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今天我們來談談,如何與特朗普打交道?
這主要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中國和美國在圍繞日本高市早苗的問題上,已經達成了某種程度的策略性共識,效果顯著。
有關該問題的來龍去脈和深層邏輯,我將省略十萬字,直接上干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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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從過去10個月特朗普二度上任以來的情況來看,中國與特朗普在未來3年內的交往,已經擁有了堅實的基礎。
第二,中國必須利用接下來的3年不到2個月的時間,與特朗普進行有效的磨合。
這包括個人層面的資源部署和互動,同時密切關注他個人議程,而非其團隊的議程。基于過去十個月的發展,未來他的個人議程將很可能成為其團隊的議程。
一些人可能對此感到不解,但深入理解我先前的評論和分析便可以找到答案。這與他的第一任期有著明顯的區別。
第三,中美關系在未來的三年多時間里,即特朗普的剩余任期中,可能依然會有一些驚濤駭浪。
然而,真正的驚濤駭浪可能是在2029年之后,即特朗普卸任之后。
無論后特朗普時代的美國總統是繼續采取類似特朗普的極端民粹主義,還是逐漸回歸到共和黨和民主黨所謂的主流,由于中美兩國間結構性差異和矛盾的存在,尤其是到了2029年以后,以人工智能所代表的科技革命將使中美兩國的國力競爭更加激烈。
因此,中美關系真正的矛盾可能會在2029年之后爆發。
鑒于此,我們尤其需要在特朗普任期的三年多時間里,一方面與他個人進行磨合,另一方面關注他的政策議程。
當然,在此期間要處理好中美關系,同時運用科學邏輯思維,深入分析并細化拆解中美關系中的結構性問題,使之越細越好,然后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解決,力求為2029年以后整個問題的解決方案打下基礎,甚至是留下部分乃至相當程度上不可逆轉的機制。
如此一來,在后特朗普時代,一旦中美關系出現更大的驚濤駭浪和風高浪急,至少具備了一定的緩沖基礎和機制。
我的表述可能較為抽象,接下來我會盡量具體闡述我的思路。
首先,根據過去十個月的情況來看,特朗普的表現與其第一任期相比,顯然有所不同。
一是,他展現出了對團隊的出色掌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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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隨著他個人政治經驗的積累,他的議程能夠很好地涵蓋整個團隊的議程。自1月20日至今,這一點表現得尤為明顯。
至少在對華問題等重大議題上,其團隊中的鷹派成員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愿意迎合他。這與特朗普的用人策略密切相關,即“任人唯忠”,而非僅僅看重人的能力、清廉或人品,這與他第一任期形成了鮮明對比。
其次,特朗普本人的化學成分、終極價值觀和行事風格,其實跟我們是相同的,這里只能省略十萬字,我就不再大段展開,這構成了中美關系很好的基礎。
當然,這并不是說特朗普時代,中美關系會一馬平川,不會的。未來三年多中美關系依然會出現很大風波,包括像今年上半年的貿易戰。
從今年上半年貿易戰爆發之后,我就一直提醒大家:
第一,特朗普的這場貿易戰與其第一任期的貿易戰不同。第一任期的貿易戰主要針對中國,而此次則是針對全球,中國作為第二大經濟體無法置身事外。中美的沖突是首當其沖的,但其本質并非針對中國,而是針對自1945年形成的國際貿易和經濟秩序。
第二,在七八月份之后,我提醒大家應關注特朗普個人及其政治議程的互動,原因在于我上文所述的底層邏輯。
這次中美之間在高市早苗問題上的策略性聯手,注意不是戰略,是策略性的聯手,這一舉動有效地抑制了包括高山早苗在內的日本國內右翼勢力的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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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背后其實有著很多深刻的邏輯,我們對這些邏輯及其底層邏輯必須進行認真的拆解,并據此推演未來的策略。
然而,中美關系的更深層次邏輯在于,兩國作為大國在傳統文化、意識形態、政治制度以及國力競爭等方面存在本質差異。
即便在特朗普執政時期,這些潛在的沖突在未來也將甚囂塵上。然而,在沖突爆發之后,該斗就斗,策略性地斗,該合就合。無論是合作的合、和平的和還是兼容的容,都應成為我們的戰略選擇。
通過戰略性的磨合,我們應細致地分析和梳理中美關系中涉及的所有議題及其深層次的邏輯,一項一項地進行拆解、梳理和磨合,一項一項地打牢基礎,目標著眼于2029年1月20日之后。
這需要中國智庫進行大量的工作,中國的智庫不應再僅僅是外交政策的傳聲筒,而應從歷史和民族的視角出發,為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做出智庫應有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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