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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這是建軍姐在一次閑聊中隨口說出的話,卻意外地成了我回顧自己初入鑫士銘的最好注腳。
更確切地講,在鑫士銘的這段日子,與其說是“成見”的改變,不如說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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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來乍到
此前我曾輾轉于法院和幾家律所見習,那時的印象是:律師是獨立的個體。除了在法院中偶有團隊協作的跡象,更多時候律師仿佛是各自作戰的單兵,沉默而獨立。
似乎每一位獨立律師工作時間的言語都是與客戶交流案情,其余時間各自沉默地完成一整天的工作,疲憊地離開律所,第二天與前一天相同,如此重復。
因此,剛到鑫士銘律所時,我也順理成章地將這種模式帶入了日常:跟隨辰光姐處理案件、攜卷宗、背電腦,安靜地學習材料撰寫、案情梳理與文書歸檔,試圖適應每一個流程、每一個術語。那時我以為,這就是我未來職業生涯的全部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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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見”改變
然而,氛圍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轉變。也許是被責備后姜玫姐和建軍姐鄭重其事的安慰“別往心里去”,安健興奮的那聲“你也打網球”;也可能是春秋哥“鐵鐵你的實習卷湊夠了嗎”的熱情相助,是習慣了辰光姐每日耐心解釋、娓娓道來的聲音;抑或許是馨予的一句“蛋蛋后help蛋蛋后”。這些數不清的細節構成了一種人與人之間的溫度,而這份人文關懷,恰恰是我原先對律師行業不曾預期的一部分。
更重要的是,我逐漸意識到,在鑫士銘,這份溫度不僅體現在日常的相處中,也體現在案件的協作中。多人共赴會見、并肩出差、集體研判案情早已成為律所的常態。不管出差途中遇到了多少突發情況,工作內容上遇到多大的煩心事,相互開解,心情都會輕盈些許。
和舒偉哥、辰光姐一起出差的時候偶遇暴雨天氣,舒偉哥開著車說要變道,這條車道水太多,像開船,大家大笑,變道后發現,原來另一條車道水更多。狂風暴雨的天氣和無奈的延誤在句句笑聲中被慢慢淡化,辰光姐一直向我描繪的“抱團式”的律師生活慢慢在我眼前鋪開。這種“抱團式”的執業方式,讓我對律師工作產生了更立體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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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培訓
另外,鑫士銘還特別設有青年培訓項目和郭老師講堂。在正式進行培訓之前,我曾一度認為每月的培訓是一種形式主義,于是我一邊認真地準備,一邊安撫著自己的情緒。
但是隨著培訓的進行,在跟依霖姐站在辯論對立方交流的過程中,我慢慢進入狀態;在姜玫姐一對一的點評里,開始理解為何說“培訓是一種傳承”。每一次培訓,都能讓人從中收獲到與律師職業相關的技能,比如在書寫材料的時候,需要將案情相關的所有重要信息保留在書寫的材料中,可以對一些不重要的案情進行概括,保證合作律師對全部案情知情,直至最后一起定稿。
有時在想,這些青年培訓,不僅在培養我們擁有通用的能力,比如口才和文書寫作能力,也是在幫助我們避免每個人因個人差異可能出現的思維盲區。另外,培訓也著實帶領我們涉及并不常接觸的知識點,比如我歸屬于知識產權和商事部門,并不接觸刑事和交通事故類案件,培訓內容剛好讓我不再囿于團隊業務那一片幾乎固定的天地。
記得在第一次參加“郭老師講堂”之前,我將其視作一個專家講座,但大家對于案件的思考、辯論,對郭老師學術觀點的大膽挑戰讓我出乎意料。主席笑呵呵的質疑、黃姐字字珠璣的觀點輸出,大堂里人聲鼎沸的討論、各抒己見,我們雖相互辯駁,卻如辯論隊培訓一樣,在一次次爭辯中真正成為一支隊伍。
在一次“郭老師講堂”中,我們曾分析了一個關于婚姻家庭和公司債務的案例,我們在考慮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典》第一千零六十四條的基礎上,結合案件具體情況,分別從文義解釋、司法實踐和法理邏輯三個維度展開討論。討論甚至延伸至“夫妻共同債務是否應以夫妻共同財產為限”的問題。事后我檢索到相關判例,也發現部分法院確實采納了支持配偶僅以共同財產范圍內承擔責任的觀點。雖然實務中對這種情況可能有多種處理結果,但這類理論與實務的交匯,讓每一場討論都成為一次深度學習。
4
接近真實
當然,每日的工作也并不全是意料之外的驚喜,我也開始面對律師職業中難以回避的難題:證據的缺失、對接部門的不配合,甚至有時,案件事實本身只是毫無邏輯可言的天災人禍,不論在訴訟中是否處于對立面,都足以讓每一個了解案件情況的人都不忍面對、心情沉重。
在去作傷殘鑒定見證人之前,艷梅姐特意叮囑我們不要說話,擔心我們受到人身攻擊,但現場的情況已經悲慘沉重到讓每一個人沉默。不過,每當43層電梯門打開,小伙伴們的問候、休閑區域的笑聲、問題解決后的成就感,都會讓我重新相信:這個職業的確不易,但它值得。
“以無生之覺悟為有生之事業,以悲觀之心境過樂觀之生活。”這用來描述法律人對世界的冷靜觀察與溫暖回應十分恰當。在鑫士銘的這些日子,我不僅在“成見”之外找到了協作的溫度,也明確了自己作為一名青年律師該走的方向,更一步一步接近了這個行業的真實。
劉慶圓
山東鑫士銘律師事務所
律師助理
教育背景
美國南加州大學 法學碩士
專業領域
公司商事、房地產、知識產權
工作業績
從業以來,參與數十起公司商事、房地產和知識產權糾紛的
訴訟、非訴案件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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