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菲絲·馬格努森,這個名字散發(fā)的重力,
是《絕區(qū)零》文案組私藏的一些溫柔。
如果你感到困惑,
且聽我為你慢慢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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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Orphie)的誕生,
是因為自己(Orpheus)的死亡。
她是“舊意識”的“新容器”,
擁有那位少女(Orpheus)曾經(jīng)的模樣。
在那個“團隊作案”,
一起偷吃檸檬味薯片的夜晚,
奧菲絲對繩匠說,
我只是一位【持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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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屏幕內外的繩匠好奇如何理解
“我只是為輔佐【鬼火】隊長而存在的持槍者”時,
少女喃喃自語起11年前的大災難,
說起軍中各種殘酷又真實的計劃,
被改造的士兵、變成機器人的士兵、被克隆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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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號為【鬼火】的傳奇戰(zhàn)士,
在那場災難中失去了軀體。
她殘留的意識、【靈魂】的備份,
(最后)被寄存在一把會噴火的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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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絲曾發(fā)出這樣的困惑——
即使身死,也要作為武器被防衛(wèi)軍所揮舞,
雖然鬼火隊長總說這些正如她所愿,
但,這到底是恩賜還是詛咒?
關于“恩賜還是詛咒”的困惑,
也適合放在奧菲絲身上。
奧菲絲是“鬼火”本體奧菲厄絲的克隆體,
她的形象,大致是少女時期的【奧菲厄絲】。
也就是說,
一場死亡,得到了兩種【新生】
沒有【奧菲厄絲】的死,就沒有【奧菲絲】的生。
沒有【奧菲厄絲】的消亡,也就沒有【鬼火】的新希望。
或許正如奧菲絲說的那樣,
自己既幸運,又“自私”。
她擁有了鬼火的身體和名字,
卻能保留自己的獨立意識。
昔日的戰(zhàn)士,如今只能在“蝸居”在奧菲絲尾巴的槍頭,
貴有“隊長”的頭銜,其實有無奈的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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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波勒斯”小隊的每個成員,
都有這樣的“先死而后生”,
被迫求生而步履蹣跚。
這種“暗黑”,
才是《絕區(qū)零》大世界的“底色”之一。
扳機是【里拉小隊】的唯一幸存者,
被隊友拼命保下來的她,
在“第7次”審訊中沒有被“清洗”,
只是因為“沒有其他幸存者(來佐證)”,
于是,對“他們”追責的隱患就不存在。
人命是數(shù)字,金錢也是數(shù)字。
如此殘忍,又多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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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心】的芙羅拉身世成謎,
影畫中的描述,
暗示身為赫利俄斯機關“實驗體”的那段歲月,
或許不那么黑暗,但絕不會陽光明媚。
老席德在廢墟中發(fā)現(xiàn)了流淚的芙羅拉,
為了禁止自警系統(tǒng),老席德?lián)p壞了邏輯核心,
用【智能構造體】的“死”,
換來了芙羅拉在空洞之外的“生”。
就像扳機曾與繩匠對話時,
借用前隊長的名字,稱自己【卡戎】;
芙羅拉也接替了那位無【心】的有心之人,
成為新的【席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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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加入奧波勒斯的11號【夏潾】,
也是相似的境遇。
軍方原本的計劃,
是讓除了安比以外的復制體,
消失在一場設計好的“意外”。
因為11號的缺席,安比走上了戰(zhàn)場。
當軍方高層要求安比“清掃”還在治療倉的11號,
安比稍有遲疑,
竟然選擇了自刎,
用來保全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姐妹。
但這場“意外的赴死”,拯救了兩個人——
安比的“死”,換來了夏潾的“生”;
零號的消失,換來了安比·德瑪拉的“重生”。
因為誤會,又或是命運的安排,
安比與11號,
從此“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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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隊中的四個人和一把槍,
背負著四種完全不同的關于死亡的過往,
卻得到了至少五個人的新生。
為什么小隊被稱為“奧波勒斯”?
或許我們可以這樣理解。
奧波勒斯(Obol)在古希臘神話中,
指的是放在死者嘴巴里的“含口錢”,
渡過冥河的時候,
將它支付給船夫卡戎作為船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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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位“奧波勒斯”,
她們并不是從人間到冥界的“船費”,
而是,從彼岸回歸現(xiàn)世的證明。
那些為了她們存在而消失的人,
已經(jīng)支付了足夠昂貴的“代價”。
用一命換一命,
甚至用好幾條命換一條命,
這種游戲上的“設定”,
一直真實地存在于我們的歷史里。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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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來說,
雖然【奧菲絲】與【11號】的誕生,
都并非源自一場生物本能的意外。
但11號至少是【獨立的人】,
【奧菲絲】與【鬼火】卻是一體雙魂。
就像一對筷子,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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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斯的姓是“馬格努森”(Magnusson),
字面意思可以是馬格努(Magnus)的子嗣,
實際含義是鬼火(Magus)的子嗣(復制品)。
“鬼火”原名是奧菲厄絲(Orpheus),
這個人名的原型,
是古希臘神話中的一位人類英雄,
也是著名的悲情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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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試圖從冥界救回妻子,功虧一簣。
他的死亡更是觸目驚心,
身體被一群狂女撕成碎片,僅剩下頭顱。
如今的“鬼火”,也是只剩下一枚槍頭。
何其的相似。
她與奧菲絲的關系,像母女,又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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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鬼火”為奧菲絲剝離了名字中的【厄】?
因為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太沒勁”,
只有【災厄】在奧菲絲的生命中缺席,
少女才可以真正擁有自己的人生。
所以,開頭我才會說,
奧菲絲·馬格努森,這個名字自帶的沉重感,
是《絕區(qū)零》文案組私藏的一些溫柔。
奧菲絲瞪著雙眼憧憬戰(zhàn)場的時候,
鬼火表現(xiàn)出的,是惆悵。
因為無數(shù)次出生入死的她,
并不希望“另一個自己”經(jīng)歷相似的硝煙彌漫、生死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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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會口吐芬芳的火槍頭,
不僅會為熟睡中的奧菲絲偷偷蓋好被角,
也會化身“老媽子”,
為了讓奧菲絲安心約會,
故意說自己進入了“休眠模式”。
從生理年齡算,奧菲絲只有11歲,
11歲的少女,已經(jīng)是個會隨時奔赴戰(zhàn)場的“老兵”,
去接納生命中難以承受的重量。
“長亭更短亭,何處是歸程”?
或許,奧菲絲才是更有資格說出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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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看到的奧菲絲,
是一位走路會搖頭晃腦、下一步就要起飛的甜心黨;
是一個會坐在軍營空地上逗小鳥(雞)的好奇派;
也是一枚會被“塑料”愛情電影感動到不要不要的單純少女。
這些符合年紀的懵懂和純真,
說明她被“鬼火”保護得很好。
奧菲絲也許是個“膽小鬼”,
鬼火噴出火焰的時候,她會(緊張)害怕得捂住臉;
《骸獸之城》只是一部電影,
卻足以讓奧菲絲害怕到不敢說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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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的另一面,
是她超越本性的堅強、勇敢和不屈。
鬼火失去理智的時候,
奧菲絲會緊緊抱住她,安撫她的情緒;
即使看《骸獸之城》會不斷尖叫,
她也會用尾巴圈住繩匠,盡力保護,
因為,那是她的守護和職責。
并且,她可是沒有任何猶豫,
就去面對實力依舊不可小覷的伊瑟爾德(戰(zhàn)損版)。
雖然她的強度比不上虛狩;
雖然她的戰(zhàn)斗沒有大開大合的又帥又颯;
但如此說來,
奧菲絲是不是一個更有層次感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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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是她的天性,
守護是她的準則。
這兩點并不沖突,
但會構成“奧波勒斯”每個成員
必須親歷痛苦的【宿命】。
少女們本應享受著最清新、陽光的青春,
如今卻游走在生死邊緣,
稍有不慎,就會“溫和地走入那良夜”。
這種少女對自由的向往和對宿命的彷徨,
在差不多20年前,被寫成一首歌,
《It's Only The Fairly 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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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0到2.2,
有人會覺得這是達米安升職記,
有人會覺得這是“伊瑟爾德三部曲”,
但我想,
2.2主線標題“不要溫和地走入那良夜”,
才是連續(xù)三個版本的“真相與復仇”的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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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溫和地走入那良夜”
出自狄蘭·托馬斯,
這是一首探討生命態(tài)度的英文詩。
只有當我們向死而生,
為自己活,也為別人活的時候,
才不會迷失人生的方向,
才能時不時停下來問問自己“可曾記得夢”?
或許,屏幕前的你我,
都像奧菲絲這樣有各自的生不由己,
而面對人生中的突如其來,
也會陷入“恩賜還是詛咒”的糾結。
但我希望,
我們能從劇情和角色中找到一些寬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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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編劇塑造的角色、設計的情節(jié),
更多是希望我們能在良夜的夾縫中,
看到一些光明和溫暖的細節(jié)。
讓得到充能的我們,
面對現(xiàn)實中的不如意,
能有嘗試改變自己命運的小小動力。
然后,在邁過一個一個坎之后,
可以淡然地說出
“這不過是個(屬于過往的)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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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
你沒有的是體量、流量和聲量,
但是,
你有的是才華、時間和耐心。
良夜的邊緣,已經(jīng)有了晨曦的微光,
所以,當下不雜、既往不戀,
請向前看,別回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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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這些對奧菲絲
和“奧波勒斯”小隊的解讀,
能對你有所啟發(fā)。
祝你開心,更多精彩,我們下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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