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曼晚年留影，吸食鴉片牙齒掉光，瘦骨嶙峋，卻不失名門風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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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1929年的西湖合影，定格了26歲的陸小曼，照片上的她眉目清秀，笑起來嬌俏動人，可誰能想到這笑容背后她背負著多少生活重擔？這張照片里的同行者，跟她的后半生又有著怎樣的羈絆？

照片里的她，身穿中式旗袍，沒施粉黛的臉眉清目秀，扎著兩個小辮子比當時大家閨秀的發髻清爽多了，看著倒不像后來傳的那般奢靡。

這張照片是游西湖時在臺階上休息隨手拍的，同行的兩個小姑娘，一個是她干女兒何靈琰，另一個是翁瑞午的女兒翁香光，孩子在旁倒顯得氛圍輕松。

1929年這時候，她和徐志摩結婚三年多，早就在上海定居，表面看她還是那個嬌貴小姐，實則徐志摩為養家用，正四處講學寫詩，經濟上早不寬裕了。

翁瑞午那時候的角色，既是給她推拿治體弱的醫師，也是時不時補貼家用的朋友，陪著出游，正好能看出他在她生活里的特殊位置，算是半個“自己人”了。

這張照片最妙的是反差，鏡頭里她青春靚麗，可實際要靠丈夫奔波、友人資助過活，這種表里不一，倒也暗合了她一生看似風光實則坎坷的軌跡。

后來大家總說她艷麗奢靡，可這張素顏照偏露出她清純的一面，也正是這張照，讓我們知道她不只有風情，也有江南女子的靈動秀氣，形象一下子立體了。

能讓翁瑞午甘心守護半生的陸小曼，年輕時可不是普通女子，她的情路走得波折，根源其實早就在出身里埋下了，陸家是名門，父親是留日學者還當過大官，母親也是望族小姐。

這樣的家庭里，陸小曼從小就受最好的教育，英文法文說得溜，鋼琴繪畫樣樣行，十七歲那年，父母一句話，就把她嫁給了王賡，王賡是清華畢業的留美高材生，前途一片光明。

可兩人根本不是一路人，王賡性子嚴謹，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陸小曼卻活潑愛熱鬧，喜歡文藝交際，這段父母之命的婚姻，沒給她半分快樂，只有壓抑。

1924年遇到徐志摩，陸小曼才算真正嘗到愛情的滋味，徐志摩浪漫又有才，一眼就被她的美貌才情吸引，更懂她心里的委屈，倆人越聊越投緣，那種靈魂共鳴，是王賡給不了的。

他們倆那時候天天寫信，那些信后來編成了《愛眉小札》，字里行間全是纏綿的情意，陸小曼在這段感情里，占有欲也挺強，看到有女演員總找徐志摩請教，直接就翻了臉。

她跟徐志摩吵，說女演員是茶杯誰都能碰，徐志摩是牙刷只能她用，這話聽著俏皮，其實滿是在乎，為了跟徐志摩在一起，她跟王賡離婚，徐志摩也早和原配張幼儀離了婚。

1926年倆人結婚，本以為是圓滿，沒想到阻力重重，梁啟超當證婚人，當著眾人的面把他倆罵了一頓，徐志摩的父親不認這個兒媳，輿論也全是指責，這段自由戀愛，從一開始就帶著沉重的底色。

照片里和陸小曼并肩的翁瑞午，后來被罵了好多年，說他引誘陸小曼抽鴉片，存著壞心思，后來翁瑞午的女兒站出來澄清，說這事壓根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說是陸小曼的母親本身就抽，是她帶著陸小曼抽的，連翁瑞午自己，都是受陸小曼影響才碰的，這一下就把“惡少”的帽子摘了大半，也讓這段關系多了層復雜的真實。

可陸小曼的母親已經離世，死無對證，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似乎也成了一樁無頭公案，但徐志摩去世后陸小曼抽煙的錢和日常的照顧，的確都是翁瑞午在做。

徐志摩活著的時候，翁瑞午和陸小曼就是醫患的關系，翁家是推拿世家，他的“一指禪”很有名，陸小曼身體弱總生病，他就來幫忙推拿。

那時候男女授受不親，傳點閑話也不奇怪，但翁瑞午從來沒越界過半步，這點上他是守著分寸的，更深的交集，是在徐志摩1931年空難去世之后才開始的。

徐志摩走了，陸小曼的天就塌了，她從小嬌生慣養，出門要坐車，家里十幾個仆人，花錢如流水，誰能扛得住這開銷，可翁瑞午站出來了，一扛就是三十幾年。

他自己家有七口人要養，寡嫂家還有十口人靠他接濟，再加上陸小曼，負擔重得能把人壓垮，為了掙錢，他什么活都干，當會計、做推拿、炒股票，實在不行就賣家里的字畫古董。

其實換作別人未必能做到這份上，他倆之間，愛情倒真不是主心骨，更多是老來伴的相互需要。

陸小曼要有人貼心照顧，翁瑞午愿意給這份安穩，倆人骨子里的那點舊時代氣質也合得來，這才是最實在的緣分。

1960年翁瑞午去世后，陸小曼的世界徹底安靜下來，以前的嬌貴小姐，晚年過得特別簡樸，頭發隨便挽著，穿一身素服，整月都不怎么梳洗，跟照片里的模樣判若兩人。

她開始信佛，慢慢戒掉了鴉片，性子也變得溫和，不再像年輕時那樣張揚，但心里的念想沒斷，徐志摩的遺像擺在那里，每天都會換一束新鮮的花，想起徐志摩的好，她就偷偷抹眼淚，滿是歉疚。

胡適那時候還勸過她，說只要跟翁瑞午斷了來往，以后的生活他全包了，換別人可能就答應了，可陸小曼婉拒了，她心里清楚，翁瑞午的陪伴不是錢能換的。

別看她晚年憔悴，才情可沒丟，她拜了賀天健學畫畫，跟汪星伯學寫詩，筆下的山水畫清逸得很，現在成了收藏界的寶貝，這也能看出，她不是只會享樂的花瓶。

每年清明節，她都會去海寧給徐志摩掃墓，有一年去了之后，寫下“腸斷人琴感未消”的詩，字字都透著思念，她不穿艷色衣服，再也不去娛樂場所，用自己的方式守著這份情。

再回頭看那張西湖舊影，意義就不一樣了，它不光讓我們看到陸小曼年輕時的漂亮，更打破了大家對她“奢靡”的單一印象，原來她也有這般清純靈動的模樣。

這張照片也是份重要的證據，能看出她和翁瑞午早期的關系有多純粹，1965年陸小曼去世，因為徐家反對沒能和徐志摩合葬，直到1988年才由侄輩立了墓，可這張照片，早把她的風華與故事都定格住了。

1929年的西湖舊影，定格了26歲的陸小曼，鏡頭里的同行者翁瑞午，成了她半生的守護者，卻也背負多年誤解，這段關系無關陰謀，只是亂世里的相互取暖。

陸小曼的情路從父母之命的壓抑，到與徐志摩的靈魂共鳴，再到翁瑞午的晚年陪伴，每一步都藏著時代與個性的碰撞，她不是單純的“艷妓”或“才女”，有嬌縱也有堅守。

晚年素服禮佛、潛心書畫，用一生踐行著對情感的自主選擇，那張舊影與她的才情風骨，共同拼湊出一個立體的傳奇女子，讓百年后的我們，仍能讀懂她的風華與浮沉。

參考資料：

鳳凰網——翁瑞午如何介入徐志摩和陸小曼的愛情 2010-10-21

中國新聞網——美才女陸小曼的凄艷人生 2013-0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