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陸棄
普京最近有點懵,美國突然又對俄羅斯企業下手,還挑了個最不合時宜的時間,美國這邊嘴上說“和平”、手上卻狠狠補了一刀。普京當場表示:這事我是真沒料到。我倆又沒鬧新矛盾,你制裁個什么勁?要說這場戲最戲劇性的地方,不是美國制裁俄羅斯,而是連塞爾維亞總統武契奇都被牽連進來,一臉問號:這到底算哪門子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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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這一刀砍在俄羅斯企業身上,但疼到的是塞爾維亞的腿,這是這場鬧劇最魔幻的地方。被制裁的塞爾維亞石油工業公司,說白了是塞爾維亞的油血管。全國80%的燃油供應靠它撐著,煉油廠一天停擺,全國的交通、電力、工業、醫療全得吃癟。俄羅斯企業在這家公司持股超過一半,塞爾維亞政府自己也近三成股份。換句話說,這不是單純的“俄企”,而是塞爾維亞的命根子。
但美國不管,制裁文件啪地一貼,10月9日生效,煉油廠立刻斷糧。武契奇警告說:再不撤銷制裁,四天后煉油廠直接癱瘓,塞爾維亞全境跟著遭殃。美國制裁的理由聽起來冠冕堂皇:打擊俄羅斯能源部門。可問題是,俄羅斯沒被你打到,塞爾維亞成了躺平的受害者。你說這像不像明明想打別人,卻偏偏砸了鄰居的窗?
更諷刺的是,美國天天喊著要維護歐洲安全、維護歐洲能源穩定,結果它自己卻是歐洲能源脆弱性的最大制造者。歐洲國家這些年本來就被俄烏沖突鬧得夠慘了,能源價格飆漲、貿易縮水、通脹揮之不去,現在美國又突然踩一腳塞爾維亞,這畫風怎么看都不太“保護盟友”,倒像是“誰靠近我,我就讓誰付費”。關鍵是,美國為什么要這樣折騰?
說到底,是三萬多項制裁全都沒打出它想要的效果。制裁越多,俄羅斯反而越“免疫”。美元在俄羅斯貿易中的占比已經跌到5%以內,石油出口不但沒垮,還漲回到每天350萬桶,超越沖突前水平。普京說了,制裁總數已經超過28500項,比其他國家加起來都多。美國越制裁,俄羅斯越去美元化;美國越封鎖,俄羅斯越甩開西方布局新市場。這就像你給一個人下毒,下到三萬次了,他不僅沒事,還練成百毒不侵。你說施毒者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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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美國想換打法,不再只制裁俄羅斯本土,而是開始找那些和俄羅斯沾邊的第三國——柿子挑軟的捏。這種操作雖然簡單粗暴,但問題是副作用更大。武契奇這次就是典型例子,他根本沒想站隊,還一直在美歐和俄羅斯之間小心平衡,美國這樣一攪和,相當于逼塞爾維亞選邊站。你站在美國視角想:把一個本來中立的國家推向俄羅斯,這操作是大聰明嗎?
而且,美國顯然低估了歐洲的忍耐極限。歐洲國家這幾年已經被制裁拖得夠喘不過氣。俄歐貿易額從2021年的2500億歐元被砍到只剩890億,能源轉型卡殼,物價高得讓老百姓怨聲載道,美國一句話讓他們繼續制裁,他們不敢不聽;但這一次,美國居然連非歐盟國家塞爾維亞都不放過,歐洲內部必然要有人犯嘀咕:我們到底是盟友,還是“被犧牲品儲備庫”?
更深層的影響是,美國再這樣濫用“二級制裁”,會讓越來越多國家意識到一個殘酷現實:只要你跟美元體系有關,你就隨時可能成為靶子。你哪怕只是俄羅斯某個資產的鄰居,也可能被美國一紙命令搞癱瘓。所以,去美元化正在成為國際趨勢,不是因為各國突然覺醒,而是因為美國逼的。制裁如同橡皮筋,拉得越緊,崩回來的力道越大。
至于塞爾維亞這事,美國以為只是在敲打俄羅斯后方的供血管,實際上卻是公開羞辱一個歐洲國家,讓它為美國戰略買單。這種自損盟友信譽的操作,未來會讓美國在跨國合作里越來越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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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一個小國在你的霸權邏輯下不斷付費,它有一天當然會翻臉。武契奇這次“不理解”的背后,不只是困惑,而是怒氣——但他不能直接罵,只能說“我們不明白”。這個“不明白”,多少帶著一絲諷刺:你美國到底想讓中小國家怎么活?
更有意思的是,美國這一刀還砍在了和平談判的節骨眼上。美俄烏剛開始嘗試坐下來聊點實際的,美國卻用制裁當談判背景音樂。和平需要誠意,需要互信,美國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點了一首“給你一記下馬威”。這樣做不是為了推動和平,而是為了在桌上表現得更強勢、更不可替代。
可問題是,和平從來不是用制裁砸出來的,互信也不是靠威脅維持的。美國每一次的強硬,都讓談判更像一場單方面的展示,而不是解決問題的努力。說白了,美國躺在霸權的老本上太久了,習慣了誰都要按它的規則辦事。但世界早就變了,各國不是過去那個唯命是從的模樣。普京的不解、武契奇的困惑、歐洲的無奈,本質上都指向一件事:美國的霸權已經走到了一個“越用力越失控”的階段。
這場制裁風波,把美國的焦慮暴露得清清楚楚。它制裁得越頻繁、越隨意,說明它對全球格局的掌控越不自信。那些被波及的國家,一個個開始思考:為什么我要替你的利益埋單?
當越來越多國家開始質疑,美國的制裁回旋鏢遲早會狠狠打回它自己身上。霸權不是永動機,它需要成本,而美國現在的做法正在讓全世界越來越不愿意為它買賬。塞爾維亞這次,被美國當成了隨手扯動的線頭。但很多線頭被拽多了,就會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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