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老公欠22億”這五個字，比任何恐怖片都嚇人。 昨晚刷到王曉蓉的抖音，她站在北京六環外的小院，身后晾衣繩搖搖晃晃，一句“今天給姐妹們帶福利”還沒說完，彈幕飄過：華誼老板娘也賣9塊9包郵？
我愣了十秒，第一反應不是同情，是后背發涼——當年砸3.7億買梵高真跡的人，現在連房子都得租？
別急著可憐。 我混過劇組，見過他們怎么花錢：2016年《搖滾藏獒》發布會，王中磊隨手撒紅包，記者一人兩千，現場四十多號人，十分鐘發掉小十萬。 那天他穿的愛馬仕衛衣，官網價四萬八，袖口沾了蛋糕，擦完就扔。 如今同款衛衣在閑魚掛2800，沒人要。
錢不是大風刮來的，卻是龍卷風刮走的。 陰陽合同爆雷后，華誼股價從32塊掉到2塊3，我表哥在25塊抄底，現在全家改吃掛面。 更慘的是供應商，做道具的老李被拖款370萬，去年跳樓，遺書就一句：王總，道具火麒麟您還要嗎？
王曉蓉開播那天，我蹲了半小時。 她賣的是某品牌面膜，原價299，直播價99，傭金40%。 我算了筆賬：要抹平22億，得賣5500萬盒，按她當晚銷量1.2萬盒，得播4583場，每天一場得播12年半。 賬算完，我退出直播間，順手取消關注。
別罵她賣慘，她比誰都清楚：觀眾兜里的同情心，早被劉濤、李亞鵬、張蘭輪番收割，輪到她時，連渣都不剩。 真正刺激我的是后臺截圖——她住的小院，產權掛在外地公司名下，那公司法人姓王，注冊資本1000萬。 所謂落魄，不過是把別墅換成大平層，再雇人拍成“貧民窟”。
華誼還沒死透，王中磊最近抵押了《狄仁杰》IP，拿到2億救命錢，轉頭給新片《前任5》請流量小生，片酬1.5億。 對，又是愛情片，套路萬年不變：劈腿、流產、馬拉松追飛機。 觀眾學精了，預售票房才800萬，連買熱搜都不夠。
我朋友圈的制片人說得更狠：華誼現在靠賣片尾字幕活著，誰給50萬就能上鳴謝名單，婚慶公司、月子中心都擠過榜。 聽著像笑話，可這就是內娛真實現狀——泡沫擠掉后，連底褲都是租的。
寫到這里，手機彈出推送：王曉蓉下一場直播賣牛排，文案寫著“老公吃完不欠債”。 我點了個不感興趣。 欠22億的人還在拍爛片，買9塊9牛排的人倒真信了。 究竟誰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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