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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的社交場上,黃蕙蘭的名字曾與鉆石、旗袍、外交光環(huán)牢牢綁定,誰能想到她曾3歲戴80克拉鉆石,是風(fēng)光無兩的外交圈明珠?她傾盡家財輔佐丈夫,換來的卻是滿盤皆輸,這究竟是金權(quán)交易的必然,還是真心錯付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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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蕙蘭的父親是印尼華僑巨商,亞洲“糖王”黃仲涵,母親魏明娘是當(dāng)?shù)厝A人圈第一美女,黃仲涵當(dāng)初和魏明娘結(jié)婚也看上了她美貌,在這樣錦衣玉食環(huán)境下長大的黃蕙蘭,從小沒有任何煩惱,只需要享受生活。
但黃蕙蘭的父母結(jié)婚后,夫妻倆相處并不愉快,后來黃仲涵不停地納妾,無法忍受的魏明娘帶著女兒去了倫敦生活,黃蕙蘭在父母的身上看不到幸福的模樣,這讓她十分渴望純粹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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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母將全部的愛都傾注到了她身上,三歲那年,魏明娘甚至送了一條重達(dá)80克拉的鉆石金項鏈給她,后來因為鉆石太重,誤傷了黃蕙蘭,才把項鏈?zhǔn)掌饋怼?/p>
1920年,顧維鈞應(yīng)簡崇涵之邀前去赴宴,簡崇涵是黃蕙蘭的姐夫,正當(dāng)大家閑聊時,顧維鈞瞥見主人家鋼琴上擺放著一幅漂亮的藝術(shù)照,照片中的黃蕙蘭氣質(zhì)不凡讓顧維鈞怦然心動。
顧維鈞向簡崇涵表示想認(rèn)識黃蕙蘭,簡崇涵考慮到這樁聯(lián)姻將會給整個家族帶來榮耀,于是他迅速向身在倫敦的岳母發(fā)送了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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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巴黎見了面,然而第一次見面后,兩人都有點失望,顧維鈞覺得黃蕙蘭沒有照片上漂亮,黃蕙蘭的失望更大,她無法接受想象中風(fēng)度翩翩的青年外交官是如此打扮,留著老式的平頭,還聲稱自己不會騎馬、不會跳舞、不會開車。
第二天顧維鈞邀請黃蕙蘭去觀賞歌劇,他們不但不用買票,還享受到了劇院專為政府要員保留的特別貴賓席,這是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座位,這讓黃蕙蘭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這天之后,黃蕙蘭對顧維鈞的看法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轉(zhuǎn)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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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鈞對黃蕙蘭說,他前妻留下的兩個孩子需要一位母親,黃蕙蘭問他這是否意味著他想娶她,他回答:“是的,我希望如此,我盼望你也愿意”,這算是他對黃蕙蘭的求婚。
同年10月,兩人在布魯塞爾的中國大使館舉行了盛大熱烈的婚禮,剛結(jié)婚時,巴黎公使館破舊得不像樣,顧維鈞皺著眉說經(jīng)費不夠,黃蕙蘭沒猶豫,一封電報就從父親那要來了幾千英鎊,翻新家具順帶換了全套銀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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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鈞后來反倒不高興,說她戴的珠寶太扎眼,一看就不是他能買起的,她沒法理解,父親給的和丈夫給的,不都是自己的東西嗎,可她還是收了起來,學(xué)著穿素凈衣服。
她的人脈比錢更管用,歐洲貴族圈她熟得很,憑著六國語言,幫顧維鈞引薦了不少政要,父親在南洋的生意網(wǎng),也成了顧維鈞拉攏華僑的助力,這些他從沒對外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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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鈞選她,本就沒多少感情,他前兩任妻子,一個幫他讀書,一個幫他當(dāng)官,黃蕙蘭的財富和社交能力,剛好是他當(dāng)時最缺的,籌備婚禮時,他最關(guān)心的是能請來多少政要。
兩人回上海探親時更明顯,她嫌顧家老宅不舒服,住去酒店總統(tǒng)套房,他不愛應(yīng)酬,躲在老宅不出來,除了外交場合的“夫唱婦隨”,私下里更像合租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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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來才想通,顧維鈞要的從不是妻子,是個能幫他撐場面、填窟窿的“合作伙伴”,她把真心搭進(jìn)去,人家只當(dāng)是交易籌碼,那些年她掏的錢、搭的人脈,成了顧維鈞步步高升的墊腳石。
當(dāng)大家都對外交家顧維鈞贊不絕口時,宋美齡卻說:“不要忘記大使夫人也起了重要的作用”,黃蕙蘭看到位于波蘭廣場那所破敗的中國公使館時,她當(dāng)即決定用自己的錢重修,這也體現(xiàn)了她的愛國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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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美使館的老職員后來回憶,顧維鈞夫婦的宴會永遠(yuǎn)最排場,黃蕙蘭一身旗袍珠光寶氣,周旋于政要間游刃有余,可散場時總有細(xì)節(jié)暴露端倪,顧維鈞會先送嚴(yán)幼韻上車,再回頭對黃蕙蘭說句“你自行安排”。
黃蕙蘭后來在回憶錄里提到一次酒會結(jié)束時,她獨自坐在空宴會廳,看著滿桌狼藉,忽然覺得那些鉆石的光芒,比燈還刺眼,外人看到的是她的排場,沒看到她轉(zhuǎn)身時眼底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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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的酒會上,顧維鈞總以“談工作”為由,和嚴(yán)幼韻躲在角落說話,有次嚴(yán)幼韻伸手幫他理領(lǐng)帶,動作自然得像多年夫妻,黃蕙蘭站在不遠(yuǎn)處,端著酒杯的手都在抖。
嚴(yán)幼韻更是常往家里跑,說是幫顧維鈞處理文件,實則會鉆進(jìn)廚房做飯,黃蕙蘭曾在書房發(fā)現(xiàn)一條不屬于自己的絲巾,質(zhì)問時,顧維鈞反倒說她小題大做,不懂體諒單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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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沒試過挽回,以前不愛陪的枯燥會議,她主動跟著去,父親給的珠寶,她收起來不再戴,可生日那天,顧維鈞還是缺席了,說是要去看嚴(yán)幼韻的孩子,她找過孔祥熙夫婦,想讓嚴(yán)幼韻調(diào)去別處,可顧維鈞暗地里阻攔,這事終究沒成。
1956年兩人離婚,三年后顧維鈞娶了嚴(yán)幼韻,對外顧維鈞只說“性格不合”,沒人提那些年的出軌與冷漠,黃蕙蘭離婚時,才懂這場婚姻,從不是愛人,只是搭檔。
日軍占領(lǐng)印尼后,黃蕙蘭父親的糖業(yè)帝國被洗劫一空,她最后只分到50萬美元,這點錢在紐約過慣了好日子的她來說,根本不經(jīng)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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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是《Vogue》評的“最佳著裝”女性,光腿穿旗袍的樣子,讓上海名媛跟風(fēng)了好幾年,晚年卻要變賣珠寶換生活費,曾經(jīng)嫌棄太重的80克拉鉆石,早就沒了蹤影。
顧維鈞過得倒安穩(wěn),嚴(yán)幼韻陪他到最后,他說長壽秘訣是“太太的照顧”,還直言四段婚姻里,只有嚴(yán)幼韻是“主愛”,黃蕙蘭聽到這話時恍然醒悟,兩人36年的婚姻她輸?shù)脧氐住?/p>
黃蕙蘭在《沒有不散的筵席》回憶錄里沒有對嚴(yán)幼韻有半句惡語,但她還始終以“顧太太”自稱,可能這場婚姻她始終無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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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的小公寓里,墻上掛滿了老照片,全是黃蕙蘭和顧維鈞出訪時拍的,她摸著照片里自己穿旗袍的樣子,嘴角還會微微上揚,哪怕身邊只剩一只小狗。
1993年一百歲的黃蕙蘭在睡夢中離世,床頭還放著當(dāng)年結(jié)婚時顧維鈞送的藍(lán)寶石戒指,那是他少數(shù)給過她的東西,卻從來沒附帶過“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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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蕙蘭的一生,是民國名媛的極致縮影,她以財富換風(fēng)光,用真心賭婚姻,卻成了顧維鈞外交生涯的“工具人”,丈夫的算計、晚年的孤獨,拼湊出她繁華背后的蒼涼。
這場以金權(quán)為起點的婚姻,從不是愛情,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當(dāng)光環(huán)褪去,只剩她守著過往執(zhí)念終老,徒留一聲關(guān)于真心與現(xiàn)實的嘆息。
參考資料:
澎湃新聞——首富之女,毀于愛情 2022-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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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新聞——首富的女兒,外交官的妻子,最會穿衣服的女人,她的人生幸福嗎?2021-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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