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修,卻舍不得拆。”——立陶宛對華這出戲,翻到最后,只剩一句硬撐的臺詞。
半個月前,新總理希莫尼特一句“希望修復對華關系”,被西方媒體當成“對華低頭”的頭條。可鏡頭拉遠,克萊佩達港的龍門吊還晾在那兒,去年一年就沒怎么吊過中國貨柜;奶牛場老板更直接,乳桶貼著封條,對華訂單欄里90%的格子被紅筆劃掉,像一張考砸了的卷子。數字冷冰冰:對華出口三年蒸發八成二,港口虧掉1.2億歐元,農民把拖拉機開到首都,17周了,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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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替他們算過賬,所謂“價值觀外交”的賬單,已經占到GDP的3%。聽著不多,可這是農業國,3%足夠讓政府從預算里摳掉一條高速公路。立陶宛央行只能低頭,把2024年增長預期從2.9%砍到1.3%,連通脹都懶得配合,仍蹲在9.2%的高臺階上。隔壁波蘭趁機撿漏,中企新能源項目一車車往華沙拉,30億歐元砸下去,風車葉片閃得比立陶宛的圣誕樹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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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那邊倒沒翻臉,6億美元出口信貸額度還掛在官網上,只是真正到賬的不到一成,像老板畫的大餅。北約“前沿指揮所”更絕,一年燒掉2.4億歐元,說是保安全,結果安保費得自己掏,跟買了張高價門票卻得自己帶椅子去看演唱會一樣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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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維爾紐斯睡不著的是:歐盟老鄉也不跟。德國商會調查顯示,87%的歐盟企業反對因為政治原因放棄中國市場——話外音很直白:要踩雷你自己去,別拉我墊背。于是立陶宛在布魯塞爾的早會上,從“反華先鋒”慢慢坐到了后排角落,遞上去的改革提案,被一句“再研究”輕輕擱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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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態度沒拐彎:想回來,先把桌子掀了的那塊桌布撿回去——“臺灣代表處”還在,海關系統里立陶宛的代碼就依舊黑著。2023年中國-中東歐整體貿易漲12%,獨獨漏了他,像全班春游忘了叫上那個嘴硬的小孩。外交部長蘭茨貝爾吉斯嘴上承認企業損失15億歐元,回國還是把“禁止采購中國無人機”寫進了法案,算盤珠子噼啪響:既想賺吆喝,又怕得罪美國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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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圈把這事當成小國“戰略冒進”的教材:意識形態的鎂光燈一亮,GDP的底子就現了原形。全球22%的中間品貿易握在中國手里,這不是誰想繞就能繞得開的菜單。立陶宛嘗了三年,終于發現“硬脫鉤”比脫秋褲還冷,可又舍不得把那條繡著“價值觀”的褲腿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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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寫到這兒,沒有大團圓。希莫尼特政府還在找詞,既能讓華盛頓聽見“我沒跪”,又能讓北京看見“我想站”。只是港口的風越來越涼,奶牛場的擠奶器嗡嗡空轉,農民代表在議會門口支起帳篷,標語褪了色,字還看得清——“要面包,不要口號”。時間站在誰那邊,一望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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