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綱曾靠相聲走出低谷,如今卻因相聲陷入風波。
一個月前,郭德綱還在勸曹云金“別鉆牛角尖”,一句“翻篇”贏得滿堂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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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眼之間,風向突變——舉報、約談、公開批評,官方“三連擊”接踵而至,毫無預兆,措手不及。
郭德綱這次,到底踩了哪條紅線?
就在德云社被約談僅僅三天后,一件本不該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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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再看,楊議對郭德綱的那些評價,竟字字成讖。
2005年前后,郭德綱憑借《西征夢》、《我這一輩子》等作品迅速走紅。
當時傳統相聲觀眾流失嚴重,劇場常常空座過半。他在小茶館堅持演出,票價低廉,收入微薄,但始終堅持登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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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堅持讓他積累了一批忠實觀眾,也逐漸打開了市場。
德云社隨之成立,并在幾年內擴張至多個城市,甚至在海外設立分社。
岳云鵬、燒餅、張云雷等徒弟陸續成名,德云社成為相聲行業最具影響力的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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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本人也被視為將相聲從邊緣拉回主流的關鍵人物。
隨著規模擴大,德云社的運營重心開始發生變化。早期以劇場演出為核心,后來逐漸轉向綜藝、影視、商業代言等多元業務。
兒子郭麒麟進入影視圈,徒弟岳云鵬頻繁參加綜藝節目,張云雷以歌手身份發專輯,秦霄賢則依靠外形和人設吸引大量年輕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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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轉型帶來了可觀的經濟收益,但也改變了德云社的內部生態。
年輕演員不再以打磨相聲技藝為首要任務,而是將更多精力投入曝光度和流量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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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發現,許多新作品缺乏扎實的結構和巧妙的包袱,反而依賴重復的倫理哏、地域梗或對搭檔家人的調侃來制造笑點。
這種變化起初被歸因于“接地氣”,但隨著時間推移,界限逐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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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部分演員擁有高度組織化的粉絲群體,他們不僅購買演出票、打榜應援,還會在社交媒體上維護偶像形象。
當不同演員的粉絲因資源分配或排名產生分歧時,矛盾往往公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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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件都表明,德云社已不再是單純的相聲團體,而是一個摻雜娛樂工業邏輯的復合體。
郭德綱作為創始人,雖然沒有直接參與飯圈運作,但默許甚至利用其帶來的熱度,客觀上助長了藝術讓位于流量的傾向。
德云社長期采用師徒制,強調江湖規矩與個人忠誠,但在現代企業運營中,這種模式顯現出明顯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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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何九華隨后與秦霄賢組成新搭檔。事后尚九熙透露,何九華曾私下表示“和你搭檔是拖累”,但從未正面溝通。
德云社對此事的處理僅限于內部調解,并未建立透明的搭檔分配或退出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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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情況在曹云金、何云偉等人離開時也曾出現,均以公開爭執收場。
郭德綱習慣以“翻篇”回應過往恩怨,但這種回避態度并未解決制度性缺陷。
當徒弟之間因利益產生裂痕,缺乏有效規則約束,只能依賴個人情感維系,一旦信任破裂,便難以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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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本人的角色也在悄然轉變。
他早年強調相聲需“從小一點一點地學”,認為這門藝術有嚴格的技術體系。
但成為德云社老板后,他的重心轉向整體運營與品牌維護。面對市場壓力,他選擇保留那些能快速引發笑聲的內容,即便這些內容存在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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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年演出中,“于謙父親”、“于謙妻子”等倫理哏反復出現,甚至演變為固定套路。
觀眾最初覺得新鮮,久而久之便感到疲憊。更嚴重的是,部分段子開始涉及粗俗語言和人身攻擊。
德云社在北展劇場表演新相聲《藝高人膽小》,其中包含大量低俗表述,如用“要飯的”“站街的”等詞匯辱罵所謂“黑粉”,并虛構國營院團存在“強行慰問”、“匿名誣告”等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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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明確指出該節目存在“低俗、不雅內容”,要求立即整改。
3天后,相關視頻在各大平臺下架,劇本進入重編流程。此次處理速度之快、態度之堅決,遠超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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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德云社也曾因衛生許可、出版物等問題被處罰,但多為小額罰款或口頭警告。
郭德綱過去多次以“相聲就是諷刺”、“冒犯是相聲特性”為由回應批評,但這次官方并未接受此類解釋,而是劃定了明確紅線:接地氣可以,低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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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約談,德云社的反應耐人尋味。一方面,公司迅速配合整改,刪除視頻、重寫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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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控評行為非但未能平息爭議,反而引發公眾反感。
外界開始質疑:一個曾以“反三俗”自居的團體,如今是否已淪為靠飯圈維護形象的流量機器?
現在的郭德綱是否仍把相聲當作一門需要敬畏的藝術,還是僅僅視為維持商業帝國的工具?
此時回看楊議對郭德綱的批評,便顯得格外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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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議與郭德綱早年關系密切,曾助其進入主流相聲圈,出席德云社開業活動。
但后來因德云社未邀請楊議參與天津事務、弟子對其不敬、郭德綱缺席楊父葬禮等事,兩人徹底決裂。
楊議多次在直播中指出,郭德綱的作品依賴倫理梗、內容低俗,只會用低級方式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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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許多人認為這是同行嫉妒,如今對照《藝高人膽小》的具體內容與官方處理結果,可見楊議所言并非空穴來風。
他并非否定郭德綱的成就,而是擔心他走偏了藝術方向。
一旦相聲丟掉了語言的精煉、結構的講究和對社會的敏銳觀察,只靠冒犯和低俗博眼球,它的生命力遲早會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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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的商業模式依賴個人IP與流量變現,而非作品本身的長期價值。
當外部環境收緊,監管趨嚴,這種模式便暴露出脆弱性。
觀眾不再無條件買單,舉報成為表達不滿的直接方式,官方不再容忍模糊地帶,低俗內容被明確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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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支持者漸漸疏遠,就連親兒子郭麒麟也只說“他對我好”,刻意避開對藝術方向的評價。
如今墻倒眾人推的局面,并非由某一件事引發,而是信任不斷流失的結果
德云社若想真正延續下去,必須重新思考相聲的核心價值。它不應是綜藝節目的附屬品,也不應是飯圈博弈的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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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需要的是有智慧、有技巧、有溫度的作品,而非靠倫理哏和粗話堆砌的段子。
郭德綱有能力做到這一點,早年的作品證明了他對生活的敏銳觀察和對語言的精準把控。
問題在于,如今的他是否愿意放下流量包袱,回歸創作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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