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禁運超算幾十年，想卡中國脖子，卻被咱造的曙光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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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小銳。今天要講述的，是一段跨越數十年的科技突圍史——一場圍繞算力展開的無聲戰爭。美國曾把超級計算機視為遏制中國崛起的關鍵武器，實施禁運、設置黑名單、層層封鎖，試圖將中國的科技進步牢牢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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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上世紀80年代，我國連石油勘探的核心運算都依賴國外超算處理。一旦外方拖延服務，油田就可能錯過最佳開采時機；臺風預報因計算能力不足，誤差動輒數百公里，無數農田面臨減產甚至絕收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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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未曾預料的是，那個曾經連一臺入門級超算都要仰人鼻息的國家，如今已憑借“曙光”系列超算打破壟斷，躋身全球算力強國之列。美國費盡心機設下的技術壁壘，為何沒能阻擋中國前進的腳步？被譽為“曙光之父”的李國杰，又在這場逆襲中書寫了怎樣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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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房里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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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八十年代，世界科技格局風云激蕩。美國啟動“星球大戰”計劃，歐洲推出“尤里卡”倡議，而中國的“863計劃”剛剛拉開序幕。在這一輪技術競賽中，超級計算成為無法繞開的戰略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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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美國主導的技術封鎖體系迅速成型，超算被列為嚴格禁運物資。中國若想引進可用的高性能機器，幾乎難如登天。即便斥巨資購入幾臺低端設備，也伴隨著極為苛刻的附加條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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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設備必須安置于透明的“玻璃房”內，鑰匙掌握在外方手中。中方人員每次進行數據運算，都需在外籍顧問的監視下完成，連文件拷貝都得提前申報審批，毫無自主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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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中科院急需運行氣象模擬程序以預測臺風路徑，但外籍技術人員以“系統校準”為由，硬生生拖延了三天。最終錯失關鍵窗口期，導致災害預警嚴重滯后。這種受制于人的痛苦經歷，深深烙印在時任中科院計算所研究員李國杰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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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國家智能計算機研究開發中心正式成立，李國杰出任首任主任。他上任后做出的第一個決策，猶如驚雷炸響：“不再依賴進口，我們自己動手造超算！”當時幾乎無人相信這個目標能夠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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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隊成員大多從事理論研究，許多人從未參與過完整計算機系統的構建。要攻克超算這座技術高峰，其難度不亞于攀登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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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造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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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經驗就邊學邊干，缺乏技術就迎難而上。李國杰帶領團隊率先從軟件層面突破，面對幾百萬行復雜代碼，他們逐行研讀、反復調試。后來主持龍芯項目的胡偉武，當時剛加入團隊，為了優化一個核心算法，連續七天睡在實驗室，枕頭下塞滿了寫滿公式的草稿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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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年時間，團隊成員從未在凌晨兩點前離開過辦公室。靠著這股拼勁，他們終于摸清了超算的整體架構與關鍵技術脈絡。1991年，團隊確立了明確的技術路線：采用Motorola M88100微處理器，構建共享存儲多處理機系統，并搭載UNIX操作系統。這臺即將誕生的國產超算，被命名為“曙光一號”，寓意在黑暗中撕開一道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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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真正進入硬件組裝階段，挑戰接踵而至。處理器與主板之間的兼容性問題頻發，多次在關鍵調試時刻出現系統崩潰，主板溫度一度飆升至七八十攝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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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項目陷入僵局，全體成員立下誓言：“哪怕拼盡全力，也要把曙光一號造出來！”此后一年，實驗室燈火通明，晝夜不停。每人每天工作十五六個小時，餓了啃幾口面包，困了趴在桌上打個盹。有人高燒不退，輸完液立刻返回崗位繼續調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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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5月，曙光一號成功啟動。開機瞬間，整個實驗室爆發出熱烈掌聲，許多人流下了激動的淚水。盡管它的運算性能尚未達到國際頂尖水平，但它標志著中國徹底結束了沒有自主可控超算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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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計劃”發起人之一、兩院院士王大珩評價稱，這一成果“意義堪比衛星發射升空”。更具象征意義的是，曙光一號問世僅三天，原先態度強硬的西方國家便宣布解除對中國10億次浮點運算計算機的禁運。他們終于意識到，封鎖再也無法阻擋中國的前進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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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闖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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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難題很快浮現。國家投入200萬元研發經費打造的曙光一號，最終只賣出三臺。國內企事業單位長期習慣使用進口設備，普遍認為“國產貨不可靠”。一次李國杰帶隊前往某石油部門推介樣機，對方直言：“我們只信任IB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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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由此頓悟：“核心技術不僅要造得出來，更要讓人用得起來，才能真正扎根立足。”1994年，一位高層領導參觀曙光一號后鼓勵他說：“你們要像當年劉鄧大軍那樣，殺出一條血路。”這句話點燃了他的決心——科學家不能只待在象牙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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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曙光一號作價2000萬元吸引社會資本，曙光信息產業公司應運而生。初期市場被IBM、DEC等國際巨頭牢牢占據，曙光舉步維艱。轉機出現在1997年，曙光天潮1000A成功部署于遼河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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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機型運算速度比同類進口設備快20%，價格卻低出三成，使油田勘探周期由三個月壓縮至一個月，單井開發成本下降20%。這一成功案例迅速形成示范效應，大慶、勝利等大型油田紛紛下單，國產超算終于打開了商業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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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曙光在香港借殼上市，但募集的資金并未全部投向核心計算領域。李國杰反思之后果斷出手，親自籌資將曙光業務從上市公司回購，并力薦學生歷軍擔任總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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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導師+弟子”組合攜手奮戰二十年。歷軍敏銳抓住互聯網爆發機遇，大力發展服務器產品，順勢切入數據存儲市場。其產品廣泛應用于阿里、百度等科技企業，以及公安、稅務等政府系統。2014年中科曙光在國內上市，創下連續22個交易日漲停的紀錄，十一年間股價最高增長達66倍，真正在市場上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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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鏈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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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美國商務部發布實體清單，五家上榜中國企業中有四家來自“曙光系”。美方意圖通過芯片斷供切斷曙光供應鏈，重演昔日卡脖子一幕。但這一步棋，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被李國杰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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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他剛接任中科院計算所所長，便四處奔走疾呼：“如果不自主研發通用處理器，我們將永遠處于技術鏈條的末端。”彼時英特爾與AMD壟斷市場，“買比造便宜”的論調盛行，鮮有人愿投資芯片研發。李國杰毅然從研究所自有資金中撥出1000萬元，支持胡偉武牽頭啟動龍芯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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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后，龍芯一號橫空出世，終結了中國無法自主設計CPU的歷史。2014年，曙光推出搭載龍芯3B處理器的服務器，實現了在軍事、金融等敏感領域的完全去外國化。但這還遠遠不夠。同年，曙光成立海光信息技術公司，專注高端處理器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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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瀕臨困境的AMD主動尋求合作，將其第一代Zen架構的x86指令集永久授權給海光。雙方各取所需：AMD獲得資金支持渡過難關，海光則借此掌握x86生態核心技術。2018年，海光一號實現量產，成為中國唯一具備x86架構CPU設計與制造能力的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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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5月，海光與曙光完成戰略合并，全面打通“芯片研發—硬件制造—算力服務”全產業鏈條。如今，曙光超算已連續十年穩居國內市場榜首，在人工智能領域更是突飛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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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研DCU深算二號的性能達到英偉達A100的80%，超節點scaleX640單柜可集成640張AI加速卡，支持擴展為十萬卡級別的超級AI集群。江浙粵多地智算中心已為超過200家汽車企業提供新能源仿真服務，算力響應速度較進口設備提升3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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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財報顯示，曙光凈利率高達15.16%，凈利潤從2014年的1.16億元躍升至19.11億元，十年間增長16倍，盈利能力持續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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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月，82歲的李國杰正式宣布退休。這位締造千億市值科技帝國的“曙光之父”，一生未持有任何曙光股份。而在今天的曙光研發團隊中，許多年輕工程師正是聽著他的故事走上崗位。他們常說：“我們要像前輩那樣，把核心技術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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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玻璃房中的屈辱到全產業鏈自主的底氣，三十年算力爭奪戰，中國不僅贏得了技術突破，更贏得了民族尊嚴。如今嫦娥探月的軌道精密測算、超強臺風的精準路徑預測，背后都有曙光算力的強大支撐。那些曾被封鎖的領域，已然成為我們的優勢陣地。這就是科技自立自強最真實、最動人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