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陳野沖我噴了口煙,在桌上重重砸下一把左輪手槍。
“前臺小妹,你玩不玩得起啊,輸了,可不只是脫衣服那么簡單。”
我挑了挑眉。
上次聽他說這種話,還是在兩年前。
陳野帶著一群公子哥將我堵在山腰。
硬要跟我比賽車。
最后十來個人被我倒掛在懸崖上,整整一年不敢上山。
這次倒是有點骨氣。
只可惜眼力見不好。
我不過留了長發(fā),濃妝換素顏。
一群人里竟沒有一個認出我。
見我不吱聲,
宋柚寧對著徐以恒急得直跳腳,
“兒子,你就由著她害你爹我嗎?她不肯,要脫的可就是我!”
徐以恒擋在我面前一字一頓,
“南笙,你要敢走,我們就分手。”
這一年里,他只要和我提分手,我總會無條件地妥協(xié)。
他吃定我離不開他,卻不知道分手也在對賭協(xié)議里。
我撩開衣袖,撇了眼手表。
還剩三小時。
“好,你們想玩什么?”
陳野滅了煙頭,盯著我的胸不懷好意,
“玩之前,先把賬還了,脫件衣服。”
我看了眼徐以恒,他別過臉,將宋柚寧緊緊護在懷里,不愿出頭。
難怪老爺子總說我光有狠勁,不會識人,看來,他沒說錯。
我將披肩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罩衫。
陳野舔了舔舌頭,
“俄羅斯輪盤,六個膛室,一發(fā)子彈,我們輪流開槍,不敢玩就脫。”
他邊說,邊對著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引起周圍歡呼聲一片。
他期待我哭著求饒,被他按在身下凌辱。
可惜,我用槍頂著黑老大腦袋的時候,陳野還在和泥巴。
我將槍拿在手里晃了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徐以恒用大衣?lián)踝∷舞謱帲坪跖挛业难K她。
陳野則是一愣。
“敢玩這個游戲的女人,你是第二個。”
他的眼里閃過曾經(jīng)的陰影,又很快恢復(fù)如常。
我們有來有回,
直到只剩最后一發(fā),輪到我開槍。
他獰笑著,“前臺小妹,游戲結(jié)束。”
拿到手槍的第一刻起,
我就識破了陳野的詭計。
特制左輪,子彈就在第六個膛室。
但,他估計要失望了。
我勾了勾唇,在“脫脫脫”地起哄聲中,按下扳機。
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涼氣,下意識閉上了眼。
就連陳野也慌了,他只想玩女人,可沒想搞出人命。
下一秒,空氣凝固,我毫發(fā)無傷地站在那,笑容嘲諷,
“沒想到陳大少是個膽小鬼,拿把空槍糊弄人啊。”
子彈被我不著痕跡地扔進大海,陳野的臉唰一下紅了。
周圍人看他的目光變得異樣。
他剛想辯解,被我打斷,
“脫吧,陳少,我可以不計較。”
陳野知道事實面前,沒人會信他的辯解,要是連衣服都不脫,就真玩不起了。
他憤恨地扯掉襯衫,赤裸上身。
“再來!”
一個蓋著黑布的大鐵籠被人抬了上來,
揭開黑布的一瞬間,我沉了臉。
陳野是嫌命長,竟然將我的寶貝虎斑蟒偷出來了。
他能自由出入姜家,看來已經(jīng)和繼母有所勾結(jié)。
“前臺小妹,我們一人一條巨蟒,誰先被咬,誰就輸。”
剛剛還靠在徐以恒懷里,翻白眼說我狗屎運的宋柚寧,又來了勁,主動保管唯一一瓶血清。
陳野熟練地將蟒蛇扛在身上,蟒蛇對他果然服帖,沒有任何攻擊性。
他嘲弄地看了我一眼,篤定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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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里的巨蟒對我猙獰吐信,張開大口。
看著對我露出毒牙的巨蟒,宋柚寧突然哎呀一聲,打碎了血清。
她戲謔地看著我,
“我勸你還是脫吧,能伺候陳少,是你的福氣。”
徐以恒將宋柚寧擋在身后,“南笙,柚寧不是故意的,你服個軟算了。”
我冷冷一笑,親自打開籠子。
開籠地瞬間,巨蟒對著我的脖子沖了過來,
就在所有人以為它要咬斷我脖子的時候,它竟然溫柔地圈住我,在我身上睡著了。
眾人,包括陳野,都傻了眼。
我卻在這時吹起了口哨。
陳野身上那條安靜的巨蟒突然開始躁動,
纏著陳野的身子越收越緊,勒得他喘不過氣。
陳野表情驚恐,眼看巨蟒對他張開大口,
他瘋了般地吼道,“我認輸!”
陳野脫得只剩一條泳褲,臉色異常難看。
“你他媽真是前臺小妹?”
余光看了眼手表,還有兩小時。
我笑得人畜無害,
“當然了,我家在山里,蛇多。”
原來如此,眾人打消對我身份的猜測,只覺得我真是錦鯉附體。
“陳少,你還想玩什么賭命游戲嗎?”
接連失敗,讓陳野有點心虛,他干咳一聲,
“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我們放松一下,玩點別的。”
他對小弟使了個眼色,
有人端上來一個墨綠色小瓶。
“這是吐真劑,專門審訊國際間諜的東西。第三個游戲很簡單,你喝下去,回答問題。不愿意回答,就給我脫!”
我微微一笑,全部喝下。
宋柚寧上前一步開口獻媚,
“陳少,我知道您玩得不盡興,這回交給我,保管讓她脫個干凈。”
陳野點了根煙,沒有反對。
宋柚寧笑里藏刀,
“第一個問題,你和徐以恒在一起,是否有別的目的。”
吐真劑還真厲害,
真話幾乎不經(jīng)思考,脫口而出。
“有。”
徐以恒臉色難看,“你果然是為了我的錢,不是真心愛我。”
那倒不是,我是為了贏對賭協(xié)議。
宋柚寧沒有放過我,
“說吧,什么目的。”
這個,現(xiàn)在還不能說。
我?guī)缀鯖]有猶豫,脫掉了罩衫,露出上身的比基尼。
陳野看著我比基尼下的傲人身材,眼睛一亮,示意宋柚寧繼續(xù)。
宋柚寧乘勝追擊,
“你是否為了錢向老男人妥協(xié)過。”
“是。”
“你收過幾個老男人的錢?”
“十八個。”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看不出來,這女人為了錢竟然這么下賤。”
徐以恒雙拳緊握,臉色鐵青。
“你還真是好意思承認!”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姜家現(xiàn)在還是老爺子掌權(quán),妥協(xié)在所難免。
而其他長輩年紀再大都要對我敬畏三分,逢年過節(jié)送個幾百上千萬是常事。
宋柚寧的問題換了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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