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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來源: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雪球。2025年10月16日,雪球出品的投資類專業欄目《方略》第三季第一期節目,雪球創始人方三文對話段永平。
高級筆記達人丨天朗明月
責編 |柒排版| 沐言
第 9270篇深度好文:7317字 | 17 分鐘閱讀
商業思維
筆記君說:
最近很多人抱怨,投資像賭博,創業像踩坑。為什么明明很努力,結果卻總不盡人意?
或許,我們缺的不是拼命,而是最底層的決策智慧。
段永平,這位鮮少露面的傳奇投資人,用一場“退休”二十多年后的罕見公開對話揭曉了答案:成功的關鍵,恰恰在于“不做什么”。
這場長達數小時的談話,從他的人生經歷,到企業文化,從投資邏輯到對子女教育的看法,幾乎是一次關于投資生活的完整復盤。
今天,讓我們透過他30年的實戰復盤,再次咀嚼一以貫之的思考方式:“買股票就是買公司”,但就像他訪談中所言“能真懂這句話的人,可能不到1%”。
內容有所刪減,希望對你有所啟發。
一、個人成長
做對的事,比把事情做對更重要
1.童年安全感:父母信任是理性的基石
我出生在南昌,6歲左右跟父母下放到江西安福縣,有哥哥和妹妹,我覺得父母對我們都挺好,不像現在很多父母對孩子就很卷,逼小孩這個那個。
首先,父母要充分信任
那時候我爸媽好像不太怎么管我,沒有太多的要求,所以我覺得比較有安全感,我從小就習慣自己做決策,這可能與我的父母有很大關系。
我父母就充分信任我們,現在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不再要求我的小孩。
其次,設定邊界,增加安全感
什么是邊界?
邊界即告訴他什么東西不能做,我認為這很重要。
對于孩子而言,給他們安全感非常重要。如果沒有安全感,人就很難理性。父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給孩子增加安全感。
相反,降低安全感的事情不應該做,比如打孩子、呵斥孩子。如果你不打,他就不聽話,那需要尋找其他解決辦法。
我覺得孩子不需要靠打,打出來的孩子可能更孝順,那是嚇的,養成習慣了,但是對他一輩子的發展其實是不好的,他會不開心。
有些家長并不在乎孩子開不開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認為愛孩子的人不應該這樣。但這并不意味著可以溺愛孩子,沒有原則,他們需要什么就給什么。
2.職業選擇:遠離“不舒服”的環境
研究生畢業后,我就南下廣東了,當時我可以留在北京,有兩個單位要招我。后來剛好碰見一個廣東的企業在中關村招人,我就去了。
當時南下廣東的決定其實是因為走投無路,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那時候還年輕,試一試總是好的。
我有一個習慣,如果遇到不合適的東西,就要趕緊離開。
北京對我來講不合適,我待著不舒服,廣東怎么樣我并不知道,但我待在一個不想待的地方,這不合理,所以我就要離開。
我還曾經考慮過去海南,但了解海南后,覺得不如去廣東。
所以,我想如果你的決策是基于很長遠的發展和未來到底想怎么樣,那你犯錯誤的概率就會低一些。
3.學習能力:大學教給我的是“不怕未知”
我認為大學里最主要的是學習方法,建立信心,遇到不懂的東西時可以學會。這樣對未來的恐懼會減少,不至于害怕。
我見到很多人使用智能手機有時候打個字都不會,我認為很奇怪。我以前也不會打字,學一下很快就學會了,自己也養成了學習的習慣。
所以,我覺得學到的具體知識并不重要,關鍵在于方法和態度,方法和學會東西的信心很重要。
遇到問題時首先不是感到害怕,而是想要去學習。我們很多人對不會的東西是感到恐懼的,其實學習跟年齡無關。
4.不為清單:做對的事情
我在大三時無意中看到德魯克的一句話,叫“做對的事情和把事情做對”,這對我觸動很大。
它一下就把“是非”給拿出來了,凡事只要花五秒鐘,想一下這個事情,一輩子會省好多事。
比如,我們公司要討論一個業務有沒有錢掙,會有一句話叫“這是不是件對的事情”,如果感覺是不對的事情,很容易就停止,但如果只是考慮有沒有錢掙,就會發現很復雜。
很多事情你事先并不知道,但是有些不對的事情,你可能很早的時候是會知道的;
當然有些事情你是事后才知道,也沒有關系,以后不做就行了,比如,“不為清單”。
我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們不做代工,這個就在“不為清單”里。
有一次跟郭臺銘聊天,我說我們有個不為清單,他讓我舉個例子,我說,我們不做代工。
他問“什么意思”,我說“我要做代工,打不過你對不對?”他表示認同。
我接著說,但是我們做品牌做得很好,企業也不比你們做得小,不是說代工不行,只是代工對我們來講是不合適的,所以我們就停止。
所以,后來,任何人來找我們做代工的生意,我們就很簡單——不做。
這就是“不為清單”,就是“做對的事情”。
二、企業經營
文化決定組織能走多遠
1.機制信任:小霸王的教訓
小霸王最早開始做的時候說我們是有股份的。最早大老板說三七開,后來改二八,再后來說一九。
當時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刮那個瓶蓋“謝謝惠顧”,當你刮出第一個“謝”了,你還要繼續刮完它嗎?
如果你刮出一個字,那么肯定不會再往下刮。我就是刮到那個字后,覺得肯定不能再待下去了。
要知道我招人,我跟弟兄們都是有承諾的,最后我發現沒辦法兌現這個承諾。所以就決定不干了。
我離開的時候是30年前,離開小霸王后在東莞創辦了步步高。
我們一開始就沒有問題,大家合作得非常愉快,說什么就是什么,大家彼此都很放心,有很高的信任。
2.本分文化:步步高的成功
在創辦步步高的時候,我們就很注重本分文化。
當時步步高的企業文化是本分、誠信和用戶導向,我們的愿景是更健康、更長久,不健康不長久的事不做。
事實上,企業文化跟創始人有很大關系,你需要找到那些認同你的文化的人。
我們的企業文化是大家都認同這個文化,然后才在一起待了下來,不認同的人慢慢會被淘汰掉,會自己離開。
我們的很多文化也是在成長的過程當中不停進化,包括“不為清單”也是通過血的教訓后一條一條加上去的。
并不是說從一開始寫了一張和企業文化有關的紙,照本宣科,讓大家一點一點執行下去。
在企業文化中,“做對的事情”意味著要找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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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而言,找對人分兩種:
一種是不對的人,你會慢慢淘汰;
另一種是善惡都有,一旦他認同了你的文化之后,便會慢慢跟著你走。
我們常說,公司里存在兩種人:
一種是“同道中人”,另一種是“同行中人”,即便對某些事情搞不清楚,但只要是你讓我這樣做,我就這樣做。
盡管這些人有時候會不小心出點婁子,但他也能夠回來。
3.危機轉型:從功能機到智能機的生死考驗
對步步高系來說,其經歷了一次巨大的轉變:從最初的電子產品,轉型為功能機,再進一步轉為智能手機。最初我是不贊成這個決策的,但后來又變成了做。
首先,作為CEO,他們的決策并不受我的贊成與否影響。
當時我之所以反對,是因為我們在電話機領域僅用一兩年時間便做到了全國第一。
然而,隨著市場前景的逐漸黯淡,手機時代的到來,我那時認為我們難以與松下、索尼、摩托羅拉等巨頭競爭。
但他說,阿段不是的,手機其實是一種極具個性化的產品。我原本認為它會跟家電一樣,別人規模比我們大,我們很難打得過別人。
然而,他最終說服了我:若手機確實如此個性化,我們便有機會通過差異化競爭,在某些方面做得比對手更好,再加上我們在企業管理方面已經有了多年經驗。
我們公司的規矩就是這樣,不管我反不反對,CEO做的決定就是他們做的決定,結果也是他們自己來承受。
其次,從功能機向智能機的轉型,實際上并不是什么決定,而是被銷量下滑趨勢所逼。
當時功能機滯銷,我們幾乎陷入絕境。盡管我們在功能機領域已做得非常好了,但智能機的迅猛崛起瞬間占據了市場。
我那時候還專門回去過,因為我們存了很多物料,當時的現金消耗得非常快,我記得賬面有七、八十億的現金,看著往下掉,掉到最后幾乎見底,然后才逐漸回升。
這得益于智能機的快速推出,經過一兩代產品的迭代,我們終于渡過難關。
我們過去的經驗曲線顯示市場變化應是漸進的,實際上我們早已著手開發智能機,也清楚市場趨勢,但仍大量下單生產功能機,以為會有一個過渡期,沒想到它一瞬間就過去了
新技術推動的新產品,它的普及速度比想象中快,如同現在的AI一樣。我們曾經的電子詞典、復讀機、學習機等產品,幾乎都被手機所取代。
4.授權邏輯:為什么我早就不當CEO了?
事實上,我很早在公司就不是老板了,甚至當CEO時候就不太管,我都是授權給沈煒等人,都是讓他們做決定。
當時在公司,我只是作為一個顧問的角色,所以后來他們接過去也是很順,放權是要很長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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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很早的時候就讓合作伙伴自己去決策,這不是我的責任,然后我也很早退出了,公司的決策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不是什么常見的企業家,我并不關心別人想干什么,我想打球。
第一,我覺得他們干得比我好。
他們的動力比我要強,我覺得我該干的事我都干過,我為什么要待在那個位置?
第二,我很信任他們。我覺得這點很重要。
第三,我也不怕他們犯錯誤。
所以,當我認為可以離開的時候就會離開。
當然,不是很多人可以做到這一點。難在哪里?難在他不想,他要想的話總是能找到辦法。
這個其實無可非議,我不覺得這個東西有什么好討論的,有些人他喜歡做這件事情,我喜歡讓弟兄們做,我覺得其實就是一個選擇。
三、投資邏輯
看懂公司,而不是看懂K線
1.核心原則:買股票就是買公司
我退休后搬到加州生活,心想不可能天天24小時打球,也不會找份工作。所以后來就想著,投資好像跟生意有關,跟企業有關系。
于是我就研究研究,也買了很多書,包括看圖看線,看不懂。那有很多人說,我這一工科出來的人,怎么這圖就看不懂?
他們能得出這樣的結論、那樣的結論,直到后來我看到老巴( 股神巴菲特 )“買股票就是買公司”這一句話,突然就明白了,這句話就夠了。
因為剩下的就是你怎么看公司,那不是老巴能夠教的,你不懂企業,跟你講多少理論也是白講。
我覺得懂生意很重要,不懂生意投資是很難做的。
我的投資理念是“買股票就是買公司”。后面還有一句話,你要看懂公司,這個很難。
投資,1%的人真懂,99%的人誤解。
為什么說投資很簡單,但是不容易?
說簡單,就是你一定要看公司,你一定要看懂生意,你也要看懂未來的現金流;說難,是難在你很難做到這一點,大部分公司都不容易看懂。
我看在雪球上那些球友們,能有1%的人真懂這句話就了不起,做到就更難。
當你懂了以后,你就不會受市場影響,如果你還天天看市場、天天看動態、天天看過去怎么樣……哪怕是很大V的人,我也看見一天到晚在講市場怎么樣,他就是不懂。
你看我什么時候講市場,什么時候說“今天要漲了”“明天要掉了”。
但不懂不等于不掙錢。
投資這個東西很有意思,你閉著眼睛買一只股票拿著,你100個人里頭,其實有50個人可以掙錢,那這50個人就可以出來講。但是你要讓他重復,他就沒有那么容易。
我可以教大家一個賺錢的辦法,你就買標普500指數,你最后總是賺錢,但是這不等于你就懂了,但你要是真的這樣做,其實也表示你是懂了。
2.實戰案例:網易、蘋果、茅臺的共通點
搞懂公司還是很難,怎么樣確定自己搞懂了一個公司?我舉三個例子說明:
① 投資網易:保持理性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對網易的判斷,有兩個部分:
第一,首先,我對游戲商業有一個判斷,認為它能夠賺錢。
我作為游戲出身,對游戲非常了解。我與他們的游戲團隊交談,他們是一群熱愛游戲的人,非常認真。
第二,對定價的判斷。
比如股價可能低于持有的凈現金,大家都是恐慌性的,覺得他們要完蛋了,我覺得他們大概率是有機會掙錢,剛好我賬上有現金,就滿倉買了網易,6個月漲了20倍。
我記得老巴提到過安全邊際概念,它指的是你對公司有多懂。這是我的理解,不是說有多便宜。
便宜的東西可以更便宜。
你說我看懂了嗎,我要看懂了,我哪怕晚一點,我也會多買,我就應該把整個網易買下來不賣。
當時我就是覺得他們是有機會賺錢,但是并不知道它能賺多少,所以我后來也是賣掉的,所以我其實也沒有那么懂。
所以懂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大致覺得他們是能掙錢的,而且投資風險不會特別高。
保持理性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所以,懂和不懂,其實它處于一個灰色的區域,不是那么清晰的一個標準。
② 投資蘋果:不能為用戶提供足夠價值的產品不碰
2015年前蘋果是一家賣硬件的公司,我是2011年買的,當時的商業模式已經很清晰,利潤一半是硬件,一半是軟件。
我當時能得出判斷是因為我這個行當里。嚴格說,那都不叫判斷,那是一個看得見的東西,我們自己就在做這個生意。
我覺得他們的企業文化——用戶導向,做得很好。他們不是很生意導向的公司,非常在乎把產品做好、用戶體驗以及如何改善,并且想得很長遠。
所以,給用戶提供不了價值的東西,或者提供不了足夠價值的產品,再熱門他們也不會做。
比如,蘋果要做大屏手機。
我們之前曾有過爭論,你問我蘋果是否會推出大屏手機,我堅信他們一定會。然而,我們等了三年才見到大屏蘋果手機的出現。
那我為何如此確信他們會推出大屏呢?因為我們身處這個行業,早已推出了大屏產品。
因此,我深知用戶對大屏的需求是必然的,只是沒想到蘋果會拖延三年之久。
我認為他們在這件事上犯了錯誤,蒂姆·庫克在此問題上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的做法有些類似中村。
喬布斯曾宣稱他們的產品是最好的,因此他們對大屏不屑一顧。實際上,他們早已在研究大屏,研究室里各種大屏樣機應有盡有,但他們遲遲未推出。
或許是因為他們認為性能還不夠完善,或其他原因,我也不得而知,但最終他們還是推出了大屏手機。
比如,蘋果要做iTV。
早年他們宣稱要推出iTV,即電視機。我記得打球時,有人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他們一定會做,甚至樣品都已見過。
我卻斷言他們不會推出,他們問我為何如此肯定,我反問他們能做什么?
我同樣的話也跟我公司的人講過,因為我們也在做電視。
后來他們果然取消了該項目,劉作虎接手后再次嘗試,最終還是放棄。我問他為何如此,我早說過我們為何不做電視,他卻偏要再試一次。
陳明永也讓他嘗試,就像當年我讓陳明永試一樣。試完他發現確實不行,因為這個產品無法提供足夠的價值。
再比如,蘋果造車。
十幾年前,到處傳言蘋果要推出蘋果電動車,我堅信他們不會涉足這一領域。
許多人認為不可能,說他們已經在研發,我卻認為他們做不出來,問題不在于技術,而是他們究竟能做什么。
那么大一輛車,蘋果能提供的價值有限,定價如何?是否有足夠的差異化?這是我對蘋果比一般人更了解的地方。
如果真有蘋果車問世,我會很高興,很想看看他們能做出什么,但我仍認為他們做不出來。
直到最近,我在紐約碰到一位蘋果店老板,他告訴我,他們的店停業三年,改了一次,是為了準備賣蘋果車,后來又改回原樣。
我說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不會賣蘋果車,他們至少提前一兩年就知道這件事,但蘋果并未正式宣布。
聽他這么說,我才意識到他們確實曾嘗試過蘋果車,這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以為他們僅停留在研究階段。
你看,果然如我所言,這正是蘋果的文化。當他們發現產品無法為用戶帶來足夠價值時,便不會觸碰,不會單純為了生意而去做。
這是我的理解,我認為這家公司的文化非常優秀,最重要的是,他們最終會回歸正道,有一個北斗星在指引著他們,明確自己該做什么。不是為了生意,僅討論生意很容易犯錯誤。
此外,還有就是你有沒有“不為清單”。我們三十年下來,犯的錯誤就是比其他人少。
我在雪球上寫了一條:
人們關心的是我們做過什么,其實我們之所以成為我們,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我們不做的那些事情。
因為我們知道這個事對我們不合適,就不做了,不做不就少犯很多錯誤嗎,做對的事情的概率就大了。
要知道,這些小小的一點點的差別,可能三十年就是很大的差別。
③ 投資茅臺:消費者對產品認可能增加投資確定性
我經常說白酒分兩種,即茅臺和其他。意思是跟一個不喜歡、不喝茅臺的人沒辦法講這個口味和習慣。
喜歡喝茅臺的人,他們一直在喝,只要他們能喝,喝得起,有條件喝,就這么簡單。
茅臺的核心在于獨特的口味和目標消費者對這個獨特口味的認同。
我覺得這源于茅臺對最基本的品質標準嚴格要求,堅持得很嚴,所以我還是可以蠻放心的。
茅臺是國營企業,國營企業有國營企業的好處。我在國營企業待過,這些規矩不太有人敢改,太多的人盯著。
所以,我覺得茅臺是可以走很遠。
3.警惕誤區與擁抱變化:從通用電氣到AI時代的思考
① 警惕誤區:為什么說通用電氣是錯誤?
我在2008年的時候買過通用電氣,之后對它的看法發生變化:以前是在企業文化上,現在是商業模式也一直沒看懂。
以前通用電氣的企業文化我很喜歡:這個時代在變,唯一不變的是誠信。他們特別強調誠信,但后來去看他們主頁,發現找不到這句話了。
我從找不到那句話開始就決定賣了,我覺得他們會不再強調誠信這件事,再加上商業模式我確實看不懂,買賣了太多公司。
最早的是因為受杰克·韋爾奇的影響,覺得這家公司好神奇,后來發現其實也沒有誰是神奇的。
還好當時賣了,我賣的時候是4000多億的市值,現在可能都看不到了,當然,這單交易我也是掙了錢的。
事實上,有時候犯錯誤也會掙錢。
但我覺得那是個錯誤,回到今天我也不會買,因為它不符合我后來定下的“不為清單”,即不符合企業文化和商業模式兩個過濾器。
② AI時代的思考:對炒股有影響,對投資沒影響
AI是工業革命,但泡沫總會伴隨而來。
泡沫的特征是每個人都跟著一起漲,凡事只要一說AI,大家沖進去買。這其中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
AI簡單講就是計算機應用,但它實現了百倍、萬倍的量級躍升。這種跨越式的進步,確實帶來了根本性的變革。
我記得計算機中有算法,需要節省空間。然而當存儲器起來后,空間變得不那么重要。
DeepSeek的算法創新,進一步降低了成本,但這并未減少對算力的需求,反而激發了更多的算力需求。
現在用AI的人越來越多,但英偉達等企業的市場并不會因此賣不動,所以,AI確是引發巨大變革的力量。但是到底會帶來什么樣的變化,我其實也沒有完全搞懂。
不過,對于投資這件事,AI還是無法取代的。
首先,AI對炒股票的人會很危險。
因為你炒不過梁文鋒了,普通投資者易成“韭菜”。依賴圖表和線條炒股的人,更是難以幸免,就是鐵鐵的韭菜。
其次,AI對投資沒有影響。
它不影響我做的決策。因為買公司這句話很少有人懂,真正的公司的買家只有一個人,就是公司本身,它是靠盈利最終實現自我回購。
當然,如果想通過看圖、看線做日內交易,大概率你會比以前更難賺到錢。因為量化基金會憑借AI高速運算和人工干預,所以你就更打不過它們。
因此,我覺得小散戶要想靠短線賺點錢,大概率來說,會發現很難成功。
*文章為作者獨立觀點,不代表筆記俠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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