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請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產房外,陣痛來襲的關鍵時刻,林曉雨的手機突然響起。
"林女士,您寄的青花瓷摔碎了,需要賠償30萬!"
她腦子一片空白,那個箱子里裝的明明是泡沫教具!
作為文物鑒定師,她比誰都清楚真品和贗品的區別。
可快遞員的語氣篤定,甚至報出了精準的損失金額。
當她強忍疼痛要求查看監控時,對方說出的那句話,讓她瞬間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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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5日凌晨兩點,春寒料峭。
林曉雨被一陣劇烈的腹痛驚醒。
她推了推身邊熟睡的丈夫許文澤。
"文澤,我好像要生了。"
許文澤一個激靈坐起來,慌忙打開床頭燈。
"什么?現在?不是還有三天才到預產期嗎?"
林曉雨咬著牙。
"孩子可不管什么預產期。快,去拿待產包。"
半小時后,兩人趕到市婦幼醫院。
值班護士檢查后,神色凝重。
"宮口已經開了三指,趕緊辦住院手續。"
許文澤跑前跑后地辦手續,林曉雨則靠在走廊的長椅上,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抓著椅背。
陣痛一波接一波襲來,她額頭的汗珠不斷滴落。
就在這時,她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
凌晨三點的來電,讓林曉雨心頭一緊。
她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請問是林曉雨女士嗎?我是順通快遞的。"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語氣急促。
"是我,這么晚有什么事嗎?"
林曉雨強忍著疼痛,聲音有些發顫。
"是這樣的,您三天前寄出的包裹,在轉運途中出了意外。箱子從貨車上摔下來了,里面的東西全碎了。"
林曉雨愣了一下。
"碎了?那箱子里裝的是泡沫教具,怎么會碎?"
"林女士,您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們打開箱子檢查過,里面是青花瓷,碎了一地。我們公司請了專業機構鑒定,確認是清代的真品,價值30萬。按照合同,您需要承擔全部賠償責任。"
林曉雨腦子嗡的一聲。
30萬?
青花瓷?
她送的明明是給學生做教學演示用的泡沫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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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是文物鑒定師,我很清楚自己寄的是什么。那就是泡沫做的教具,連500塊錢都不值!"
林曉雨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林女士,您是鑒定師這我知道。但事實就在這里,碎片我們都拍了照,瓷胎、釉色、紋飾,專家看過了,絕對是真品。我現在就把照片發給您。"
手機震動了一下,一張照片彈了出來。
林曉雨點開照片,整個人僵住了。
照片里,一地的瓷器碎片散落在紙箱里。
青白色的瓷胎,細膩的釉面,還有那精美的纏枝紋……
這確實是真正的青花瓷!
而且從紋飾和胎質來看,年代至少在清代中期。
"這不可能……"
林曉雨喃喃自語。
她清楚地記得,三天前她親手包裝的那十件教具。
那是她花了整整一周時間,用高密度泡沫精心雕刻出來的仿制品。
每一件都是按照博物館藏品1:1復制的,用來給大學考古系的學生做實訓教學。
怎么可能變成真的青花瓷?
"林女士,我們快遞公司也很為難。您當時保價5000元,但實際損失是30萬,這個差額您必須補上。我建議您盡快聯系保險公司,看能不能協商解決。"
快遞員的語氣變得冷硬起來。
"等一下!"
林曉雨強撐著說。
"我需要看監控,看看到底是怎么摔的。還有,我要親自驗貨,確認那些碎片就是我寄的東西。"
"監控?林女士,您這是不信任我們公司嗎?我告訴您,鑒定報告都出來了,您就算看監控也改變不了事實。至于驗貨,碎成那樣了還怎么驗?您要是不相信,可以走法律程序,到時候法院會給您一個說法。"
電話那頭的語氣變得咄咄逼人。
又一陣劇痛襲來,林曉雨身體猛地彎了下去。
"曉雨!"
許文澤辦完手續回來,看到妻子臉色慘白,趕緊扶住她。
"怎么了?"
林曉雨把手機遞給他,虛弱地說。
"快遞……他們說……我寄的東西碎了……要賠30萬……"
許文澤接過電話。
"喂?我是她丈夫。到底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先生,您太太寄的古董在運輸途中損壞了,需要賠償30萬元。這是鑒定報告的結論,有法律效力的。"
許文澤皺起眉頭。
"什么古董?我太太是文物鑒定師,她寄的是教學用的泡沫模型,這個我很清楚。"
"先生,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東西碎了是事實,鑒定報告也出來了。您太太的身份我們也查過,正因為她是鑒定師,才更不可能分不清真假吧?"
這話說得許文澤啞口無言。
"那你們先發一份完整的鑒定報告過來,我們需要核實。"
"可以。但我要提醒您,這件事拖得越久,對你們越不利。我們公司已經墊付了鑒定費和保管費,這些都是要算在賠償里的。"
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護士快步走過來。
"林女士,該進產房了。"
林曉雨抓住許文澤的手,眼淚掉了下來。
"文澤,那些真的只是泡沫教具。我發誓,絕對不是真的古董。"
許文澤握緊她的手。
"我相信你。別擔心,我會處理的。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孩子生下來。"
林曉雨被推進了產房。
躺在產床上,她腦子里一片混亂。
那些教具她親手制作的,怎么可能變成真品?
難道是快遞公司搞錯了?
還是有人故意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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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痛越來越密集,林曉雨卻無法集中精神。
助產士在旁邊鼓勵她。
"用力!深呼吸!"
可她滿腦子都是那30萬的賠償。
他們家的積蓄只有不到15萬,這還是她和許文澤工作五年攢下來的。
如果真要賠30萬,他們得借一大筆錢。
"林女士!你不能分心!再不用力孩子會缺氧的!"
醫生嚴厲的聲音傳來。
林曉雨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專注。
一個小時后,嬰兒的哭聲響起。
"恭喜,是個男孩。"
護士把包裹好的嬰兒放在她懷里。
林曉雨看著懷中紅彤彤的小臉,眼淚止不住地流。
她應該高興的,這是她盼了十個月的孩子。
可現在,她只感到深深的恐慌。
30萬,像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被推出產房時,她看到許文澤正在走廊里打電話。
他的表情很凝重,聲音壓得很低。
"我知道,我會想辦法的……嗯,先別告訴我媽……"
看到林曉雨出來,許文澤趕緊掛斷電話,擠出一個笑容。
"辛苦了。孩子很健康,7斤2兩。"
林曉雨虛弱地問。
"快遞的事……"
"別擔心,我在處理了。你先好好休息。"
許文澤打斷了她。
林曉雨被推進了病房。
她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漸漸亮起的天色,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不安。
許文澤剛才打電話時的表情,她看得很清楚。
那不是在處理快遞糾紛的表情。
更像是在商量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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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林曉雨的婆婆趙美鳳趕到了醫院。
她提著大包小包的補品,還包了一個厚厚的紅包。
"我的大孫子!讓奶奶好好看看。"
趙美鳳抱起嬰兒,滿臉喜悅。
林曉雨勉強笑了笑。
"媽,您來了。"
"可不是嘛,我孫子出生這么大的事,我能不來嗎?"
趙美鳳笑呵呵地說,然后看向許文澤。
"文澤,去給我買點水果。"
許文澤愣了一下,點點頭出去了。
等病房里只剩下婆媳兩人,趙美鳳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曉雨啊,文澤跟我說了快遞的事。"
林曉雨心頭一緊。
"媽,那真的是誤會。我寄的就是泡沫教具,不是什么古董。"
趙美鳳擺擺手。
"行了,這事兒我知道。30萬是吧?咱家賠得起。"
林曉雨睜大了眼睛。
"媽,您說什么?"
30萬可不是小數目。
婆婆雖然有退休金,但平時精打細算,連買菜都要砍價。
怎么突然這么大方?
趙美鳳坐在床邊,語重心長地說。
"曉雨啊,你現在剛生完孩子,身體要緊。這種破事就別操心了。錢的事,我和文澤會解決的。"
"可是媽,那些真的不是古董啊。我不能白白認這個賬。"
林曉雨著急地說。
趙美鳳的臉色沉了下來。
"你是不是覺得婆婆在騙你?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家這些年攢了點錢,30萬雖然肉疼,但拿得出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好,把孩子帶好,別的事不用你管。"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不容反駁。
林曉雨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婆婆的態度太反常了。
按照她以往的性格,別說30萬,就是3000塊錢的冤枉賬,她都要跟人死磕到底。
現在怎么反而勸自己認了?
"媽,我想看看那份鑒定報告。"
林曉雨堅持道。
趙美鳳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
"看什么看?你是專家你還不知道?碎成那樣了,看了也白看。"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
趙美鳳突然提高了聲音,然后又壓低了語氣。
"曉雨,你聽我一句勸。有些事情,知道得太清楚對誰都沒好處。快遞公司那邊已經同意私了了,咱們賠錢,他們不追究。這事就這么過去了,你別再瞎折騰了。"
林曉雨盯著婆婆的眼睛。
那雙眼睛里有焦慮,有緊張,還有一絲……心虛?
就在這時,許文澤推門進來,手里提著水果。
"媽,您說什么呢?"
趙美鳳立刻換上笑臉。
"沒什么,就是讓曉雨好好坐月子。"
母子倆交換了一個眼神。
林曉雨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越發不安。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蒙在鼓里的那個人。
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只有她被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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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許文澤在病房的陪護床上睡下了。
林曉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嬰兒在一旁的小床里睡得香甜,發出輕輕的鼾聲。
凌晨一點,許文澤的手機突然亮了。
他迅速拿起手機,躡手躡腳地走出了病房。
林曉雨假裝睡著,實則豎起耳朵聽著。
走廊里傳來許文澤壓低的聲音。
"喂?……這么晚了……嗯,我知道……她現在懷疑了……我盡量穩住她……"
林曉雨的心跳加速。
她輕手輕腳地下床,走到門邊。
"……不行,現在不能讓她知道。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錢的事你放心,我媽那邊已經答應了……"
林曉雨渾身冰涼。
許文澤在瞞著她什么?
而且還是和婆婆一起瞞著她?
她推開一條門縫,看到許文澤站在走廊盡頭的窗邊,背對著她。
"……那批貨已經出手了?……好,那就按原計劃進行。這次一定要做得干凈利落,不能再出岔子……"
什么貨?
什么原計劃?
林曉雨腦子里閃過無數個念頭。
難道許文澤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生意?
還是說……
她突然想起半年前的一件事。
那時候,她所在的市博物館庫房失竊了。
丟失的是一批清代瓷器,價值上百萬。
案子至今沒破。
當時她還參與了清點工作,整整忙了一個星期。
許文澤那段時間對她格外關心,每天都問她工作進展。
她還以為丈夫是心疼自己太累。
現在想來……
林曉雨不敢再想下去。
她趕緊回到床上,把被子拉到下巴。
幾分鐘后,許文澤回到病房。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妻子,輕輕嘆了口氣,躺回陪護床。
林曉雨緊閉著眼睛,眼淚無聲地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該相信什么。
是相信丈夫這三年來的溫柔體貼?
還是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那些話?
第二天一早,林曉雨趁許文澤去打早餐的時候,拿出手機。
她撥通了當初寄件的那個快遞員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警惕。
"師傅,我是林曉雨,三天前您來我家取過件。"
"哦,林女士啊。有什么事嗎?"
"我想問問,您當時取走的那個箱子,真的摔碎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林女士,這事兒……我不好說。"
林曉雨心頭一緊。
"師傅,求您了,告訴我實話。那個箱子到底怎么了?"
"唉,我就是個打工的,上面讓我怎么說我就怎么說。但是……"
快遞員的聲音壓得更低了。
"那天我取件的時候,您不是讓我輕拿輕放嗎?我記得很清楚,那箱子很輕,根本不像裝瓷器的重量。"
林曉雨呼吸一滯。
"那后來呢?"
"后來箱子到了轉運中心,我就不清楚了。但是……"
快遞員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算了,我不該說這些。林女士,您多保重。"
"等一下!"
林曉雨急切地說。
"師傅,您就告訴我,那個箱子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嘆息。
"林女士,有些事情不是我能管的。我只能告訴您,那天晚上,有人去過倉庫。至于是誰,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說完,對方掛斷了電話。
林曉雨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
有人去過倉庫。
有人動了她的包裹。
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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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澤端著早餐回來了。
"曉雨,吃點東西。醫生說你要多補充營養。"
林曉雨接過碗,機械地喝著粥。
她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結婚三年的男人。
他還是那張溫和的臉,那雙關切的眼神。
可她突然覺得陌生。
"文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許文澤的手頓了一下。
"什么?"
"快遞的事。你和媽的態度太奇怪了。"
林曉雨直視著他的眼睛。
"那些教具我親手做的,我比誰都清楚。可你們為什么急著想讓我認賬?"
許文澤沉默了幾秒鐘。
"曉雨,我只是不想讓你在坐月子的時候操心這些事。錢的事真的不用你擔心,我和我媽會處理的。"
"我不是在擔心錢!"
林曉雨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
"我是在擔心真相!那些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泡沫教具會變成青花瓷?"
許文澤皺起眉頭。
"曉雨,你別胡思亂想。可能是快遞公司搞錯了,或者是有人惡意調包。這種事在物流行業不是沒發生過。"
"那為什么不報警?"
林曉雨追問道。
"為什么你們都勸我私了?如果真的是被人調包,不更應該報警嗎?"
許文澤的臉色變了。
"報警有什么用?到時候扯皮更麻煩。而且萬一查出來是內部人員做的,你單位的名聲也會受影響。"
"我單位?"
林曉雨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
"你為什么會扯到我單位?"
許文澤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補救。
"我是說,你是文物鑒定師嘛,如果出了這種丟失古董的事,對你的職業聲譽不好。"
林曉雨盯著他,心里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許文澤在撒謊。
而且,他知道的比他表現出來的要多得多。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了。
趙美鳳又來了,這次還帶來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曉雨,這是王律師,我特地請來幫我們處理這個案子的。"
趙美鳳笑著說。
林曉雨看著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心里更加不安。
婆婆請律師來做什么?
不是說要私了嗎?
王律師走到床邊,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林女士,我是受趙女士委托來處理快遞賠償糾紛的。這是一份和解協議,您看一下。"
林曉雨接過文件,快速瀏覽起來。
協議內容很簡單:林曉雨承認包裹內為價值30萬的古董,同意賠償,快遞公司放棄追究其他責任。
"等一下。"
林曉雨抬起頭。
"為什么我要承認包裹里是古董?明明就不是!"
王律師推了推眼鏡。
"林女士,根據快遞公司提供的鑒定報告,包裹內確實是清代青花瓷。如果您不簽這份協議,快遞公司可能會起訴您,到時候法院判決的賠償金額可能更高。而且,還會有訴訟費、律師費等額外支出。"
"可那根本不是我寄的東西!"
林曉雨幾乎要喊出來。
趙美鳳按住她的肩膀。
"曉雨,你聽我說。這件事就算打官司,你也未必能贏。快遞公司有鑒定報告,有物流記錄,你拿什么證明那不是古董?"
林曉雨渾身發冷。
婆婆說得對。
她沒有任何證據。
包裹已經碎了,物流記錄在快遞公司手里,就連那些泡沫教具的照片她都沒留。
如果真的打官司,她會輸得很慘。
可是,她就這么認賬了嗎?
"我需要時間考慮。"
林曉雨艱難地說。
王律師點點頭。
"可以理解。但我建議您盡快做決定,拖得越久對您越不利。"
說完,他收起文件,和趙美鳳一起離開了病房。
許文澤坐在床邊,輕聲說。
"曉雨,簽了吧。為了我們的家,為了孩子。"
林曉雨轉過頭,眼淚奪眶而出。
"文澤,你老實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你和媽一起設的局?"
許文澤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你在說什么?"
"半年前博物館失竊的那批瓷器,是不是你們偷的?"
林曉雨的聲音在顫抖。
"然后你們想嫁禍給我,讓我背這個黑鍋?"
許文澤猛地站了起來。
"你瘋了嗎?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和媽都急著讓我認賬?為什么你們一直阻止我報警?為什么昨晚你在走廊里打電話說什么'那批貨已經出手了'?"
林曉雨一口氣質問道。
許文澤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兩人對峙著,空氣幾乎凝固。
嬰兒突然哭了起來,打破了沉默。
林曉雨機械地抱起孩子,開始哄他。
許文澤深吸一口氣。
"曉雨,我知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產后抑郁是很常見的,你別胡思亂想。我去給你買點水果,你好好休息。"
說完,他拿起外套離開了病房。
林曉雨抱著孩子,眼淚一滴滴落在嬰兒的襁褓上。
她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
所有人都在推著她往下跳。
而她,連掙扎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第三天,林曉雨的身體稍微恢復了一些。
她趁許文澤和婆婆都不在的時候,偷偷打開了許文澤的筆記本電腦。
她知道密碼,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電腦開機后,她打開了瀏覽器的歷史記錄。
一條條記錄映入眼簾。
林曉雨的手開始劇烈顫抖。
"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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