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脫口秀演員王小利在《脫口秀和ta的朋友們》中突然將矛頭對準了金庸筆下的黃蓉,稱她是“戀愛腦”,為郭靖犧牲自我,甚至忘了自己姓什么,婚后只被稱為“郭夫人”而失去本名。這番言論迅速點燃了網絡爭論,支持者認為她戳破了傳統性別敘事的弊病,反對者則指責她斷章取義,故意忽略黃蓉身為丐幫幫主(“黃幫主”)的獨立事業與江湖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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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看似熱鬧的爭議,不過是王小利熟練操弄流量密碼的一場表演。在注意力即金錢的娛樂工業中,“冒犯”已被提煉為可復制的爆款配方。爭議性觀點是性價比最高的“流量杠桿”——無論觀點本身是否經得起推敲,只要激起兩派對立,熱搜話題與節目播放量便滾滾而來。
王小利深諳此道,她的段子刻意剝離黃蓉從少女成長為武林領袖的完整經歷,僅截取“為郭靖討好洪七公”的片段,將人物扁平化為“戀愛犧牲品”。當網友為“黃蓉是否喪失主體性”吵得不可開交時,真正的贏家只有躲在話題風暴眼的王小利和節目組。他們不需要說服誰,只需要你點進去、罵出來、轉發開——爭議越烈,流量越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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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掀起風浪的主角,卻在舞臺上自詡為“神仙活法”的代言人。她得意地宣稱自己45歲未婚未育,父母從不催婚,自己“一事無成”卻活得瀟灑自在。她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嘲諷已婚朋友:將他人早起做飯、接送孩子、輔導功課的日常貶為“自找罪受”,同時標榜自己“坐飛機開會、躺床上看天花板”的單身狀態才是“真正的滿足”。
這種“單身貴族”的人設背后,暴露出的是對社會協作價值的徹底漠視。傳統社會中,一個四肢健全卻不事生產、不承擔家庭責任、僅靠原生家庭供養的成年人,會被視為“廢物”。王小利卻將這種狀態包裝成“愛自己”的人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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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荒誕的是,她一面享受社會運轉帶來的物質保障——從穩定的供電供網到便利的交通系統,這些無不是無數勞動者協作的成果;一面卻以“不工作”為榮,仿佛她的“躺平”是脫離塵俗的高貴選擇。社會沒讓她餓死,她卻毫無感恩,反而以“廢物”身份登上舞臺指導他人生活。
當她在段子中教唆觀眾“別學黃蓉輔佐郭靖,要學我專注自我”時,宛如乞丐嘲笑農民不懂享受,全然不知自己碗里的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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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利現象絕非孤例,它映照著脫口秀行業的流量焦慮與倫理失序。為了在激烈競爭中博眼球,節目組將“毒舌”奉為新神,把冒犯當深刻,把刻薄當幽默。王小利的“惡毒”風格被節目組大力推崇,甚至安排單獨采訪為其造勢。
當她在臺上惡意揣測朋友婚姻不幸、嘲笑他人育兒選擇時,創作團隊看到的不是價值觀的扭曲,而是“熱搜預定”的商機。這種“流量至上”的邏輯,正將脫口秀拖向“底線競賽”的深淵。
為了制造沖突,經典文學角色可以被斷章取義地抹黑;為了營造“犀利”人設,對朋友的隱私背叛能被美化為“真實敢言”。當王小利們將“廢物宣言”包裝成“覺醒金句”時,他們踩踏的不僅是舞臺的尊嚴,更是社會公平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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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勤懇工作、養育子女、維系家庭,換來的可能是疲憊與清貧;而一個標榜“不貢獻、不負責”的人,卻因擅長挑動對立而名利雙收,占據媒體資源與公眾注意力——當舞臺燈光照亮王小利侃侃而談“上天有好生之德養著我”時,那些真正支撐“好生之德”的納稅人、勞動者、父母們,卻在陰影中沉默。
王小利掀起的這場“黃蓉之爭”,本質是場精心設計的流量陷阱。她的“獨立女性”人設掩蓋著對社會貢獻的逃避,她的“犀利觀點”不過是斷章取義的挑唆工具。當脫口秀舞臺為這類“精致利己者”披上思想先鋒的外衣,我們更需清醒:一個以“無貢獻”為榮卻占據公共話語權的人,不配成為榜樣;一套靠曲解經典、煽動對立博眼球的商業模式,更不值得追捧。
與其爭論“黃蓉該不該學降龍十八掌”,不如把目光投向那些真正在“練掌”的人——那些在崗位上耕耘的工人,在家庭中付出的父母,在社區里互助的鄰居。他們或許沉默,卻是撐起“江湖”的脊梁。至于王小利們的喧嘩?任其自生自滅,便是對投機者最冷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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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些人竟然還要跟這些脫口秀演員爭論原著里黃蓉的社會角色究竟什么樣,這真是太給他們面子了,越爭論這些,他們得到的流量越大,沒有必要。
最新一期的節目里,一位女脫口秀演員又在上演所謂“愛自己”、“不要接受規訓”、“女孩不要有不配得感”,一旦沒有靈感,他們就開始來這一套,單調又無聊,這是再次作死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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