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底的南海局勢本就暗流涌動,菲律賓外長卻突然跑到歐盟總部,對著27國代表滿臉堆笑,熱情邀請他們派軍艦來南海參與聯合軍演,還宣稱這能給菲歐關系注入“強勁動力”。明眼人都看得清楚,菲律賓自己在南海挑事沒底氣,想拉一群歐洲國家來壯聲勢,可現實卻給了馬科斯政府一記響亮的耳光——歐盟連正式回應都懶得給,畢竟當下歐洲正忙著和美國在俄烏問題上討價還價,那個所謂的“24點”和平計劃還沒落地,哪有閑工夫來給菲律賓當臨時演員?更別說在歐洲眼里,菲律賓頂多算枚隨時可棄的棋子,執棋者絕不會為了這枚棋子跟中國這樣的大國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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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菲律賓外長在歐盟碰一鼻子灰的同時,馬尼拉的總統府里早已亂成一團。馬科斯本想靠南海議題轉移國內矛盾,卻沒料到后院的火已經燒到了眼皮子底下。最先引爆危機的是前眾議員扎爾迪·許,這位菲律賓防洪工程貪腐案的核心人物,流亡海外后直接放出一段近10分鐘的視頻,把馬科斯的貪腐內幕扒得底朝天。視頻里扎爾迪說得明明白白,2024年11月司法部副部長何塞·卡迪茲親口告訴他,馬科斯因為沒從公共工程部項目里分到好處正發火,還下令讓時任眾議院議長的表弟羅穆亞爾德斯交10億比索“補賬”。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扎爾迪還曬出兩張關鍵證據——一張是27個塞滿現金的行李箱,另一張是標注著付款明細的單子,上面清楚寫著錢轉給了代號“RR”的人,時間就在2024年10月。
更讓馬科斯坐不住的是,扎爾迪還直接點出了錢的去向——馬尼拉南福布斯公園塔瑪林德街的一處私宅,而羅穆亞爾德斯親口承認這房子是馬科斯下令買的,專門用來收“回扣”。這可不是小數目,10億菲律賓比索換算成人民幣差不多1.25億元,要是再算上扎爾迪爆料的“頂層回扣計劃”,從2022年馬科斯上臺到現在,菲律賓上層單從公共工程和公路部項目里就貪污了570億比索。尤其諷刺的是,這次防洪工程貪腐案涉案金額高達5450億比索,給菲律賓經濟造成的損失超過1185億比索,換句話說,損失的一半都進了馬科斯等高層的口袋,也難怪馬科斯上臺后會急著推進這個規模龐大的防洪工程。
面對鐵證,馬科斯的回應顯得格外蒼白。他只是發了個視頻宣稱,要是扎爾迪不回國當面指控,說的話就都是廢話。可這種回避問題的態度,只會讓民眾的憤怒更強烈。早在今年夏季菲律賓遭遇大范圍洪水時,民眾就發現早年間修的防洪工程根本沒用,隨后曝光的“幽靈工程”更是讓數十萬民眾走上街頭抗議,要求馬科斯徹查貪腐、追究責任人。現在扎爾迪的爆料相當于火上澆油,連執政聯盟內部都開始有人動搖,畢竟沒人愿意跟著一個隨時可能倒臺的總統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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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連夜雨,馬科斯不僅要應對貪腐丑聞,親姐姐伊梅·馬科斯還給他來了個“背刺”。這位菲律賓參議員直接公開指控馬科斯“吸毒成癮”,說他從年輕時候就開始吸毒,結婚后更嚴重,連妻子和孩子都牽涉其中,甚至直言這就是馬科斯政府腐敗橫行、決策頻頻出錯的根源。親姐姐出面爆料,殺傷力堪比核彈,總統府雖然第一時間跳出來否認,但馬科斯本人始終拒絕接受藥檢,這種心虛的表現讓“馬科斯是癮君子”的猜測在菲律賓輿論場上愈演愈烈。要知道在菲律賓,前總統杜特爾特靠“禁毒戰爭”樹立起鐵腕形象,現在馬科斯被貼上“吸毒”標簽,不管真假,他的道德權威已經崩塌了大半。
而真正讓馬科斯感到威脅的,是副總統莎拉·杜特爾特的動作。這位杜特爾特家族的繼承人,之前面對“是否準備接任總統”的問題時還會回避,說“希望避免政治混亂”,可現在卻直接公開宣布“已經準備好接任總統職位”,還特意強調菲律賓憲法規定副總統是總統缺位后的第一順位繼任者。莎拉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她背后有父親杜特爾特留下的政治資源和人脈網,包括大批退役軍官和有影響力的宗教團體,之前馬科斯陣營想彈劾莎拉沒能成功,現在風水輪流轉,莎拉正好借著馬科斯的危機凝聚反對力量。
更值得注意的是軍方的態度,這可是菲律賓政局的關鍵變量。菲律賓參議院副議長公開透露,有退役軍官正在暗中串聯,策劃搞“過渡政府”,甚至還邀請過他入伙。菲律賓武裝部隊總參謀長布勞納也承認有退役軍官游說現役軍官推翻馬科斯,雖然他說自己拒絕了,但后續卻“不予深究”。這種態度很明顯——軍方內部對馬科斯的支持已經不堅定了,不少人都在觀望,甚至暗中謀劃。要知道菲律賓歷史上幾乎所有政權更迭都有軍方影子,1986年老馬科斯被推翻、2001年埃斯特拉達下臺,背后都有軍方倒戈的推動,現在馬科斯失去軍方的絕對支持,無異于失去了最大的“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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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再回頭看馬科斯邀請歐盟介入南海的舉動,更像一場外強中干的鬧劇。他想靠對外挑事轉移國內矛盾,卻沒料到國內的危機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貪腐丑聞讓他失去民心,親姐的指控讓他顏面掃地,莎拉的逼宮讓他權力岌岌可危,軍方的觀望更是讓他隨時可能重蹈父親流亡海外的覆轍。歐盟不愿意當他的“救命稻草”,中國也絕不會放任他在南海繼續挑事,正如中國外交部所說,“菲律賓一些政客沉迷于外部勢力操縱的南海鬧劇,卻對本國洪水腐敗視而不見,這暴露了其治理的無能和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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