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5名游擊隊員吃飯時,掌柜剛提醒 “日本兵剛走”,話音未落,一名日軍就踹門闖入,與5人正碰著!可很快,5人又瞥見門外一片黃乎乎的。
那年春,日軍重兵“掃蕩”五臺山抗日根據(jù)地。
4月正午,五臺山腳下小村莊的騾馬店里,五名游擊隊員正圍桌吃飯。
掌柜湊過來低聲提醒:“小心,日本兵剛走。”
話音剛落,“哐當”一聲,木門被一腳踹開。一個穿黃呢子軍裝的日本兵直撲進來。
隊員白開陽剛起身,兩人撞個滿懷,重重摔在地上。
桌上的疙瘩湯還熱著。另外四名隊員的碗筷瞬間停在半空,空氣凝住了。
日本兵摔急了,掙扎著爬起來,一邊嘰里呱啦大喊,一邊去拔腰間刺刀,眼神兇狠。
千鈞一發(fā),隊長樊金堂反應極快,一把抄起面前的粗瓷碗。
他猛地起身,發(fā)力將碗狠狠砸向日本兵腦袋。
“咚”的一聲悶響,日本兵沒哼一聲,直挺挺倒下,暈死過去。
“快捆起來!”樊金堂低聲下令。隊員們立刻上前,解下日本兵的綁腿布,把他捆得結結實實。
看著地上的俘虜,樊金堂笑了笑:“踏破鐵鞋無覓處,這‘舌頭’省了我們不少事。”
眾人剛松口氣,眼角瞥見門外一片黃乎乎的。二十多人密密麻麻站著,大家心頭一緊,紛紛摸向腰間武器,做好血戰(zhàn)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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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們常年在敵后作戰(zhàn),知道日軍“掃蕩”有多狠。近期四千多日軍清剿五臺山,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仔細一看,不是日軍,是二十多個灰頭土臉的老鄉(xiāng)。他們背著鼓鼓的麻袋,草鞋磨破,腳趾沾著泥,滿臉疲憊恐懼。
“你們是?”樊金堂輕聲問。
領頭老鄉(xiāng)顫巍巍答:“長官,我們是被鬼子抓的壯丁,要被逼去修據(jù)點。”
大家這才明白,闖進來的日本兵是押壯丁的先頭兵。日軍搞“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掃蕩時強征民夫修補給站、加固據(jù)點,這些老鄉(xiāng)早被折磨慘了。
隊員們怒火更旺。日軍不光軍事侵略,還奴役壓迫同胞,這是當時華北敵后百姓的常態(tài)。
還沒來得及細聊,村外山坡傳來急促的狗叫和馬蹄聲。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大批日軍追來了。
“不好,是鬼子主力,大概四十多人!”有隊員低聲警示。
樊金堂清楚,他們就五人,還帶著二十多個手無寸鐵的老鄉(xiāng)和一個俘虜,硬拼必敗。
“跟我走,進山溝!”樊金堂當即決定。他是五臺縣基干游擊大隊大隊長,對這一帶地形熟得很。
去年他還帶人在村后山溝打過伏擊,那里溝壑多、地形復雜,適合擺脫追兵。
樊金堂扛起俘虜,隊員們護住老鄉(xiāng),迅速鉆進村后山溝。
他帶著眾人在山溝里多次迂回,專挑窄路走,最后鉆進一條隱蔽的羊腸小道。
小道兩側是陡崖,只能過一個人。日軍追到入口,看地形危險猶豫了下,最終往別的方向追去。
聽不到追兵聲,大家才停下。老鄉(xiāng)們癱坐在地,大口喘氣,滿臉都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其實,樊金堂帶四名隊員化裝成百姓潛入這里,就是為了偵察日軍動向。
1939年春,日軍想摧毀華北敵后抗日力量,大規(guī)模“掃蕩”五臺山。樊金堂的游擊大隊神出鬼沒,常年在敵后打游擊。
他們割電線、炸橋梁、端據(jù)點,狠狠打擊日軍。這次避開崗哨,選在靠近據(jù)點的騾馬店歇腳,一是填肚子,二是想從過往客人那打聽日軍消息。
誰也沒料到,會以這種驚險方式抓到一個日軍俘虜。
回到駐地,樊金堂立刻審問俘虜。得知日軍正在五臺山北麓秘密修補給站,為擴大“掃蕩”做準備,才強征民夫趕工。
這情報太重要了。樊金堂不敢耽誤,馬上上報八路軍主力。
當時日軍搞“囚籠政策”,用鐵路、公路、碉堡封鎖根據(jù)地。八路軍正全力應對,專門打擊日軍補給線和據(jù)點。
主力部隊收到情報,立刻制定計劃,連夜出兵襲擊正在修建的日軍據(jù)點。
夜色掩護下,八路軍戰(zhàn)士突襲三個日軍補給站據(jù)點。
情報準、行動快,日軍沒防備。激戰(zhàn)一夜,八路軍拔掉三個據(jù)點,繳獲大批糧食、彈藥和軍用物資。
這場勝利狠狠打擊了日軍氣焰,不僅破壞了他們的補給計劃,還切斷了部分運輸線,讓五臺山根據(jù)地反“掃蕩”掌握了主動。
樊金堂小隊的這次驚險遭遇,意外拿到關鍵情報,成了五臺山反“掃蕩”的重要節(jié)點。敵后戰(zhàn)場的每一次小勝利,都在為抗戰(zhàn)勝利積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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