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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Tony
前列腺是男性獨有的重要器官,雖只有栗子般大小,一旦出現問題卻是大事。從常見的前列腺炎、前列腺增生,到發病率持續走高的前列腺癌,無不嚴重威脅著男性的健康與生活質量。10月21日,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人民醫院韓邦旻教授在直播中提醒,雖然前列腺癌聽起來有點可怕,只要我們讀懂它的信號,用對方法,就能戰勝它,保持時刻在“腺”!
問:很多患者常將前列腺癌的早期信號誤認為是前列腺增生,還有一部分患者認為前列腺癌是“懶癌”,因而放松警惕,對此應該如何破除認知誤區,真正做到“贏在起點”?
韓邦旻教授:首先,關于癥狀混淆的問題。前列腺增生確實是老年男性最常見的疾病,因此很容易將排尿緩慢、尿線變細、夜尿增多、尿急等癥狀歸因于增生或自然老化。而前列腺癌在早期沒有特異性癥狀,其表現與前列腺增生非常相似。
其次,關于“前列腺癌是懶癌”的說法是不準確的。確實有一部分前列腺癌發展比較緩慢,但并非全部如此。根據其危險度分級,如ISUP系統分為1至5級:1級惡性度最低、發展較慢,而5級惡性度很高、發展非常快,對生命威脅也最大,中間級別則依次遞增。就像是有的前列腺癌像烏龜,行動緩慢;有的像兔子,跑得很快;還有的像猴子,活躍而上躥下跳。因此,千萬不能聽信非專業的說法,以為別人的病情可以套用在自己身上,這樣很容易耽誤治療。
那么,如何在沒有癥狀時早期發現問題,真正做到“贏在起點”呢?關鍵在于主動進行健康體檢,重點關注“前列腺特異性抗原(PSA)”,如果發現PSA值升高,就應及時就醫分析原因,這可能是前列腺癌的早期提示。
問:說到PSA,有病友查出PSA為48,但做核磁共振未發現問題,打了7天頭孢類抗生素,復查PSA降到19,又服用另一種抗生素藥物7天,吃前列腺增生治療藥物30天,復查PSA為25,不知道是不是前列腺癌,該如何明確診斷?
韓邦旻教授:這是上一個問題強調PSA升高一定要找專科醫生解讀的原因。PSA升高并不一定意味著是癌,前列腺炎、前列腺增生,甚至前一天發高燒、大量飲酒,或者長距離騎車等行為,都可能導致PSA升高。
考慮前列腺癌通常發生在中老年群體,如果PSA達到48,使用抗生素后下降到19,但后續又回升到25,很大概率是炎癥引起的。當然,如果在通過相關檢查排除炎癥等其他因素后,PSA仍然持續偏高,特別是患者的年齡也屬于高發范圍,則建議進行穿刺活檢。因為并不是所有的前列腺癌都能通過核磁共振被發現,穿刺活檢才是最終確診的金標準。
問:前列腺癌診療中經常聽到“激素敏感性”和“去勢抵抗性”,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醫生強調抓住“激素敏感性”這個階段進行治療非常關鍵?
韓邦旻教授:這兩個詞代表了前列腺癌發展過程中的兩個不同階段。前列腺的生長發育和功能,包括前列腺癌的發生,都依賴于雄激素。因此,治療前列腺癌的基本原理就是阻斷雄激素,相當于“釜底抽薪”。在早期沒有藥物時,甚至通過切除睪丸來實現。
所以,前列腺癌在初期是依賴雄激素生長的,這個階段就被稱為“激素敏感階段”。然而,前列腺癌是一個持續進展的疾病,在治療一段時間后,一部分癌細胞可能會因為突變或其他因素“活過來”,并且不再依賴于雄激素也能繼續生長,這個階段被稱之為“去勢抵抗階段”。
因為“去勢抵抗階段”治療起來非常棘手,有效且性價比高的方法有限。因此,現在的治療策略就是在“激素敏感階段”,盡可能使用最有效的方案,最大限度地延長這個階段的持續時間,從而提高患者生存獲益。
問:對于轉移性前列腺癌,"去勢抵抗性”是"激素敏感性"進展后的階段。當患者處于“激素敏感階段”,治療上是否也需要做基因檢測,去匹配靶向藥?
韓邦旻教授:目前從循證醫學證據來看,在“激素敏感階段”進行基因檢測的支持力度還不是很充分。這個階段主要以藥物治療為主,局部治療為輔。藥物治療方面,主要依賴內分泌治療還有新型內分泌治療,有時聯合化療等常規方案。
不過,對于部分腫瘤負荷高、惡性程度高的患者,還是會建議進行基因檢測,查看是否存在胚系突變,如果存在,可能提示有家族遺傳傾向;此外,前列腺癌是一種進展性腫瘤,治療過程本身可能誘發新的突變。如果在“去勢抵抗階段”做基因檢測,有一個基線的檢測結果進行對比會更為理想。
問:關于內分泌治療,除了抗雄激素治療外,還有常被提及的“雄激素剝奪治療(ADT)”。那么,ADT、內分泌治療和抗雄治療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呢?
韓邦旻教授:這個問題涉及到幾個概念的范圍。內分泌治療是一個比較寬泛的概念,前列腺是一個激素依賴性器官,所有通過阻斷雄激素來起作用的治療方法,都可以歸為內分泌治療的范疇。
雄激素在體內的來源是多元的:睪丸約占80%,腎上腺也會分泌,甚至前列腺腫瘤內部也能合成。雄激素剝奪治療(ADT),也就是大家俗稱的“去勢”治療,是一類去除體內雄激素或阻止雄激素生成的療法,包括藥物去勢和手術去勢。
而抗雄治療,指另一類內分泌治療藥物,通過阻斷雄激素與前列腺癌細胞上雄激素受體的結合,達到“餓死”前列腺癌細胞的目的。目前臨床上應用廣泛的是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劑(ARPI),也被稱為新型內分泌治療,包含雄激素合成抑制劑和第二代雄激素受體抑制劑。
總的來說,內分泌治療是總稱,ADT和抗雄治療是其中具體的作用方式和藥物類別,在現代治療方案中二者常常聯合使用。
問:提到新型內分泌治療,是一開始就用好,還是先使用常規的、傳統的內分泌治療藥物,等病情進展后再用這些“好藥”?患者會擔心如果先用好藥,后面會不會沒藥可用?
韓邦旻教授:這是一種錯誤認知。在五、六年前,患者先使用第一代抗雄藥,病情進展到“去勢抵抗階段”再換用第二代藥物雖然也有效。但現在大量的臨床研究證實,患者盡早使用ARPI類藥物,即在“激素敏感階段”就把這些新藥先用上,獲益會更大,這也成為了全球醫生的普遍共識。
早期使用創新藥物,能夠最大限度地延長患者在“激素敏感階段”的時間,從而延長總生存期,推遲疾病進展。反之,如果先使用老方案,等進展了再換藥,雖然也有效,但到了后期階段,治療會變得非常棘手,藥物的有效時間往往不長,總體獲益不如早期使用,而且,這時患者可能還要面對心態變化、副作用累積、并發癥增多等其他復雜問題。
問:對于轉移性激素敏感性前列腺癌,目前指南推薦根據腫瘤負荷的高低來選擇治療方案。但現實中患者情況更復雜,如既往是否化療、老年人合并癥復雜等。那么,什么是腫瘤負荷?又該如何根據腫瘤負荷與患者個體化特征制定治療方案?
韓邦旻教授:簡單來說,腫瘤負荷高,可以理解為體內的腫瘤數量多、范圍廣,對人體的威脅更大。具體到前列腺癌,腫瘤負荷通常是指已經發生轉移的病灶,最常見的是骨轉移,約占90%,其次是淋巴結轉移,以及肺、肝等內臟轉移。不過雖然骨轉移最常見,但對生命威脅最大的其實是內臟轉移。
判斷腫瘤負荷有一個標準:一旦出現內臟轉移,就直接歸為高腫瘤負荷;對于骨轉移,如果病灶數量達到4個或以上,并且其中至少有一個位于脊柱或骨盆以外的外周骨骼,也屬于高負荷。
腫瘤負荷高,可能會采取更積極的聯合用藥策略。當然也需要結合其他的因素綜合判斷。比如病理類型,如果病理分級高(如4級或5級),即使腫瘤負荷不算特別高,治療也會更積極一些。此外,如果發現某些特定的基因突變,或疾病屬于一些特殊病理類型,治療策略也有所不同。
問:ADT+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劑(ARPI)已成為轉移性激素敏感性前列腺癌的一線治療標準,患者通過聯合方案能實現5年甚至8年的生存期,今年《CSCO 前列腺癌診療指南》的更新中也納入了相關研究,請介紹一下在臨床診療方面的具體指導意義?
韓邦旻教授:像上個問題討論的,對于高腫瘤負荷的患者,會更積極地采用聯合治療;但即使是低負荷的患者,如只有少數幾個轉移灶,現在的指南也明確指出需要積極治療。
今年 《CSCO 前列腺癌診療指南》將ARPI+ADT聯合治療方案的5年、8年長期生存數據納入到注釋中,而且不僅是高負荷患者,低負荷患者同樣能夠從聯合治療方案中獲益,有效延長生存期。
對于轉移灶數量很少的“寡轉移”患者,現在的治療策略也更加豐富。如果評估發現原發灶或轉移灶在用藥后仍有活性,還可以結合局部治療手段,如精準放療甚至手術,來清除這些殘余的活性病灶。通過“藥物治療+局部治療”,最大程度的幫助患者獲得治療獲益。
總的來說,這些最新的研究數據給了我們很大的信心,意味著前列腺癌并不可怕,現在擁有很好的藥物和治療策略,包括必要時結合局部治療手段,患者能夠獲得非常好的治療效果和長期生存希望。
問:目前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劑(ARPI)在降低 PSA方面的表現如何?如果患者在治療后PSA指標降的很低,如<0.2ng/ml,治療方案是否可以調整,還是說正因為效果好,更應該將原有方案堅持下去?
韓邦旻教授:PSA降到0.2確實是個很好的數值,但并不建議因此停藥。實際上,0.2并不是最理想的目標,理論上在使用ARPI治療后,PSA降得越低越好,如果能降到0.003以下甚至測不出,才是最佳效果,而且維持的時間越長越好。有些患者看到PSA降到0.1或0.15就自行停藥,結果過段時間指標反彈,處理起來反而更麻煩。
在臨床中會更看重治療6-9個月時的PSA水平,如果能從較高數值降到0.2以下,往往預示著預后較好,之后還繼續緩慢下降,最終達到接近零的水平才最為理想。反之,在綜合評估PSA下降的速度、幅度和維持時間的情況下,如果治療6-9個月后PSA仍未達到理想值,就需要分析原因——是否還存在活性病灶?是否需要調整藥物或加強治療?
問: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劑(ARPI)在“激素敏感階段”療效顯著,但最終患者進展到“去勢抵抗階段”的耐藥性仍是一個臨床難題。近期韓邦旻教授團隊發表的臨床研究也關注到這個問題,對于臨床診療有什么指導意義?
韓邦旻教授:這是團隊今年在《Advanced Science》(尖端科學)上發表的一篇研究文章。目前腫瘤治療中的耐藥性不可避免,一旦出現耐藥,后續治療就會變得非常棘手。
耐藥的原因在于,藥物的治療過程可能會誘發新的基因突變,這些突變可能導致耐藥基因的產生,使得癌細胞逃脫了藥物控制,重新開始快速生長,對人體構成威脅。針對這一難題,團隊重點關注了癌癥相關的成纖維細胞,并發現其中某一特定亞型的一條信號通路,可能是導致ARPI類藥物耐藥的重要原因。圍繞這一通路和成纖維細胞,也開展了一系列研究,對耐藥的機理提出了較新的闡釋。不過,目前研究還屬于比較基礎的科學探索,距離實際臨床轉化還需要一段時間。
問:如果進展到“去勢抵抗階段”,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劑(ARPI)是否還會成為一個主要的治療選擇?在這個階段,應該如何為患者制定一個詳細的治療方案?
韓邦旻教授:目前,絕大多數患者在“激素敏感階段”就會應用某種ARPI類藥物,以延緩這一階段的持續時間。當進展到“去勢抵抗階段”后換用另一種ARPI類藥物也是可以的,但有效率會相對偏低。
但患者也不必過于焦慮,因為還有很多其他選擇。通過基因檢測如果發現HRR相關或BRCA、ATM等基因突變,可以使用PARP抑制劑;即使基因檢測陰性,研究證實聯合應用其他藥物也能達到較好的療效。還可以考慮核素治療。另外,最經濟的選擇是化療,而且現在的化療藥物越來越好,副作用也是可以耐受的。
問: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劑(ARPI)治療期間有哪些常見副作用?患者應該如何正確看待和應對,以確保治療最大化獲益?
韓邦旻教授:任何藥物都有副作用,ARPI類藥物雖然能有效地阻斷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腫瘤,但同樣也會帶來一些副作用。
常見的如肝功能損害,對于本身肝功能就不太好的老年患者,比如有脂肪肝等情況,需要特別注意定期檢查肝功能。
換藥時可能出現明顯的消化道反應,如惡心、嘔吐,以及乏力。曾有位老病人表示,換藥后體力明顯下降,原來每天能散步半小時,后來疲勞到連下樓都困難。還有患者因為嚴重的消化道反應,對任何飯菜都難以下咽。
除此之外,對造血系統、認知功能、睡眠等也可能帶來影響,有些患者用藥后睡眠時間明顯縮短,或出現焦慮情緒,這些都是雄激素水平下降后可能出現的表現。
還有一個常見表現是燥熱,尤其在天氣變化時,患者可能一進入溫度稍高的環境就大汗淋漓,感到非常煩躁。
大部分副作用可以通過生活方式調整、劑量調整或輔助用藥來減輕或改善。對于一些嚴重的并發癥,如個別藥物引起的嚴重皮疹,或者罕見的神經系統癥狀如癲癇(從業多年來僅遇到一例),就需要考慮停藥。
問:前列腺癌以老年患者為主,可能本身存在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等慢性病,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劑(ARPI)是否可能和服用的慢性病藥物發生沖突?
韓邦旻教授:確實如此,前列腺癌患者以老年人為主,因此合并多種慢性疾病非常常見。就目前的研究證據來看,這些慢性病常用藥物與ARPI類藥物之間,尚未發現存在明確的相互沖突或直接影響,一般不需要特別調整。
但有一點需要提醒大家:ARPI+ADT治療,對血糖的影響是很明顯的。我們課題組研究發現雄激素水平降低后,患者的血糖會升高。隨著治療時間的延長,這種影響可能更加顯著。這意味著,原本血糖控制良好的糖尿病患者,在用藥后可能會出現血糖控制不佳的情況,需要及時調整降糖方案。
問:前列腺癌患者出現骨轉移的風險比較高,目前ADT聯合雄激素受體通路抑制劑(ARPI)對于已經發生的骨轉移治療效果如何?
韓邦旻教授:前列腺癌約90%會發生骨轉移,主要表現為成骨性轉移,在影像上看密度很高,但這種高密度并不代表骨骼質量好,恰恰相反,這種骨質非常脆弱,容易發生骨折、骨痛等“骨相關事件”問題。
在治療方面,內分泌治療對伴有骨轉移的前列腺癌非常敏感,是基礎的治療手段。一般建議患者在內分泌治療的基礎上,加用一些骨改良藥物,有助于緩解骨骼癥狀,減少骨相關事件的發生。如果患者進入“去勢抵抗階段”后,病情仍在骨骼內進展,主要有兩個選擇:一是化療,二是核素治療。
問:前列腺癌骨轉移患者,在補鈣和補充維生素D方面,有什么具體建議?
韓邦旻教授:對于接受內分泌治療的前列腺癌患者,特別是伴有骨轉移的情況,單純依靠常規劑量的鈣片和維生素D補充,效果往往不太理想。當然,基礎補充還是需要的,但臨床上更推薦采取更積極有效的干預措施。通常建議在治療初期,每月使用一次專門的骨改良藥物;待病情穩定后,可以調整為每三個月用藥一次。這類藥物在減少骨質流失、預防骨折等骨相關事件方面的效果,會比單純補鈣效果更好。
問:前列腺癌在治療期間應該進行哪些項目的檢查?這些檢查應該多長時間做一次?
韓邦旻教授:PSA確實是最直觀的監測指標。在治療初期,建議每月化驗一次PSA,觀察其下降的幅度和趨勢;指標穩定后,可以每三個月復查一次,最長也建議不超過半年復查一次。
不過即使PSA指標穩定,也需要定期配合進行影像學檢查對照驗證。如果患者之前做過PET-CT或骨掃描,建議在治療6-9個月,最長在一年時復查。
理想的情況是影像顯示病灶縮小或消失,同時PSA也顯著下降。如果影像檢查結果很好,即使PSA略高,預后通常也不錯。最需要警惕的情況是PSA降得很好,但影像檢查顯示病灶仍然活躍,則需要考慮調整治療方案。
問:接受內分泌治療的患者,在復查時抽血是否需要加測血清睪酮水平?
韓邦旻教授:有必要。驗血評估其實需要關注三個方面:第一是PSA,用來判斷腫瘤是否還有活性;第二就是睪酮,因為正是通過降低睪酮水平來抑制腫瘤的,一般來說,需要降到50ng/dL以下才能達到去勢效果,但實際上降得越低越好;第三方面是評估治療是否帶來了副作用,如貧血、肝功能異常或血糖影響。
問:韓邦旻教授曾牽頭成立了國內首家前列腺癌綜合診療中心,并建立了完善的“診治鏈”。什么是“前列腺癌診治鏈”,和常聽說的“多學科會診(MDT)”有什么不同?
韓邦旻教授:多學科會診(MDT)通常是指當患者病情發展到某個階段,遇到單一科室難以解決的難題時,由腫瘤科、放療科、影像科等相關科室專家坐在一起,針對當前這個具體問題展開討論,給出解決方案。
而“前列腺癌診治鏈”,不同之處在于它不是一個針對某個時間點的短期討論,而是強調對患者整個病程的全程管理,從診斷、治療用藥,到副作用管理、心理康復的整個流程。例如,患者用藥后可能出現焦慮、失眠等心理問題,團隊中的心理科醫生就會及時介入提供幫助;當疾病進展,如出現骨痛需要放療,或需要轉為化療時,相關專科醫生會提前參與討論并接手后續治療。這是一種“主動、全程、多學科”的模式,幫助患者得到最有效的評估與治療。
結束語
韓邦旻教授通過一個小時的科普和分享,幫助我們了解:前列腺癌,尤其是晚期前列腺癌,已經不再是一個令人絕望的疾病。
我們現在擁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多、更有效的武器——從早期精準的PSA篩查,到強效的“ADT+ARPI”一線方案,再到去勢抵抗階段豐富的后續選擇。治療的目標,是盡可能長久地將病情控制在“激素敏感”這個黃金窗口期,將癌癥變為一種可以長期管理的慢性病,讓患者既能活得長,更能活得好。
抗癌之路是一場持久戰,祝愿各位病友在未來的治療道路上,心懷希望,步履從容,最終贏得這場戰役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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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邦旻 教授
主任醫師,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
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第一人民醫院副院長
泌尿外科臨床醫學中心主任
上海市重中之重泌尿外科研究中心主任
中華醫學會泌尿外科分會委員兼機器人學組副組長
中國醫師協會男科與性醫學醫師分會候任會長
中國醫師協會泌尿外科分會常委
中國抗癌協會男性生殖系統腫瘤專委會(CACA-GO)全國委員
上海市醫師協會泌尿外科分會副會長
上海市醫學會泌尿外科分會委員、男科分會副主任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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