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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門口,春風和煦。
"趙姐,你這是要結(jié)婚啊?恭喜恭喜!" 熟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60歲的趙秋梅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她死死盯著身旁65歲男人手中的身份證,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
"你......你是......"
她的聲音在顫抖。
"秋梅,我能解釋......" 男人想拉她的手。
"別碰我!騙子!" 趙秋梅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就跑。
身份證上的名字,讓她腦子里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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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梅記得很清楚,三年前的那個深夜,丈夫突發(fā)心臟病,她撥打120的手在劇烈顫抖。
救護車的警笛聲刺破了夜空,但一切都太晚了。
丈夫躺在急救室的白布下,她哭得喘不過氣來。
那一年,她57歲。
從銀行退休剛兩年,本以為可以和老伴好好享受晚年生活,卻沒想到他就這樣走了。
葬禮辦得很體面,來了很多親朋好友。
獨生子趙明從南方的大城市趕回來,在靈堂前跪了一夜。
辦完喪事,兒子要回去上班,臨走前對她說:"媽,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去住吧?我和小雯會照顧你。"
趙秋梅搖搖頭:"你們工作忙,還要照顧孩子,我去了只會添麻煩。媽一個人能行。"
趙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房子空了。
那套三居室,以前總覺得不夠大,現(xiàn)在卻顯得空蕩蕩的。
丈夫的拖鞋還放在門口,他的衣服還掛在衣柜里,書房的茶杯上還留著他的指紋。
趙秋梅不敢碰這些東西,就讓它們靜靜待在那里,仿佛主人只是出門了,還會回來。
每天早上六點,她準時醒來。
以前這個時候,丈夫已經(jīng)在廚房煮好了粥,她只需要洗漱完就能吃到熱騰騰的早餐。
現(xiàn)在,她要自己煮。
一個人的早餐很簡單,一碗粥,一個雞蛋,有時候連雞蛋都懶得煮。
去菜市場買菜,她總是只買一個人的量。
"大姐,就買這么點兒啊?" 賣菜的大媽問。
"嗯,夠了。" 趙秋梅低著頭回答。
以前和丈夫一起買菜,兩個人推著小車,邊走邊挑,還會為買什么菜爭論幾句。
現(xiàn)在,她一個人走得很快,挑得很隨意,買完就走。
晚上最難熬。
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客廳里,電視開著,聲音放得很大,就是為了有點兒動靜。
但再熱鬧的電視節(jié)目,也填不滿心里的空洞。
有時候她會盯著手機,等著兒子的電話。
但趙明工作太忙,一個月能打來一兩次電話就不錯了。
每次通話也很短:"媽,身體怎么樣?""挺好的。""那就好,我這邊還有個會,先掛了。"
電話掛斷的那一刻,趙秋梅總會呆坐很久。
她理解兒子,真的理解。
年輕人壓力大,要工作,要養(yǎng)家,要還房貸,哪有時間陪一個老太太聊天?
但理解歸理解,孤獨還是孤獨。
小區(qū)里有很多老年人,每天傍晚都會在花園里散步。
她看著那些成雙成對的老夫妻,手牽著手,慢慢走著,說著只有他們才懂的話。
心里就泛起酸澀。
她也想有個人陪著散步。
想有個人在她煮飯的時候在廚房幫忙打下手。
想有個人在她看電視的時候坐在旁邊,哪怕什么都不說,只是靜靜陪著。
就這樣過了三年。
三年里,120萬存款一分沒動,每個月8000的退休金夠她一個人生活綽綽有余。
房子還是那套房子,只是越來越冷清。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株被遺忘在角落里的植物,還活著,但沒什么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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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三個月前。
那天,閨蜜劉姐突然打電話來:"秋梅,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劉姐是趙秋梅在銀行工作時的同事,兩人關(guān)系一直很好。
她們約在小區(qū)附近的咖啡館見面。
劉姐一見面就開門見山:"秋梅,我給你介紹個對象吧。"
趙秋梅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算了吧,我都60歲了,還找什么對象。"
"60歲怎么了?60歲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了?" 劉姐認真地說,"你看你現(xiàn)在,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兒子又不在身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趙秋梅沉默了。
劉姐繼續(xù)勸說:"我跟你說,這人我見過,條件特別好。65歲,以前是國企的副總,退休金9000多,老伴六年前去世了,一個人過到現(xiàn)在。人品好,脾氣好,身體也健康。"
"那他為什么要找對象?" 趙秋梅問。
"還能為什么?孤單唄。" 劉姐說,"他兒子也在外地,和你情況差不多。就是想找個伴,互相有個照應(yīng)。"
趙秋梅猶豫了。
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但每次一想到要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就覺得很累,也很沒有信心。
"你就見一面,見了再說。" 劉姐拉著她的手,"不合適就算了,合適的話,你也不虧啊。"
趙秋梅想了想,最終點頭:"那就見一面吧。"
劉姐立刻高興起來:"那就這么定了!明天下午三點,在市中心那家茶樓,他叫方建業(yè),我把他照片發(fā)給你。"
晚上,趙秋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拿出手機,看著劉姐發(fā)來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看起來很精神,頭發(fā)花白,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笑容溫和。
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人。
但她還是緊張。
第二天,她特意去商場買了一件新衣服,淡藍色的連衣裙,顯得人很精神。
又對著鏡子反復檢查妝容,生怕哪里不妥。
下午兩點半,她就到了茶樓門口。
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出汗了。
三點整,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就是照片里的那個人。
他穿著白色襯衫,休閑西褲,看起來很得體。
"你好,我是方建業(yè)。" 他主動伸出手。
"你好,我是趙秋梅。" 她也伸出手,輕輕握了一下。
兩人進了茶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剛開始氣氛有些尷尬,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還是男人先開口:"劉姐跟我說了你的情況,我覺得咱們挺合適的。"
趙秋梅點點頭,沒說話。
"我知道這種場合有點兒尷尬," 男人笑了笑,"咱們就隨便聊聊,不用緊張。"
他的聲音很溫和,讓趙秋梅放松了一些。
"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男人問。
"銀行職員,退休三年了。" 趙秋梅回答。
"那挺好的,銀行工作穩(wěn)定。" 男人說,"我以前在國企,管理崗位,干了三十多年,退休也五年了。"
兩人就這樣慢慢聊開了。
聊工作,聊家庭,聊退休后的生活。
趙秋梅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很會聊天。
他不會冷場,但也不咄咄逼人,總能找到合適的話題。
而且,他說話的時候會認真看著你的眼睛,讓你覺得他是真的在聽你說話。
"你平時有什么愛好?" 男人問。
"也沒什么特別的,就喜歡散散步,看看老電影。" 趙秋梅說。
"那咱們一樣!" 男人笑了,"我也喜歡散步,喜歡看老電影。特別是八九十年代的那些電影,現(xiàn)在看起來還是覺得很經(jīng)典。"
兩人越聊越投機。
趙秋梅發(fā)現(xiàn),和這個男人聊天很舒服,不用費力去想話題,就像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就到了下午五點。
男人主動結(jié)賬,沒有讓趙秋梅付錢。
走出茶樓,夕陽西下,天邊一片緋紅。
"今天聊得很開心。" 男人說,"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繼續(xù)交往?"
趙秋梅的心跳又快了起來。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頭:"可以。"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那太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趙秋梅說。
"那你路上小心。" 男人揮了揮手。
趙秋梅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男人還站在那里,對她笑著揮手。
那一刻,她的心里涌起一股久違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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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日子,兩人的交往越來越頻繁。
第一個月,男人每天早上七點準時發(fā)來早安信息。
不是那種簡單的"早安",而是會問她昨晚睡得好不好,今天打算做什么。
趙秋梅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慢慢地,她發(fā)現(xiàn)自己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等著那條信息。
他們每周見面兩三次。
有時候在公園散步,有時候去電影院看老電影,有時候就一起逛超市買菜。
男人很細心。
有一次,趙秋梅隨口說了句腿有點兒疼。
過了幾天,男人見面時說:"我特意學了按摩的手法,要不要試試?"
趙秋梅很驚訝:"你還會按摩?"
"學的,網(wǎng)上有視頻。" 男人笑著說,"我試試看,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說。"
他的手法真的很專業(yè),按得趙秋梅舒服得差點兒睡著。
還有一次,天氣預報說要降溫。
男人提前一天就給她發(fā)信息:"明天降溫,多穿點兒,別感冒了。"
第二天,趙秋梅穿了件薄外套出門,結(jié)果真的冷。
剛走到公園門口,就看到男人拿著一件厚外套在等她。
"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多穿。" 他笑著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那件外套很暖和,帶著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趙秋梅心里暖暖的。
男人還記得她喜歡吃的東西。
有一次,她說最近很想吃一種桂花糕,但那家店在很遠的老城區(qū)。
過了兩天,男人見面時拿出一盒桂花糕:"特意去買的,嘗嘗還是不是記憶里的味道。"
趙秋梅接過桂花糕,眼眶有些濕潤。
她已經(jīng)記不清上一次有人這樣對她好是什么時候了。
第二個月,兩人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
趙秋梅家里的燈泡壞了,她本來打算叫物業(yè)來修。
結(jié)果男人知道后,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
他帶著工具箱,換燈泡,修開關(guān),忙活了一個多小時。
"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兒,你就跟我說。" 他擦著汗說。
趙秋梅看著他,心里涌起一種依賴感。
這種感覺,和當年剛結(jié)婚時很像。
又過了一段時間,趙秋梅家的下水道堵了。
她正發(fā)愁,男人就來了。
他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開始疏通下水道。
弄得滿手都是臟水,但他一點兒都不嫌棄。
"行了,通了。" 他洗完手說,"以后別往下水道倒剩菜剩飯,容易堵。"
趙秋梅點點頭,心里說不出的感動。
她想在陽臺種些花,男人知道后,買來了花盆、土壤和花苗。
周末的時候,兩人一起在陽臺上種花。
男人蹲在地上,認真地翻土、栽苗,完全不像一個65歲的老人。
趙秋梅站在一旁,看著他忙碌的背影,突然覺得很幸福。
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有個人陪著,一起做些瑣碎的小事,不需要驚天動地,只需要平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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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趙秋梅感動的,是那次生病。
那是一個夏天的夜晚,她突然發(fā)高燒。
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渾身發(fā)冷。
她想起了三年前丈夫生病時,也是這樣難受。
當時她照顧丈夫,現(xiàn)在丈夫不在了,她一個人生病,連個端水的人都沒有。
越想越難受,她拿起手機,猶豫了很久,還是給男人打了電話。
"建業(yè),我發(fā)燒了......" 她的聲音很虛弱。
"你在家嗎?我馬上過來!" 男人的聲音很著急。
不到半小時,門鈴就響了。
男人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手里還拎著一個藥箱。
"怎么樣?燒得厲害嗎?"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么燙!得去醫(yī)院!"
趙秋梅虛弱地說:"沒事,吃點兒藥就好了......"
"那可不行!" 男人二話不說,扶著她下樓,開車送她去醫(yī)院。
深夜的急診科人不多,但流程還是很繁瑣。
男人跑前跑后,掛號、拿藥、買粥,一刻都沒停。
等輸完液,天都快亮了。
趙秋梅看著守在病床邊打盹的男人,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建業(yè)......" 她輕輕叫了一聲。
男人立刻醒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沒有,我就是......謝謝你。" 趙秋梅哽咽著說,"老伴走了這三年,沒人這樣照顧過我了。"
男人握住她的手:"傻話,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那一刻,趙秋梅決定,這輩子就認定這個男人了。
第三個月,感情已經(jīng)很深了。
男人提出:"秋梅,我們考慮結(jié)婚吧。"
趙秋梅有些猶豫:"會不會太快了?"
"咱們都這個年紀了,沒必要拖拖拉拉。" 男人認真地說,"我就是想找個人好好過日子,你也是。咱們互相了解得差不多了,為什么不能在一起?"
趙秋梅沉默了。
她不是不想結(jié)婚,只是還有些顧慮。
"你在擔心什么?" 男人問。
"我怕......怕你圖我的錢。" 趙秋梅說出了心里話。
男人笑了:"我就知道你在想這個。這樣吧,我們做婚前財產(chǎn)公證,你的房子、存款、退休金都歸你自己,我的也一樣。結(jié)婚后,咱們各管各的錢,生活費用一起分擔。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趙秋梅看著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被攻破了。
"那......我考慮考慮。" 她說。
"你慢慢考慮,我等你。" 男人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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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梅把要結(jié)婚的事告訴了兒子趙明。
視頻電話一接通,兒子就炸了:"媽,你才認識他三個月就要結(jié)婚?你瘋了嗎?"
"我沒瘋。" 趙秋梅說,"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了解他嗎?他家什么情況?有沒有子女?會不會是騙子?" 趙明一連串地問。
"他有一個兒子,在外地工作,和你情況差不多。" 趙秋梅說,"他不是騙子,我能感覺到。"
"感覺?媽,現(xiàn)在騙老年人的太多了!" 趙明急得跳腳,"你就這么相信他?"
趙秋梅有些生氣了:"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你又不在身邊。建業(yè)對我很好,我能感覺到他的真心。而且,我們會做財產(chǎn)公證,我的錢和房子都不會給他。"
趙明沉默了一會兒,說:"那我得回去見見他。"
"不用了,你工作忙。" 趙秋梅說,"媽心里有數(shù)。"
"不行,這事兒我不放心!" 趙明堅持。
最后,兩人妥協(xié)了,決定視頻見面。
幾天后,男人來趙秋梅家,和趙明視頻通話。
視頻里,男人表現(xiàn)得很得體,對趙明很尊重。
"小趙,我理解你的擔心。" 男人說,"我不圖你媽的錢和房子,我只是想找個伴,互相照顧。我們會做婚前財產(chǎn)公證,所有的財產(chǎn)都分得清清楚楚。"
趙明盯著屏幕,仔細觀察男人的表情。
"那你有多少財產(chǎn)?" 趙明問。
"我有一套兩居室的房子,大概值200萬。還有80萬存款,每個月退休金9000多。" 男人如實回答。
趙明又問了很多問題,男人都耐心地回答。
最后,趙明勉強點了點頭:"那好吧。但是公證一定要做,千萬別糊涂。"
"你放心,我們明天就去做公證。" 男人說。
視頻通話結(jié)束后,趙秋梅松了一口氣。
但她能感覺到,兒子還是不太放心。
只是看她態(tài)度堅決,不好再說什么。
第二天,兩人去律師事務(wù)所做了婚前財產(chǎn)公證。
公證書寫得很詳細,每一項財產(chǎn)都列得清清楚楚。
簽完字,趙秋梅心里踏實多了。
男人笑著說:"明天就去領(lǐng)證吧。"
趙秋梅點點頭,心里既期待又緊張。
晚上,她躺在床上睡不著。
想起和前夫的點點滴滴,心里有些愧疚。
但她告訴自己,人要向前看。
前夫已經(jīng)走了三年,她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她幻想著和男人以后的生活:早上一起買菜,中午一起做飯,晚上一起散步。
有個人說說話,不再孤單。
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想著想著,她睡著了,臉上帶著笑容。
第二天一早,趙秋梅很早就醒了。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化了淡妝,穿了一件棗紅色的連衣裙。
照著鏡子,她覺得自己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男人也打扮得很正式,白襯衫、黑西褲,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
兩人約定九點在民政局門口見面。
趙秋梅提前到了,站在民政局門口,心跳得很快。
她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有年輕的情侶,也有和她差不多年紀的老年人。
大家都是來登記結(jié)婚的,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
她也笑了。
九點整,男人準時出現(xiàn)了。
"來了?" 他笑著問。
"嗯。" 趙秋梅點點頭。
兩人一起檢查材料:戶口本、身份證、照片、公證書......
都準備齊全了。
"那我們進去吧。" 男人說。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哎呀,趙姐,這是要領(lǐng)證啊?恭喜恭喜!"
趙秋梅轉(zhuǎn)頭一看,是以前銀行的老同事王芳。
她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點點頭。
王芳熱情地看向男人:"這位是?"
男人禮貌地笑著,伸手從包里掏身份證,準備自我介紹。
就在他掏出身份證的那一刻——
陽光正好照在身份證上,那張證件正面朝上,上面的字看得一清二楚。
趙秋梅無意中瞥見了。
她的目光停在身份證上,整個人僵住了。
那上面的名字......
不是"方建業(yè)"。
而是另一個名字。
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名字。
趙秋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死死盯著那張身份證,手開始劇烈顫抖。
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膛。
腦子里"嗡"的一聲,什么都聽不見了。
那個名字......
怎么會......
怎么可能......
她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世界都在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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