國畫人物高研班畢業后。全身心地投入到《中國歷代文化名人系列》創作當中,說是畫人物,實際上是做立體雜項工程,目前畫了100多個歷代文化名人,涵蓋了軍事、政治、科學、藝術等諸多文化領域,畫上有我的詩、書、印、聯、辭,故我稱之為自己的“五個一工程”,即一詩一書一畫一印一辭條。幾十年來,我堅持詩書畫印一體。也習慣于這樣創作,而永不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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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畫家太多,全國每年培養幾十萬美術學子,但離開院校大都做著與美術無關的活,即使從事藝術,那也是一個不能題簽作跋的畫家,也僅僅是一個抄錄唐詩宋詞、殘章斷句的書法家,有的甚至連名字的都可以忽略,讓人不忍細看。因為一看,大都是干著一些傷害文化傷害傳統的事情,古代畫家都是地道的文化人,在文、史、哲,詩、書、印上都有很高的修養和造詣,只會畫畫的工匠幾乎找不到。
看來,從事書畫創作不是單項體力腦力運動,也不是技術技巧問題,而是一項系統文化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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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求詩書畫印的高度統一,把文學、戲劇、音樂等諸多藝術門類看著是繪畫的營養。藝術是文化事,不是技術技巧,寫得拙些、畫得笨些不要緊,但千萬不能以追求技術技巧和名利為目的,要不藝術家就會變得庸俗不堪,沒有了文化追求和藝術方向,那是一件很可悲的事,因為,沒有詩性和詩意的藝術家,那僅僅是一具藝術的僵尸!
吳廣畫荷隱約朦朧,一如他的詩,完全是自身性情的流露,活潑如性,清逸如情,疏密如趣,散淡如心,冰潔如懷。可掬可擷,可清可鑒,是洞庭湖邊的一縷余波,還是娥英袖底的一襲幽香?是麓山低壑的一抹晴嵐,還是衡岳云頂的一線靈光?或許你莫可明狀,卻有又曾相似,是夢里瀟湘淺綠輕紅的底色,是夢里故鄉依稀婉約的情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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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鐘愛荷花,是荷花象征和氣、清廉、潔白、凈化,是花中仙子,為歷代文人所重,我亦為之折腰。
我所畫潑墨潑彩荷花,追求筆力雄健灑脫,色彩沉著清麗,打破中國水墨畫用色用墨觀念,擬為中國畫創作介質提供新的個案!是我心中的荷之神采。
中國繪畫如詩,貴在帶“隔”,與生活產生距離之美,貴在似與不似之間,因此,我的荷花既沒有齊白石的笨拙直白,也沒有潘天壽的精致乖巧,也不同于八大山人的孤冷清寂,又區別于張大千的富麗艷俗,更沒有周思聰的蕭索凄迷,純屬性情涂抹和內在生發,未足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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