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底,歐盟委員會負責工業與繁榮的執行副主席塞茹爾內,拋出了一句讓人瞠目結舌的狠話:“中國不肯賣稀土,就是在敲詐歐盟!”這不是一句隨口而出的情緒發泄,而是歐盟高層對現實的無奈控訴。
歐洲的工業機器,特別是新能源汽車和國防裝備,正因為稀土供應受阻而頻頻“熄火”。塞茹爾內的憤怒,不僅是對中國政策的抱怨,更是布魯塞爾在失控的供應鏈面前的焦慮爆發。中國到底做了什么,讓歐盟如此惱羞成怒?歐盟的稀土困境,背后又藏著哪些他們不愿意面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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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10月,中國正式啟動新的《稀土管理條例》,稀土出口不再是簡單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而是需要企業提交詳細的用途說明和供應鏈信息,才能拿到出口許可證。這項新規一出,歐洲企業瞬間陷入一片慌亂。
中方要求的信息非常細致,不僅包括稀土的最終用途,還要求企業披露產品流向、技術規格,甚至部分供應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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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歐洲企業來說,這幾乎是“商業裸奔”。他們一邊擔心工廠原料斷供,一邊又不敢輕易交出核心數據。正是在這種雙重壓力下,歐盟高層坐不住了,紛紛在公開場合表達不滿。
塞茹爾內的那句“敲詐勒索”,并非偶然。在此之前,歐洲的風電設備、汽車電機、導彈制導系統等關鍵領域,幾乎全部使用中國稀土加工出的高性能磁材。
德國大眾、奔馳、雷諾等車企的稀土庫存,從過去的90天安全線,急劇下降到不足21天。10月中旬,大眾沃爾夫斯堡工廠甚至因為稀土短缺被迫暫停部分生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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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小問題,而是直接影響到整個歐洲工業命脈的大事。到了11月,歐盟內部迅速啟動應急機制,向中國申請開通了一個“稀土特別溝通渠道”。這個機制聽起來高大上,其實就是一條專門為歐洲企業加急申請出口許可的“求助熱線”。
截至11月中旬,歐洲企業已經提交了約2000份申請,但真正獲批的不到1200份。這意味著,還有近一半的企業還在等,越等越焦慮。每一個審批的延遲,都可能讓一條汽車生產線陷入停擺,一個國防項目面臨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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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局面,歐盟開始試圖“走捷徑”。他們向中方提出,希望能像美國一樣,獲得“一般性許可”的待遇。這種許可意味著中方不再逐單審批,而是一次性放行大批量出口。但問題在于,美國能得到這個待遇,是因為中美之間已經通過“倫敦框架”協議達成了某種默契。
歐盟這邊,嘴上喊“去風險”,行動上卻不斷在新能源車、氫能、半導體領域打壓中國企業。過去一年,歐盟一邊對中國電車加征關稅,強迫中國企業與本地車企合資;一邊又在綠色補貼項目中設立“中資不得超過25%”的門檻。甚至連中國銀行都被列入制裁名單。中方自然不會輕易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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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歐洲人既想拿好處,又不愿付出代價。他們曾經習慣了全球化的紅利,把污染重、利潤低的開采和提純環節交給亞洲國家,自己只負責設計和組裝。幾十年來,歐洲一直居于產業鏈的頂端,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低價稀土帶來的便利。
但現在,中國稀土產業徹底升級了。不僅出臺了《稀土管理條例》,還全面加強了環保標準和資源管控。中國已經不是那個“白菜價賣資源”的時代了,而是掌握了全球92%的稀土精煉能力的主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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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雖有稀土礦,比如瑞典的基律納礦、格陵蘭島的礦床,但這些礦要么還沒投產,要么根本沒有配套的提純技術。就算挖出來,也得運到中國來加工,否則就是堆廢石頭。
歐盟也不是沒有想過自救。2025年9月,歐盟商會發布報告,提出要在2030年之前將對單一國家的關鍵原材料依賴度控制在65%以下。但現實情況是,目前對中國的依賴幾乎接近100%。他們還計劃仿照日本,建立一個國有原材料中心,搞聯合采購和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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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計劃聽起來不錯,但離真正落地還遠得很。比如瑞典佩爾·蓋耶爾礦,被視為“救命稻草”,但最快也要2030年之后才能投產,而且成本是中國的三倍。歐洲想搞稀土回收,可現在整體回收率不到1%,像樣的回收工廠要到2026年后才可能有規模產出。
更扎心的是,原本歐盟指望美國一起向中國施壓,結果美國反手跟中國達成協議,優先獲得稀土出口豁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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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盟就這樣被晾在了一邊,成了徹頭徹尾的“局外人”。塞茹爾內只能在議會里提議搞戰略儲備,還喊出“用對手的武器對抗對手”的口號,可惜稀土不同于石油,儲備了也沒用。沒有提純技術,就算手里有礦也白搭。
中國手里握著37項關鍵提純專利,歐盟連門檻都摸不到。他們能做的,就是繼續排隊等許可,或者期待中方“大發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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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盟內部也并不團結。德國經濟部長哈貝克公開反對法國主張的強硬路線,說不能把汽車業當“人質”。原因很簡單,德國65.5%的稀土都來自中國,一旦鬧翻,最先受影響的就是自家車企。
從4月到11月,歐洲企業提交了幾百份許可證申請,獲批率不到25%。德國、法國的稀土進口量比去年同期少了近六成。企業叫苦連天,布魯塞爾卻連一套統一的對華政策都拿不出來。
眼前這場所謂的“稀土爭端”,本質上不是中國設卡,而是歐盟被自己的惰性和幻想困住了。中國的出口管制,是正常的合規管理。合規的企業照樣可以申請,照章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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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甚至為歐洲開設了“綠色通道”,希望企業間的合作能少受政治干擾。可歐方不僅不領情,反而拿話來刺激中國,指責管制是“武器化”。這種態度,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歐洲不是被敲詐,而是被現實打了臉。他們把所有的稀土命脈交給了中國,又不愿意配合中國制定的出口規則,還要在各種領域搞小動作。現在吃了苦頭,卻只會罵人“勒索”,這是在用情緒掩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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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風波,其實是全球資源格局重塑的一個縮影。中國靠幾十年技術積累和產業投入,換來了今天的稀土話語權。歐盟想要改變處境,靠嘴是不行的,得真刀真槍地補上技術短板,重建本土產業鏈。否則,就算喊再多口號,也換不來一顆磁鐵。
這場風波不是中方挑起的爭端,而是歐盟面對自身結構性問題時的情緒爆發。中國用合法合規的方式管控稀土,是對資源負責,也是對生態負責。歐盟若真想擺脫依賴,不該靠出口壓力,而該從自己做起,踏踏實實補課。
信息來源:
[1]自認“被中美直接針對”,歐盟將公布削減對華依賴新戰略 觀察者網
[2]英媒:目標中企,歐盟計劃收緊外國投資規則 環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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