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日本掃貨?先等等,人家一邊喊你花錢,一邊在背后翻白眼。”
11月17日,日本內(nèi)閣官房長官木原稔在鏡頭前90度鞠躬,求中國游客“快回來”。畫面很誠懇,但微博熱搜下的高贊評論只有一句:先把首相的嘴縫上。原來就在兩周前,高市早苗把臺灣叫作“國家”,中國連發(fā)三道預警,文旅部一句話,讓日本旅游業(yè)瞬間體會“速凍”——航空股跌、百貨股跌、資生堂一天蒸發(fā)掉5%市值,1.77萬億日元(860億人民幣)的年收入眼看要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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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扎心的是,日本民間壓根沒打算給游客好臉色。法務(wù)省去年接到歧視中國人的報案猛增23%,每10起就有4起沖著留學生去:便利店打工被店長當眾罵“病毒”,地鐵里被大爺推著下車“別傳染我”。東京大學剛出的民調(diào),對華好感只剩14.3%,跌破調(diào)查開始以來的馬桶水位。說白了,官方喊“來嘛來嘛”,民間想的是“最好別呼吸同一片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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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錢袋子是真疼。中國游客一張嘴就吃掉外國游客近四成營業(yè)額,免稅店里搶電飯煲、搶馬桶蓋的畫面曾是日本傍晚的“固定節(jié)目”。現(xiàn)在團隊大巴不來了,澀谷十字路口少了中文大嗓門,藥妝店庫存積壓到倉庫天花板。半導體更慘,跟著美國對華設(shè)卡,東京電子、尼康的財報像被抽了骨,裁員消息一封接一封。有日本工程師匿名吐槽:“上面讓卡中國,結(jié)果丟單的是我們,政客又不會替我交房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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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生也腳底抹油。英國高校今年接到的中國申請暴漲18%,日本反降12%。原因很樸素:英國給畢業(yè)生兩年工作簽,日本呢?入境審查先查你手機聊天記錄,打工超時一點就遣返。一位早稻田的教授私下感嘆:“以前教室后排坐滿北京上海的學生,現(xiàn)在空出一片,像缺了牙。”
自民黨里那120多號“臺灣幫”議員可不管這些,他們算盤珠撥得響:喊“臺獨”換選票,反正損失不是自家選區(qū)。經(jīng)濟產(chǎn)業(yè)省的人急得跳腳,卻抵不過“政治正確”的大旗。于是出現(xiàn)荒誕畫面:周一外務(wù)省開會說“中日合作”,周二防衛(wèi)省白皮書又把中國寫成“前所未有的威脅”,周三經(jīng)產(chǎn)省再跑去天津談氫能——三天演完一部《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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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CEP已經(jīng)把關(guān)稅降到冰點,日本清酒、和牛眼巴巴等中國餐桌,可只要首相辦公室再來一句“臺灣有事”,所有努力瞬間清零。中國網(wǎng)友總結(jié):“想賺人民幣,就得先學會尊重人民幣背后的國家。”話糙理不糙,商業(yè)社會最樸素的邏輯:顧客就是上帝,你罵上帝,還指望上帝掏錢?
短期看,日本很難解套。美國駐軍在那里,右翼選民在那里,歷史欠賬也賴不掉。能確定的是,再這么“精分”下去,空出的貨架、教室、航班座位,會有別人迅速補位——韓國免稅店已打出中文橫幅“接機送面膜”,新加坡大學把獎學金海報貼到上海地鐵口。市場永遠不等人,面子和里子,日本總得先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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