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聲警告出現在雷達屏上,隨后是對稀土庫存的緊急清點,這兩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卻在同一天下午撞到了一起。日本自衛隊兩架F-15在宮古海峽上空逼近遼寧艦編隊,被殲-15連續兩次硬鎖,空戰沒有爆發,心理戰卻瞬間拉滿。
夜里兩點,小泉進次郎被迫面對鏡頭,神情比戰斗機的油量還緊張。接下來不到十二小時,日本外務事務次官把中國大使叫進霞關,姿態強硬,卻沒能掩飾背后的焦慮——一旦談判室的門關上,他們更擔心的,是門外那些高科技工廠的停線風險。
遼寧艦的訓練早在出發前就通過外交渠道通報,航行坐標公開得像天氣預報。日本仍派出戰機貼身“伴飛”,既想搜集電子數據,也想對國內展示“強勢”。結果被鎖定后惱羞成怒,仿佛自己闖了紅燈卻怪對方汽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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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方面的解釋簡單直接:公海自由航行,你離得太近就得承擔后果。真正讓東京坐立不安的不是電磁波,而是“稀土”兩個字。鎖定可以解除,稀土斷供卻可能讓好幾條產業鏈直接熄火。
2010年,中日釣魚島撞船事件后,中國第一次嘗試在出口許可上踩剎車,日本電子行業被迫以一周為單位計算原料。那次風波過后,日本投入數百億日元尋找替代,卻始終沒能跳出依賴。全球重稀土可開采量里,中國一家獨占七成,這道公式十二年沒變。
如今,出口審批延時的消息再度傳來。日本進口稀土里,重稀土對華依存度仍是百分之百,輕稀土也過半。鏑、鋱這些元素,關系到電動車電機、風電齒輪甚至導彈制導系統,缺任何一種,生產線都會短路。數字聽上去抽象,可一顆智能手機里平均要用到十幾毫克稀土,銷量一億部,就是噸級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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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中國并沒一刀切,而是放慢了手續速度,相當于亮出黃牌——給你時間,也給你臺階,看你走不走。東京政壇卻陷入兩難:若讓步,國內右翼怒火難消;若硬挺,制造業率先買單。企業界已經開始私下游說,要求政府“別把原材料當兒戲”。
日本可以向澳大利亞、緬甸甚至格陵蘭尋礦,也能提升稀土回收比例。但找礦要先修路、建港口、鋪電網,最樂觀也得七八年;回收則面臨成本高、純度低的頑疾。現實殘酷:下一代電動車平臺明年就要量產,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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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算盤并不遮掩——如果高市早苗繼續在涉臺問題上沖撞紅線,制裁強度會遞增;若知難而退,審批速度隨時可以恢復正常。北京把按鈕放在臺面上,讓對方看清楚選擇題的代價。
琉球上空的對峙只是序章,更持久的戰場在供應鏈深處。空軍飛行員回到航母甲板可以休息,產業鏈卻無法按一鍵暫停。日本是堅持政治表態,還是優先讓工廠燈火通明?答案或許很快揭曉,但結果不會只在東京引發漣漪,整個東亞高科技版圖都得跟著重新排座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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