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如此特別,我又怎會失望 ?
文 | 伊姐(周桂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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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飛新劇《回魂計》最近刷爆歐美社交平臺,各個平臺都在嗑舒淇、尹浩宇的“姐狗CP”搭檔,而她決定出演的原因竟然是,“入行那么多年沒有演過家庭主婦,很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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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舒淇憑借導演首作《女孩》拿到釜山電影節最佳導演獎,收獲行業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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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領銜主演待映的電影《尋她》,于2023年入圍第25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主競賽單元,并最終獲得藝術貢獻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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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舒淇年。
盡管這些年國內電影節越來越多,但創辦于1993年的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是中國首個且唯一的國際A類電影節。
截至2025年,全球僅有14個國際A類電影節?,權威性得到國際電影制片人協會(FIAPF)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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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尋她》到《回魂計》,舒淇在作品里越來越沉重地去承擔“母親”的深厚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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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舒淇有一種返璞歸真,開始用作品思考人生的傾向和深度,尤其女性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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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她》終于要上映了,而我有幸在兩年前看過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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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尋她》
甘蔗農鳳娣(舒淇 飾),和收甘蔗的商人甘港仁的太太林申,同時懷孕,在一場風雨交加中,同時生產。

暴風雨摧毀了村里的衛生站,兩個女嬰同時落水,鳳娣拼死去救,只救上了一個。

尋她,尋的是另一個女嬰的下落。
只救上來一個,那究竟是誰家的孩子?

鳳娣在恍惚中聽到有人上樓,女嬰的失蹤,是人為做局嗎?
鳳娣的瘋狂和執著,能被重男輕女、傳統守舊的鄉下理解嗎?
圍繞那么多懸念,電影要拍的,是每一個人的態度——
“尋找一個幾乎可以判定溺死的女嬰,值不值得。”
展開電影的幾方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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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輩父輩:“你已經有一個女孩了,沒必要大動干戈去尋。”
甘港仁勸說甘耀祖:“孩子可以再生,男人事業為大,不要陪著女人兒女情長。”
鳳娣苦苦堅守,執著到瘋狂,因為——
當初她也曾是那個,被放棄的女孩。

電影充滿懸念,不到最后一刻,真的不知道這個女嬰的下落。
交織的眾人態度,仿佛一場對“男尊女卑”信仰違逆者的“她殺”。
“重男輕女”的集體觀念,如此下意識、無意識,巍如泰山,巋然不動。
《尋她》中,阻礙鳳娣的從不僅僅是一個個體,而是她出生開始,全部的環境。

所有村民,都在質疑她為何要“對抗到底”,因為“寬容”和“順從”,才是一種女性最重要的傳統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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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客飾演的丈夫甘耀祖,他愛鳳娣,但他也只是個普通人,會顧慮、懦弱、逃避、容易疲憊,與鳳娣的堅定相比,真實的“一家之主”,內在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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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張本煜飾演的糖廠老板甘港仁,也并非簡單的反面角色。
他口口聲聲說“算命先生讓我得有一個孩子,接住財運”,物化自己的骨肉,因為世俗意義的事業失敗,才是他的恐懼和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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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娣,像那個要逃出五指山的孫悟空,她注定被命運再壓五百年嗎?
電影里很打動我的一幕是,鳳娣老公甘耀祖質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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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找到了,她也不會重新活一遍!”
鳳娣流著淚說:“有沒有可能是,我想重新活一遍。”

《尋她》,尋的從不單純是一個女嬰。
尋的是—個女性在傳統陳舊觀念里,在無人敢于反抗的村落,像人一樣有尊嚴地活著的希望。
電影跳出了“女性解放=反抗男性”的簡化模式,它要帶著每一個觀眾去尋找,在當下文化結構下,性別不平等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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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陳仕忠接受采訪時表示,他不想批判個體,更想通過展現宗族制度、宗法觀念對女性的壓迫,揭示性別歧視的歷史性與系統性。
那些厭女的男人,也許并非天生的惡人,只是被利益和傳統觀念異化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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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作為“女孩”的時候,也活得很不好,那些故事的細節,太多媒體說過,我們就不再贅言。
她人生的編年史,也是“尋她”的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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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電影做武器,實現了一段真實的人生突圍。
憑借敏銳的轉型意識,通過幾部關鍵作品層層蛻變,最終書寫了華語影壇獨一無二的“大女主”劇本。
剛入行階段,她沒有更多選擇,但用演技,贏得了尊嚴。
1996年,她包攬香港金像獎最佳新人與女配角。將嘲諷變成了一次剖析,以絕對細膩的演技,讓觀眾看見美麗皮囊下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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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選擇權后,她開始有意識選擇角色,把自身獨一無二的文藝氣質,用電影的鏡頭雕琢與放大。
于是有了1998年,與黎明合作的《玻璃之城》。
她演繹的港大學生清純知性,徹底洗刷印記,確立了文藝女神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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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她在侯孝賢執導的《最好的時光》中一人分飾三角,橫跨民國歌伎、60年代撞球室小姐、當代歌手,尤其第二段“自由夢”的默片表演,眼波流轉間道盡欲說還休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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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作品讓她斬獲金馬影后,標志著演技派的無上加冕。
而電影終究是藝術與商業的完美結合,一個頂級女演員,是兼顧演技和商業號召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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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開啟的《非誠勿擾》賀歲檔系列,她以笑中帶淚的梁笑笑展現商業片號召力,再以2013年《西游·降魔篇》中霸氣深情的段小姐,挑戰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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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角色證明她能在商業與藝術間游刃有余,包括奈飛選擇她參演《回魂計》,也是因她的國民度,無可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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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的進階之路,是一次次主動選擇與突破的成果。
2013年,舒淇在拍攝《刺客聶隱娘》時,侯孝賢導演鼓勵她自己寫劇本、做導演,“從最想說的話開始寫”。
這成為她正式踏上導演之路的起點,隨后開始長達十幾年的寫作旅程。掌握主動權,講述自己想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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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女孩》到《尋她》,舒淇希望這些電影能拯救和撫慰那些身陷困境的人們。
她以作品為階,將早年爭議化為成長注腳,最終用實力改寫了自身命運劇本,成就了真正掌握自己人生的“大女主”。

時至今日,她一步一個腳印,靠作品讓自己的人生開掛,在不堪的童年里開出璀璨的花。
而當她終于有了足夠的力量,走在曾經打濕自己的海邊,《女孩》也好,《尋她》也好,她最后選擇用電影的方式,把一個一個被擱淺的“女孩魚”送回大海。
每一次,世界都用不同的聲音對她說——
“你不可能都救的,那么多條魚啊,沒人在乎。”
她也用自己的語言,無聲回應著:“這一條在乎,那一條也是。”
尋她,這個“尋”,有了立地成佛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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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的人生何嘗不是一部“尋她”的電影,而最后,她真的奪回主動權,重新活了一次。澎湃新聞給予《尋她》極高的評價。
“茂密的甘蔗林既是南方鄉村的地理符號,也是女性被壓抑的生命力的隱喻,它們‘努力地向上生長,似乎想蓋過什么’,恰如陳鳳娣在男權社會的縫隙中艱難突圍的生命姿態。”

電影里的鳳娣,抱著空蕩的襁褓在雨中吶喊時,雨水沖刷的不僅是她的身體,更是她作為“女兒”“妻子”“母親”身份的枷鎖。
電影外的舒淇,站在命運的疾風驟雨里,最終穿越風暴。
《尋她》里她演得太好,值得一個影后。
它也像一種命運和作品的草蛇灰線,互文生意。
楊千嬅為電影演唱了片尾曲《未晚》,好聽,更加喜歡歌詞。
“時光從來不晚
就算和人群走散
路 還有下一段
也許走失了樂園
獨舞 也自能狂歡
就算和世界走散
人自有牽絆
這天色終未晚。”
愿每個女孩,都不要弄丟自己,也不被命運丟在荒野。
如果有,請千萬不要放棄。
堅定地,去找到她。
用一輩子也可以。
永遠,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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