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蟠桃園的鎏金殿內,仙樂繞梁,瓊漿飄香。取經隊伍功德圓滿的慶功宴正酣,孫悟空斜倚在玉椅上,金箍棒變作耳挖子插在耳后,一手攥著蟠桃啃得汁水淋漓,一手舉著玉杯與豬八戒碰得脆響,猴毛隨著笑聲簌簌抖動。
角落里,牛魔王抱著酒壇搖搖晃晃地起身。這曾經與悟空結拜的妖王,此刻牛眼通紅,鼻息間滿是酒氣,在仙袂飄飄的宴會中顯得格外突兀。他踉蹌著穿過人群,牛角險些撞翻侍仙手中的果盤,徑直撲向孫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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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醉話戳破驚天秘密
“賢弟!” 牛魔王一把攥住孫悟空的衣袖,力道大得幾乎將人拽起,眼淚混著鼻涕淌下來,“你、你受苦了!”
孫悟空皺著眉往后縮,臉上堆起客套的笑:“老牛喝多了,今日大喜,再整一杯!” 他遞過酒杯,卻被牛魔王揮手打翻,玉杯落地碎裂的聲響驚得眾仙側目。
“快活個屁!” 牛魔王突然拔高聲音,紅通通的眼睛死死盯住孫悟空,“你都把那猴子換了,咋還裝著他的樣子?”
這話像道驚雷炸在殿中,仙樂驟停,連飄在空中的蟠桃香氣都仿佛凝固了。孫悟空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眼底掠過一絲慌亂,隨即被怒意取代:“老牛瘋了!滿嘴胡話!”
“我沒醉!” 牛魔王捶著胸口哭喊,聲音震得梁柱發顫,“我認得我弟的魂魄!你眼神里沒有他的野氣,只有冷冰冰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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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峙:細節撕開偽裝面具
孫悟空猛地甩開他的手,金箍棒無聲無息出現在掌心,金光逼得眾仙紛紛后退:“再胡言,休怪我不念舊情!”
“舊情?” 牛魔王慘笑起來,“我弟只會罵我老牛冥頑不靈,哪會說這種絕情話!” 他突然湊近,壓低聲音在悟空耳邊說:“你身上沒有他的味道 —— 石猴的土腥氣,火焰山的硫磺味,還有不服輸的傲氣,你全沒有!”
孫悟空的瞳孔驟然收縮,下意識摸了摸右手。牛魔王已然指著他的手指嘶吼:“你食指和中指間沒有老繭!那是他握了五百年金箍棒磨出來的!還有你頭發,他被壓五行山,猴毛里帶著枯黃,哪像你這般光鮮!”
這話讓唐僧猛地一顫,白骨洞前悟空面對村民時的冷漠瞬間閃現在腦海。豬八戒也撓著肚子嘀咕:“好像…… 猴哥最近是少了點毛躁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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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假悟空動了殺心
“夠了!” 孫悟空的臉色徹底沉下來,金箍棒直指牛魔王眉心,殺意幾乎凝成實質,“今日便讓你嘗嘗鐵棒的滋味!”
就在棒尖即將觸及牛角的剎那,一道金光閃過,觀音大士手持玉凈瓶翩然而至,甘露灑出化解了殺氣。“悟空,住手!”
“菩薩!這老牛污蔑我!” 孫悟空撲通跪地,聲淚俱下,“弟子取經九死一生,如今竟遭此羞辱!” 豬八戒和沙僧連忙上前求情,唐僧卻只是念著佛號,眼神復雜。
牛魔王卻不肯罷休,指著孫悟空對觀音哭喊:“他在白骨洞對凡人冷血無情!這絕不是我弟!” 話音未落,孫悟空突然暴起,金箍棒沖破甘露屏障,直砸牛魔王面門 —— 這次竟是真的下了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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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轉:八戒擋槍揭穿真相
“不可!” 豬八戒猛地撲上前,用后背硬生生扛下這一擊,鮮血噴濺在玉磚上。他捂著胸口轉頭,滿眼震驚:“猴哥…… 你真的變了……”
這一幕徹底擊垮了眾人的僥幸。唐僧癱坐在地,沙僧攥緊降妖寶杖,眾仙議論紛紛。孫悟空看著吐血的豬八戒,眼中閃過一絲掙扎,隨即被瘋狂取代:“既然被看穿,也沒必要裝了!”
他臉上的猴形在光影中扭曲,露出一張七分相似卻滿是陰鷙的臉 —— 六耳獼猴!“那只石猴早被我關在虛無空間,永世不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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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局:佛祖點化一體歸真
就在六耳獼猴舉棒要滅口時,九天之上傳來佛號,如來佛祖的金身緩緩顯現。“六耳,你終究藏不住本性。”
佛祖道出真相:當年并未打死六耳,本想讓他隨取經之路悟善,誰知他執念不消,竟囚禁悟空取而代之。隨著佛祖揮手,一道金光落下,真正的孫悟空從光中走出,還是那副毛臉雷公嘴,只是眼神多了些疲憊。
“師父!猴哥!” 豬八戒顧不上傷痛,撲上去抱住悟空。牛魔王也紅了眼,卻被悟空笑著拍了拍肩膀:“牛大哥,謝你認得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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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來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二人本是一體兩面,善惡同源。今日便合二為一,成就圓滿。” 佛光籠罩下,六耳獼猴化作流光融入悟空體內。
當光芒散去,孫悟空睜開眼,火眼金睛里既有桀驁,又添了慈悲。他舉起玉杯對牛魔王笑道:“老牛,這杯我敬你。”
蟠桃園的仙樂重新響起,只是此刻眾仙看向悟空的目光,多了幾分敬畏 —— 這位斗戰勝佛,終于真正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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