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美國記者斯諾受邀訪問中國,毛主席親切接見了他。談話間,斯諾對主席說了這樣一句話:“那時候在革命戰爭年代,共產黨面臨著許多危險。不過,您每次都能化險為夷,看來您是被命運選中的中國領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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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斯諾(左)和毛主席(右)
一聽這話,毛主席的身體微微一怔,背靠著椅子,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好一會才回答道:“錯了,斯諾同志!我沒有被命運照顧,而是許許多多的革命戰士保護了我!”
言罷,那個人的身影,那個人的名字,出現在毛主席的腦海中,他叫胡長保啊……
毛澤東的警衛班長——胡長保
胡長保,一位來自江西吉安的小伙子,出身貧苦農民家庭。早在他18歲的時候,就跟隨路過家鄉的紅軍部隊參軍入伍。那時候,胡長保不過是部隊里最普通的小戰士,難能可貴的是,他的槍法非常卓越。由于能力出眾,很快就有了一官半職,后來還當上了排長。
彼時,國民黨內部爆發了規模最大的軍閥混戰,史稱“中原大戰”。雖然這次大戰蔣介石以碾壓式取得了最后的勝利,可這也讓他意識到統一的重要性。為此,蔣介石沒少下功夫,而擋在他統一道路上最大的敵人就是紅軍,甚至一度被視為心腹大患。
要知道,曾經的蔣介石眼比天高,從未將共產黨人放在眼里,如今星星之火迅速燃起,他才感受到了強烈的威脅。因此,剿滅紅軍成為了蔣介石的首要目標。
之前,紅軍沒有蔣介石的干預才能有所成長,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自從“攘外必先安內”的政治口號喊響后,紅軍部隊一再受挫,損失慘重。
常言道,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會有反抗。面對蔣介石來勢洶洶的戰略圍剿,紅軍自然是開啟了反“圍剿”模式。前四次反“圍剿”作戰,紅軍在領導人的正確指揮下,將敵軍打得節節敗退。但到了第五次反“圍剿”作戰,國民黨卻打了一場翻身仗,紅軍不慎失利。
1934年,紅軍長征前夕,中央領導身邊的警衛員重新進行調整,胡長保就在這時被調到毛澤東身邊,擔任警衛班班長。胡長保半喜半憂,能被派到毛澤東身邊是值得高興的事,但他不僅是我黨的重要領導人,還是敵方欲除之而后快的角色,自己真的能勝任這份工作嗎?
當時,紅軍部隊被迫展開戰略大轉移,胡長保一時顧不上考慮太多,當即就上任了。站在毛澤東旁邊,時刻保持警惕,勤勤懇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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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毛澤東
對于這個新上任的警衛班長,毛澤東非常喜歡,經常與其交談。兩人在枯燥乏味、危險重重的長征路上,結下了令人羨慕的深厚友誼。
12月下旬,紅軍部隊突破重重包圍,來到了貴州境內烏江南岸的猴場小鎮。那時候,毛澤東逐漸有了發言權,心情不再像以前那樣煩悶,人看起來也精神多了。
眼看臨近過年,即便環境再艱苦,可該有的儀式感還是不能少。這不,一大早胡長保就開始張羅,將平時毛澤東愛吃的東西一一念叨了一遍。最后,大家一致認為準備甜酒,給毛澤東一個小小的驚喜。
當一切都準備妥當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是時候該去接毛澤東了。警衛陳昌奉提上馬燈,高高興興去接人,不巧的是會議正在進行中,毛澤東沒空。
會議直至午夜才結束,一直盯著門口的陳昌奉瞧見熟悉的身影,趕緊提著馬燈上前。顯而易見,毛澤東臉上帶著絲絲疲倦,他問道:“小陳,住的地方有多遠啊?”“大約一二里路,再過一條小河就到了,不算很遠。”陳昌奉回答道。
同一時間,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腳下的道路變得更加難行。當時,毛澤東身穿單薄的衣裳,冷得瑟瑟發抖。許是為了忽視陣陣襲來的寒意,毛澤東和陳昌奉聊起了天:
“主席,咱們回去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怎么,過年的事情大家都準備好了?”
“對啊,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們要爭取時間過烏江天險,不能停在這里休息。”
走過狹窄的小橋,不遠處亮著燈光的小屋映入眼簾,兩人不自覺加快了腳步。此時,屋內的布置年味十足,喜慶極了,毛澤東笑了笑,滿腹感動地說:“大家辛苦了,真有過年的樣子啊!”在這種時候,他并沒有選擇放松自己,反而又拿起文件,開始埋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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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毛澤東與警衛員合影
似是想到了什么,毛澤東對工作人員說道:“我在軍委已經吃過飯了,你們不用給我準備。”說罷,低頭進入工作狀態。胡長保這時走了過來,不緊不慢地說:“我的好主席啊,您先停停手,我們給您準備了一些好東西,相信您一定會喜歡的!”
毛澤東抬起頭來,頓時有了興趣,問:“哦?是什么好東西啊?”“是您最愛的甜酒,小陳和小曾到很遠的地方買回來的,您可一定得嘗嘗呀!”胡長保笑著說。
話音剛落,毛澤東立即看向屋內還未散去的工作人員,他們都滿臉笑容,看著自己。隨即,毛澤東站起身,招呼工作人員全部坐下,興奮地說:“今天我們一起在這過年吧!”
很快,在胡長保的指揮下,大家進進出出忙個不停,香噴噴的飯菜也端上了桌。席間,毛澤東同眾人說說笑笑,大家都不約而同珍惜這一時刻,這也是他們難得的放松。
一番熱鬧過后,屋內再次恢復了寂靜,只有毛澤東“唰唰唰”寫字的聲音。
毛主席遇險,胡長保舍身一撲
自從當上毛澤東警衛的那一刻起,胡長保早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也無怨無悔。每一次戰略轉移時,他都秉承著以主席的生命安全為己任,堅定地守在毛澤東身邊,寸步不離。
1935年5月29日,紅一方面軍第四團先頭部隊成功飛奪瀘定橋,紅軍主力部隊立即通過瀘定橋越過天險,粉碎了蔣介石企圖將紅軍滅于大渡河以南的計劃。
身后敵軍窮追不舍,紅軍部隊夜以繼日、艱難跋涉,終于抵達西康省境內人跡罕至的二郎山、泥巴山的原始森林中。
6月初,紅軍部隊在花嶺坪打了一場勝仗,考慮到我軍軍官和戰士們皆疲憊不堪,部隊便在原地休整。胡長保等人跟隨毛澤東住了幾天,接著按照計劃前往水子地。
聽說紅軍部隊要走,當地的老鄉代表很是不舍,連忙找到胡長保告別。見狀,胡長保等同志湊了不少東西送給老鄉。人都要走了,還這么關心自己,老鄉的眼淚奪眶而出,哽咽著說道:“紅軍同志們啊,你們記得要回來看看,我們永遠歡迎你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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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紅軍與老鄉告別(畫)
胡長保等人點點頭,并表示未來有機會一定會回來。這時,胡長保又拿來一條槍,對老鄉說:“有了它你們以后就放心吧,只要誰敢欺負你們,就上去和他們干!”
之后,大部隊從花嶺坪出發,胡長保帶著警衛班跟在毛澤東身邊。當時,因為毛澤東有事耽擱了,導致沒能趕上中央機關的大部隊,便與衛生部同行。
長征隊伍中的衛生部,不僅由醫護人員和傷員組成,其中還有“四老”(徐特立、董必武、林伯渠、謝覺哉),以及女同志鄧穎超、蔡暢等。
“四老”和女同志們見毛澤東來了,紛紛熱情地湊過來寒暄,場面十分熱鬧。自從長征以來,毛澤東基本沒有跟他們一起走過,這次意外同行也算是個大驚喜。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講述長征路上發生的趣事,毛澤東則在一旁笑著聽他們講,時不時還會說上兩句。期間,徐特立找到胡長保問話:“主席最近的身體如何?可有什么問題?”胡長保敬了個禮,回答道:“身體還可以,但工作起來就不停。”
聞言,徐特立點點頭,略帶擔心地說:“總這樣下去也不行,你要照顧好主席的身體,千萬不要任由他來。”徐特立剛剛離開,鄧穎超也來詢問毛澤東的身體狀況了。
之后,胡長保還向鄧穎超討了幾個補身體的方子,想著哪天有空就給主席做,調理調理身體。可胡長保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他不知道自己很快就將與最敬愛的主席分離。
隊伍開始上路,大家一邊艱難地往山上爬,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途中,毛澤東還時不時講笑話,緊張的氛圍一掃而空。當他們走到一個山澗時,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大片開闊地。
此地,可以說是兇險萬分。除了些許翠綠的小竹子外,沒有任何東西,就連最基本的隱蔽處也找不到。但最大的問題在于,這片開闊地是前往水子地的必經之路,我們只能冒險前進。
又走了一大段路,大家都有些困乏,提不起什么精神,只有胡長保全神貫注地盯著四周。突然,胡長保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停下,頓時周圍一片安靜,很快他們頭頂上響起了“嗡嗡嗡”的馬達聲。是敵機!而且還不止一架!是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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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架敵機氣勢洶洶地向一行人俯沖過來,眾人大驚失色,毛澤東大喊道:“快!快!大家注意隱蔽!隱蔽啊!”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幾乎是呼吸間的事情,大家還沒有跑開,敵機就扔下幾顆炸彈。呼嘯的炸彈成群在四周炸開,爆炸聲震耳欲聾,陳昌奉這時大喊了一句“主席”。
幾乎是同時,胡長保也高喊了一句:“陳昌奉!主席!”陳昌奉當即秒懂,胡班長這是讓他保護主席,兩人從不同的方向迅速向毛澤東靠攏。
就在這時,一顆炮彈落在離毛澤東很近的地方,炮彈落地的速度太快,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千鈞一發之際,眼疾手快的胡長保毫不猶豫猛撲上前,趁勢用力將毛澤東推到一邊。
胡長保一聲“主席”過后,轟轟轟!爆炸掀起數丈高的塵土,氣浪將陳昌奉等人推倒在地。剎那間,煙霧彌漫,眾人迅速爬起來,不顧一切沖進了煙柱中。
眼前的一幕讓大家不禁鼻頭發酸,幸免于難的毛澤東身上全是塵土,看起來沒有什么大礙。而一旁的胡長保已經不省人事,毛澤東用手捂著他血流不止的傷口,一遍遍叫著胡長保的名字,眼中泛起了淚花,雙手也微微顫抖。
怎么辦?怎么辦?胡長保同志會不會有事?他人還好嗎?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想到這些問題。在大家焦急的呼喚聲中,胡長保慢慢睜開了雙眼,“嘶……”慘白的臉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究竟忍受著多么劇烈的疼痛啊!
即便如此,胡長保還是扯出了一抹微笑,雙眼盯著毛澤東說:“主席,你有沒有事啊?身上有沒有哪里受傷?”“長保,我很好,一點事都沒有,你好不好啊?”毛澤東帶著哭腔說道。
當時,圍在兩人身邊的同志們強忍淚意,有些女同志甚至跑到一邊大哭起來,毛澤東也慌了神,一邊給胡長保喂水,嘴里一邊說著“沒事的,會沒事的……”
這時,衛生員鐘福昌聞訊趕來,毛澤東仿佛看見救星一樣,急促地對他說:“快!快!給長保上藥!他一定不能有事。”瞧著毛澤東著急的神情,胡長保眼眶微紅,慢慢地說:“主席,我一定會活下去的。現在我們還沒有脫離危險,藥給我留下,你們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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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毛澤東與胡長保(畫)
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胡長保臉色變得煞白,呼吸也不順暢起來。“長保同志,我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你要堅持住,一切都會沒事的,好不好?”毛澤東輕聲安慰道。
負責給胡長保上藥的鐘福昌非常難過,以他來看胡長保同志傷及要害,已經沒救了。顯然這點大家都知曉,可毛澤東卻始終不愿意相信,他認為共產黨人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能創造出奇跡,胡長保也一定不會有事。
這會兒,毛澤東將胡長保的頭放在自己的臂彎里,說道:“胡長保,我命令你堅持住!我們很快就把你抬到水子地,到了那里找醫生給你治,你一定可以挺過來的。”
與此同時,其他同志都默契地沒有說話,將最后獨處的時間留給二人。胡長保仰頭看著天空,雙眼有些失神,口中喃喃道:“沒用的……我快不行了……”
胡長保看看大家,又看看毛澤東,吃力地說:“主席,您別為我傷心了,我早就做好準備迎接這天了。跟在您身邊的日子我很開心,也沒有什么遺憾,只是以后不能繼續照顧您了。”
“別說了,你會沒事的,再堅持一下啊!”毛澤東眼含熱淚,繼續安慰胡長保。下一秒,胡長保的眼角滾出兩顆淚珠,喉嚨里像是被東西堵住了一樣,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胡長保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又繼續說話:“主席,我有一個小請求,希望您可以同意。我走了后,請您轉告我在江西吉安的父母,讓他們知道我的消息。”
他這是在交代遺言啊,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毛澤東悲傷地點點頭,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更加用力抱住了胡長保,就像怕他從懷里溜走似的。
一直無言的戰友們再也忍不住了,強逼自己露出笑容,假裝輕松地說:“班長,你忘記啦?我們約好要去抗日前線殺敵的,相信你會好起來的,現在咱們不想這么多哈!”大家都爭先恐后地與胡長保說話,無一例外話語間都帶著一絲顫音,他們是真的怕失去這位好班長。
虛弱的胡長保萬分感動,他也想和戰友們一起走到最后,但自己現在做不到啊!一雙烏黑的眸子被悲傷覆蓋,放在肚子上的手攥緊衣服,輕輕搖了搖頭,沉重地說:“我不能和你們一起繼續保護主席了,希望你們可以替我做完這件事,主席以后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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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發現胡長保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皮也撐不太起來。就在這時,胡長保抬起頭,再一次滿懷留戀地看著毛澤東和戰友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了這句話:“祝—革—命—成—功!”
隨即,胡長保閉上雙眼,重重倒在了毛澤東的懷中,他有一絲恍惚,剛剛那是?遲疑了兩秒,毛澤東用力搖著胡長保的身體,拼命地大喊道:“長保!長保!這一點都不好笑,快點睜開眼睛啊!請你睜開眼啊!”“班長!班長!你快醒醒啊!”大家也跟著大喊起來。
可是,不論大家如何呼喚,那人終是不會回來了,胡長保壯烈犧牲了,生命被迫定格在20歲。面對為保護自己而犧牲的胡長保,毛澤東無法抑制內心的悲痛,失聲痛哭起來。身后的一群戰士們,同樣也默默流著眼淚,心中滿是對胡班長的不舍和惋惜。
整理好情緒后,毛澤東將胡長保輕輕放在地上,把自己十分珍愛的毛毯蓋在他身上。做完這些,毛澤東轉過身來,紅著眼對大家說:“長保是位好同志,我們要好好將他埋葬,在墳前給他立個牌子。為革命犧牲的同志,我們都要永遠懷念他!”
說完,毛澤東摘下帽子,默默地向胡長保的遺體鞠了三躬,默哀致敬。此時此刻,兩行清淚劃過寬闊的臉龐,一顆顆淚珠不斷掉落在地上……
毛主席內心深處的遺憾
可以說胡長保的犧牲,給了毛澤東重重一擊,后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沉浸在悲傷之中。在后續的長征路上,毛澤東時不時就會回頭望去,仿佛胡長保還跟在他身后。只要自己一回頭,胡長保就會笑著喊“主席,您怎么啦”,可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了啊!
1936年10月,紅軍三大主力會師,兩萬五千里長征宣告結束。這天既令人開心,也讓人難過,我們一路走來,共計有430余名烈士長眠地底,若是他們能親眼見證這一幕,該有多好啊!
時間來到1949年10月1日,這是載入史冊的一天,毛澤東站在天安門城樓上,莊嚴宣布新中國正式成立!全國人民盡情歡呼,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和平。為了這一天能早點到來,我們付出了太多代價,所幸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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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用無數先烈的鮮血換來的勝利,千千萬萬的人民群眾會是烈士們的雙眼,代替他們見證渴望已久的新中國。胡長保臨終前“祝革命成功”的愿望,也終于成為了現實。
我們的新中國在毛主席帶領下,走向繁榮富強的道路,逐漸在世界站穩了腳跟。期間,不少外國代表都來訪華,比如1970年美國記者斯諾,他算是我們的老熟人。這也就是開頭那一幕。
我們不難看出,胡長保雖然留在了長征路上,但一直被毛主席深深印在腦海中,說過的話也不曾忘記。
次年,毛主席來到江西吉安,心里一直記得答應胡長保的事情。此行,一方面是來視察工作,另一方面是前來尋找胡長保的家人。不過,吉安早已經大變模樣,茫茫人海中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何其艱難!
果不其然,毛主席派人幾番查找,始終沒有胡長保家人的消息。聞訊,毛主席心情復雜,感覺到了深深的遺憾:“我對不起長保同志啊!”即便是在未來幾十年里,當年知曉胡長保遺言的戰友,也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他的家人,可結果都不盡人意。
1990年11月,胡長保烈士的遺骸遷葬至滎經縣烈士陵園。在他的墓碑上刻著:中央紅軍毛澤東同志警衛班長胡長保烈士之墓。之后,為了紀念胡長保的英勇事跡,地方相關部門特地建立了烈士紀念館,供后人敬仰緬懷。
“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尸還。”正是因為有數以萬計個像胡長保這樣的革命烈士,為了我黨的革命事業不怕艱難險阻,不惜付出一切犧牲,才凝結成偉大的長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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