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6日,旅法大熊貓“歡歡”和“圓仔”的包機剛在成都落地,它們的雙胞胎幼崽“歡黎黎”“圓嘟嘟”則繼續留法至2027年。幾乎同一時間,法國總統府官宣馬克龍12月3日開啟訪華行程,還要專程前往成都。
這時間點掐得太巧,難免讓人多想。法國媒體自己都承認,法國人對大熊貓的情感空缺得靠中國填補。但翻遍他的訪華議程就知道,此行想要的可遠不止幾只熊貓。他到底是來談合作,還是來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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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動車關稅
今年10月,歐盟對中國電動車的反補貼稅正式生效,比亞迪要繳17.0%,上汽集團更是要繳35.3%的最高稅率。法國在其中扮演了重要推手角色,如今馬克龍帶著“平衡經貿關系”的說法來了。這話聽著客氣,實際就是嫌中國電動車賣得好,給本土產業帶來了壓力,想讓中方讓步。
這壓力真的是中國帶來的嗎?2024年數據擺在那,歐洲純電動車市場里,歐系和德系品牌占了近六成份額,中國自主品牌只有9.1%。更關鍵的是,中國出口歐洲的電動車里,近六成是特斯拉、雷諾這些西方品牌的代工產品。說白了,真正在歐洲站穩腳跟的中國品牌沒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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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車企的困境,根子在自己電動化轉型慢了半拍。中國企業靠完整產業鏈和技術積累搶了先機,這是市場競爭的正常結果。現在筑起關稅墻,短期內或許能給本土車企喘口氣,長期來看只會讓歐洲消費者多花錢,而且歐洲產業鏈還得依賴中國的電池供應。
馬克龍這次來,明顯是想在關稅問題上找臺階下。但中方態度早擺明白了,商務部直接表示,不接受這種保護主義做法,還在世貿組織提起了訴訟。市場競爭拼的是真本事,貿易保護根本治標不治本。要是法方真想合作,該琢磨的是怎么在新能源領域搞技術交流,而不是一邊筑墻一邊喊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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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烏問題
我們接著看國際事務這塊,馬克龍訪華的另一個重點,是想讓中國在俄烏沖突上“發揮影響力”。愛麗舍宮官員已經放話,說中國對局勢“至關重要”,北京“理應”向莫斯科施壓。這話說得好像讓中國勸俄羅斯,俄羅斯就會主動放棄自己利益,這可能嗎?
俄烏沖突延宕兩年多,中方從一開始就主張對話解決,還和巴西等國推動成立“和平之友”小組,勸和促談的事一件沒落下。但中國既不是沖突當事方,也沒義務替任何一方背書。歐洲自己和俄羅斯在能源、經貿上綁得那么深,北約東擴又是誰在推動?現在戰火燒起來了,倒想讓中國去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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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思的是,馬克龍一邊盼著中方勸和,一邊還牽頭26個國家,計劃在沖突結束后向烏克蘭派“安全保障部隊”,俄羅斯都已經放話“誰派兵就打誰”。這種一邊拱火一邊喊和平的操作,實在讓人看不懂。
王毅外長在同法國總統外事顧問博納通話時,就說得很明白,中方支持一切致力于和平的努力,但得是各方都能接受的協議。這話的潛臺詞很清楚,不會單方面向俄羅斯施壓,更不會按西方的劇本走。法國要是真想推動和平,該做的是正視俄羅斯的安全關切,而不是指望中國替歐洲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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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拉攏中國,馬克龍還拋出了,邀請中方參加明年法國主辦的G7峰會的提議。這主意聽著新鮮,可G7里還有個日本,最近正因為涉臺言論跟中國鬧僵。法國想讓中國進這個圈子,先得問問圈里人愿不愿意約束自己的言行。
大熊貓續租
說到馬克龍的訪華行程,成都這一站的意義太明確了,就是沖大熊貓來的。“歡歡”和“圓仔”在法國待了13年,給博瓦勒動物園帶來每年上百萬游客,還生了三只幼崽。現在老兩口回國養老,法國人確實舍不得,早就放出話想再接兩只新熊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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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作為友誼使者,在中外交往中一直很特殊。法國想續租本身沒問題,而且現在中國攻克了熊貓繁育的三大難關,種群數量穩定,派兩只去法國根本不影響種群延續。
但問題在于,不能把熊貓當成交易籌碼,更不能和關稅、俄烏問題這些算計綁在一起談。一邊要熊貓增進感情,一邊給中國電動車加稅,還要中方按自己的要求做事,哪有這樣的合作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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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個實際例子,日本那邊早就有教訓。之前有人發表涉臺挑釁言論后,中國租給日本的大熊貓明年2月就要到期,日媒已經在擔心拿不到新熊貓了。這就說明,熊貓是友誼的象征,但友誼得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礎上。要是觸碰核心利益,還想借我們的國寶,門兒都沒有。
法國真想拿到新熊貓,光讓博瓦勒動物園園長跟著訪華可不夠。得拿出實際行動,在核心利益問題上站穩立場,在經貿合作上展現誠意。情感牌可以打,但誠意得跟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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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可以談,單向索取不行
馬克龍這份訪華清單,把西方一些國家的矛盾心態暴露得明明白白,既想從中國拿好處,又放不下居高臨下的姿態。要中國幫忙解決歐洲的問題,卻在經貿上揮大棒。嘴上喊著對話,實際還是想讓中國按他們的劇本走。
中方的態度一直很明確,合作的大門敞開著,但必須是平等互利的。法國想穩定對華關系,想簽經貿協議,想在國際事務上得到支持,這些都能談。但前提是,得尊重中國的核心利益,得在行動上拿出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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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龍2023年訪華時說過,希望歐洲成為獨立的“第三極”。這話聽著不錯,但戰略自主不是喊出來的,是做出來的。真正的自主,該是在大國之間保持獨立判斷,在合作中找共贏,而不是一會兒靠向這邊,一會兒又跟著那邊起哄。
現在歐洲政要都在排隊訪華,想趕在特朗普明年4月訪華前和中國溝通,怕自己淪為配角。馬克龍能抓住機會當然好,但關鍵看他帶了什么來。12月3日他的專機就要落地北京了,帶來的是誠意滿滿的合作方案,還是單方面的要價清單?這不僅關系到這次訪問的成果,更決定著中法關系能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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