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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類戰爭史上最后一次成功的騎兵沖鋒。氣勢磅礴的戰馬載著赴死的決心,堅定地沖向敵陣,在指揮官的命令下,澳大利亞騎兵全速向敵人突進。
此時是一戰中東戰場,30公里外,德國與土耳其聯軍的陣地早已嚴陣以待。這場“騎兵打大炮”的罕見一幕,究竟如何發生?時間要回溯到一周前。
一戰期間,英軍進攻巴勒斯坦加沙時曾出動世界首款坦克。駐守加沙的土德聯軍面對這種新式武器,德軍指揮官卻毫不在意,當即命炮兵開火轟擊英軍。
與此同時,另一側山坡上出現大批騎兵。這些騎兵排著整齊隊列沖下山坡,卻在抵達攻擊距離后出人意料地下馬,將馬匹安置后方,臨時轉為步兵作戰,在槍炮等熱武器迭代的時代,傳統騎兵沖鋒早已失去戰術價值。距離一戰最近的成功騎兵沖鋒,還要追溯到1854年的克里米亞戰爭。最終,土德聯軍的炮火將英軍擊潰,后者狼狽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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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頭喪氣的英軍帶著傷兵返回駐地,途中遇到前來接應的澳大利亞騎兵。經詢問得知,英軍此役損失達1.8萬人,澳軍因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支澳軍騎兵是澳大利亞唯一的精銳部隊,英軍寄望于他們拿下重兵防守的加沙。騎兵團攜裝備開赴前線,為阻止德軍增援,計劃炸毀通往加沙的鐵路。就在工兵布置炸藥時,遠處山坡突然出現土耳其騎兵,這支傳承游牧騎兵傳統的部隊,讓澳軍瞬間緊張起來。指揮官立即命令部隊展開防御,嚴防土軍突襲。此時身后傳來巨響,好在工兵動作迅速,已成功炸毀鐵軌。
解除后顧之憂后,指揮官命騎兵就位,澳軍步兵與騎兵協同出擊,沖向土軍。令人意外的是,面對這支陌生部隊,土軍未作抵抗便迅速撤退。
返回軍營休整的澳軍剛松口氣,遠處突然傳來轟鳴聲。指揮官察覺異常,望向遠方,竟發現德軍派出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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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軍立即疏散馬匹。一戰時期的飛機雖簡陋,卻已展現空軍戰術優勢:一輪掃射后掉頭折返,超低空飛行令戰馬受驚,整個軍營瞬間混亂。澳軍機槍難以構成威脅,敵機已開始投彈,這些原始轟炸機殺傷有限,卻嚴重打擊了士氣。
敵機撤離后,新的難題接踵而至,當地水源已被德土聯軍控制。人和戰馬都需飲水,英澳聯軍無法發動超過兩天的進攻,攻克加沙幾乎無望。為解決飲水困境,指揮部決定先奪取土軍控制的水源地。因從未與土軍交手,澳軍計劃伏擊其巡邏騎兵摸查陣地。
一個排的澳軍伏兵隱蔽在暗處,山坡上的部隊負責吸引注意。果然,土軍巡邏兵被吸引,掉頭上山時遭伏擊小隊突襲。遭遇伏擊的土軍騎兵轉身就逃,毫無斗志。此戰讓澳軍信心大增,指揮部迅速制定計劃,準備一舉攻克水源地,若一天內拿不下,戰馬將全部渴死;失去騎兵支撐,英澳軍隊終將在沙漠中覆滅。
戰前最后準備,讓戰馬飲足淡水后整裝待發。為達成突襲效果,聯軍選擇夜間行軍,白天在陰涼處休整避敵。兩天行軍中,每名戰士僅配一壺水,戰馬滴水未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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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10月31日拂曉,澳軍終于抵達水源地貝爾謝巴。突如其來的炮擊讓土軍大亂,他們根本沒想到英澳聯軍會悄無聲息地出現。英軍步兵頂著火力發起正面突擊,澳軍騎兵則隱蔽在河谷伺機而動。此時德軍偵察機傳回情報:英澳聯軍部署了兩三個騎兵旅及一個步兵軍團,總兵力超5萬,而土軍守軍僅4000人。不過,大部分英軍步兵需負責阻擊增援,奪占水源地的任務最終落在澳軍騎兵肩上。
若攻不下水源地,戰馬必死無疑。澳軍騎兵開始整理裝備、集結隊伍,戰馬按梯隊排成整齊陣型,等待決戰時刻。在指揮官的命令下,戰馬邁著整齊步伐向戰場進發,它們尚不知這將成為人類戰爭史上最后一次成功的騎兵沖鋒。30公里外的德土聯軍,早已嚴陣以待。
德國指揮官下令:“等澳軍下馬后再開火。”在槍炮普及的時代,傳統騎兵沖鋒本應銷聲匿跡,觀測員緊盯距離,炮兵調整射程。然而,澳軍騎兵始終保持穩定節奏,抵達常規攻擊距離后,指揮官未如慣例命士兵下馬,反而下令全軍繼續沖鋒,數千匹戰馬高速奔襲,直沖敵陣。這一消失多年的戰術,令德軍指揮官猝不及防。
炮彈在馬群中炸開,多名騎兵中彈倒地。英軍指揮官緊繃神經:若輸掉這場背水一戰,得不到水源的他們將葬身沙漠。2.5公里的距離,全速奔襲的戰馬不到3分鐘即可抵達;面對持續轟炸的大炮,騎兵與戰馬毫無退縮,只要迫近至500米,便進入大炮最小射程。終于,土德聯軍炮兵開始撤退。與此同時,澳軍騎兵拔出刺刀繼續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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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斗遠未結束,騎兵即將進入步槍射程,土軍的馬克沁重機槍早已嚴陣以待,步槍也調好標尺,靜候“屠殺”。機槍掃射造成重大傷亡,德軍轟炸機也加入攻擊,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擋戰馬突進。騎兵很快逼近至400米,急速迫近的身影與揮舞的刺刀,給敵人造成巨大心理壓力。
頂不住壓力的土軍開始潰逃。僅20秒后,澳軍騎兵突破土軍步兵陣地,戰馬紛紛躍過戰壕。一旦被騎兵近身,步兵即成“活靶子”,土軍迅速喪失戰斗力。與此同時,后續步兵及時跟進,軍心大亂的土軍根本無法抵擋。雙方隨即展開殘酷白刃戰,在騎兵沖擊下,戰斗很快結束,土軍紛紛投降,德國指揮官被活捉,澳軍成功奪下水源地。
兩天滴水未沾的戰馬終于暢飲,此役澳軍騎兵僅損失39人。奪取水源后,英澳聯軍繼續攻勢,7天后成功攻克加沙。至此,一戰中東戰場局勢開始向協約國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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