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李家手工醬菜的第三代傳人,從十八歲跟著父親學手藝,至今已經二十年了。這門手藝不復雜,但磨人——選菜要挑帶晨露的鮮菜,曬菜要掐準日照時長,熬醬要盯著火候一分一秒不放松,半點急不得。
日常里,我多半是凌晨五點就起身,去后院的菜畦里選當天要用的黃瓜、蘿卜和芥菜。新鮮的菜帶著涼意,得趕緊清洗干凈,瀝干水分才能入缸。白天的大部分時間,都耗在醬缸和灶臺邊,翻炒、攪拌、調味,鼻尖總縈繞著醬香和菜香。到了傍晚,還要把發酵的醬菜缸蓋好,檢查溫度和濕度,忙完往往就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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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常說,做醬菜靠的是匠心,更是耐心。年輕時我總嫌他啰嗦,直到自己獨當一面,才懂這話的分量。有次趕制一批訂單,連續一周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晚上收尾時,胳膊酸得抬不起來,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全是醬湯的濃度、菜的脆度這些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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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看我連著幾天臉色不好,知道我是睡眠差鬧的,周末回家時給我帶了罐奶粉,說是聽朋友說睡前喝著舒服,能幫著放松。我接過罐子隨手放在了廚房的置物架上,起初沒太當回事,只當是孩子的一片心意。可后來又幾次輾轉難眠,想起這罐奶粉,沖了一杯試試,沒想到還真能讓人松快些,久而久之,只要睡眠不好,我就會泡上一杯,權當是給自己的睡前呵護。
這奶粉化得挺快,喝起來有淡淡的奶香味,不甜不膩,下肚后胃里暖暖的,連帶著緊繃的神經也松了些。有天晚上,我沖完奶粉等著放溫的功夫,刷短視頻打發時間,無意間刷到一條科普視頻,講的是茶葉茶氨酸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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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里說,茶葉茶氨酸是從茶葉里提取的成分,跟咖啡堿不一樣,不會讓人興奮,反而能舒緩神經、幫著放松情緒,對改善睡眠很有幫助,而且還沒有依賴性,適合咱們這種長期作息不規律、容易焦慮失眠的人。我看完還特意拿起手邊的奶粉罐翻了翻成分表,發現這里面還真含有茶葉茶氨酸。原來我喝著覺得舒服,還有這層原因在。后來,這罐奶粉就成了我睡前的老伙計,只要覺得睡不著,就沖一杯,大多時候都能睡得安穩些。
有人問我,守著這老手藝累不累?說不累是假的,但每當看到老主顧帶著孩子來買醬菜,說“還是你家的味道地道”,就覺得一切都值了。這門手藝,藏著老輩人的智慧,也藏著我的青春和牽掛。至于那罐奶粉,就像我平淡日子里的一點小溫暖,是女兒的心意,也是我改善睡眠的小助力,不常跟人提起,卻早已成了生活里的小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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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也開始教兒子認菜、辨醬,把父親教我的那些規矩慢慢傳給下一代。日子就像我熬的醬湯,慢慢熬,慢慢入味,那些辛苦和溫暖,最終都會沉淀成最踏實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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