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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聊聊美國電影《疾速追殺外傳:芭蕾殺姬》。
片名Ballerina / From the World of John Wick: Ballerina (2025),別名芭蕾女殺手 / 捍衛任務:復仇芭蕾(臺) / 殺神John Wick外傳:芭蕾殺姬(港) / 芭蕾獵殺 / 芭蕾舞女 / 芭蕾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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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核心是夏娃·麥卡羅,她年幼時目睹父親被神秘邪教組織“總理”及其手下殘忍殺害。
這場悲劇將她推入了名為“盧斯卡·羅馬”的刺客組織,由“總監”收養并訓練。
夏娃在此成長,將失去親人的痛苦鍛造成復仇的意志。
影片用不短的篇幅描繪她的訓練與早期任務,確立復仇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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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速追殺》系列用四部電影建立起現代動作片的黃金標準,約翰·威克的傳奇看似落下帷幕,但這個充斥著黃金法則、地下契約與無盡復仇的世界并未沉寂。
《疾速追殺外傳:芭蕾殺姬》正是這個宇宙的大膽延伸,它并非簡單的模仿或重復,而是在傳承中拍出了自己的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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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時間線卡在《疾速追殺3》與《疾速追殺4》之間,那是威克最狼狽的時刻,被全球通緝,身負重傷,逃亡于沙漠。
而在這段時間里,夏娃正從俄羅斯羅馬上層組織的陰影中走出。
她要復仇,故事簡單得近乎原始。沒有復雜的陰謀,沒有層層反轉,只有一條直線,通向血債血償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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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殺姬》出生就處在《疾速追殺》系列的巨大陰影下。《疾速追殺》系列重新定義了現代動作片的審美,長鏡頭、清晰利落的剪輯、強調物理實感的槍斗術。
只要對比就不難發現,《芭蕾殺姬》前半段的某些動作場面確實不如《疾速追殺》。快速剪輯和晃動鏡頭的運用,似乎是為了彌補動作設計和女性力量不足的劣勢,這與威克系列標志性的穩健與精準背道而馳。
好在影片在后半程找到自己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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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的戰斗風格與約翰·威克漸漸區分開來。她不像“巴巴雅加”那樣是純粹的力量與精準的化身。
夏娃的優勢是獨特的韌性,利用環境、智慧與柔韌性彌補力量差距。她的打斗并非無敵,而是充滿了掙扎與學習的痕跡,她不是女性版的約翰·威克,她就是夏娃·麥卡羅。
她不乏令人眼前一亮的高光時刻,在布滿冰面的夜店中利用地形周旋,在狹小空間內將手榴彈用到極致,后期字面意思讓人眼前一亮的火焰噴射器對決。沖天烈焰以一種近乎荒誕又極具視覺沖擊力的方式,將暴力推向了充滿儀式感、殘酷而華麗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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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背部的拉丁文紋身"Lux In Tenebris"(黑暗中的光)暗示救贖,它出自《約翰福音》,描述了耶穌來到地球上消除世界上的罪惡。威克的復仇是“失去后的毀滅”,夏娃的復仇是“尋找中的重建”。
諾曼·瑞杜斯客串時保留著他在《行尸走肉》中的標志性發型,因為他正在拍攝《行尸走肉:達里爾·迪克森》。諾曼·瑞杜斯的丹尼爾本來是連接夏娃過去和現在的關鍵人物,卻因為要拍《行尸走肉:達里爾·迪克森》,戲份被砍得七零八落,最后只成了個工具人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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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世界觀構建是其另一大支柱。我們得以更深入地窺見“盧斯卡·羅馬”的內部運作,了解刺客的培育過程。
引入“總理”及其邪教組織為這個地下世界增添了新的廣度。雖然反派背景的挖掘或許未能盡如人意,但其存在本身已拓寬了宇宙的邊界。
熟悉的大陸酒店、溫斯頓、已故的蘭斯·萊迪克飾演的卡隆,以及基努·里維斯的約翰·威克本人系數回歸,都服務于敘事,而非生硬的客串。
威克的兩次出場,特別是他與夏娃關于“選擇”與“出路”的簡短交談,形成了有趣的鏡像關系。一個想逃離,一個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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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生作品常常有戴著腳鐐跳舞的感覺,它必須在遵循既定規則與開創自身特色之間找到平衡。
影片在某些時候過于依賴原系列的模板,夏娃角色相較于其動作戲的精彩,有時顯得單薄。臺詞方面保持了該系列特有的格言式風格,但也缺乏新意。
不過看動作片,最主要的就是看動作戲,只要動作戲足夠精彩,劇情都是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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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疾速追殺3.5》更重要的意義是證明了“疾速追殺宇宙”的生命力。這個世界的故事可以超越約翰·威克個人,容納新的英雄與新的敘事。
影片的結尾為夏娃的未來留下了空間,暗示著這條故事線或許只是開始。希望未來這個宇宙可以從核心向外輻射,做得更大更全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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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光,
暴力中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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