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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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給了愛情。也嫁給了爭議。實錘了,體操圈的“冰雪女王”安娜,如今是朝陽區某小區業主群里的“安姐”。
一個金發碧眼的奧運獎牌得主。站在北京胡同口買煎餅。手里攥著二維碼,操著京片子問老板:“能刷支付寶不?”——這畫面,誰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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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年在歐洲賽場,是那種讓裁判都看呆的類型。動作干凈得像玻璃。落地穩得像釘子。一次轉體七百二十度,觀眾席爆發出尖叫……而如今,她的高光時刻變成了在寶媽群里分享“寶寶輔食食譜”。
5字的真相:她真的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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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拉瑞莎·巴庫洛娃1985年2月21日出生在烏克蘭敖德薩州,那地方靠近黑海,氣候溫和。她爸是心臟科醫生,烏克蘭人,媽是希臘裔經濟學教授,家里條件不錯,從小就給孩子規劃好路徑。
瑞莎三歲那會兒就開始接觸藝術體操,父母一看她有天分,就六歲時送她去基輔的德里烏金體操學校接受專業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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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拉瑞莎來說,那是16歲那年一次并不起眼的訓練意外。醫生的一紙診斷,生硬地切斷了她作為職業體操選手的未來,那時她已經在烏克蘭拿了八次全國冠軍。
而在更北邊的那個時空里,安娜在很多年后回憶起退役的那一刻,她只說那是一種混合著鎂粉和遺憾的氣味,雖然動作干凈得像玻璃,但人總得從領獎臺上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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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賽場的拉瑞莎并沒有在自怨自艾里泡太久。19歲拿下經濟學碩士學位的速度,證明了她在智識上的天賦并不比身體柔韌性差。
但那是家族規劃好的路,父親是心臟科醫生,母親是經濟學教授,穩妥卻一眼望得到頭。她想要那種令人眩暈的自由,于是背起行囊,把自己變成了一只全球飛行的候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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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這份工,看著光鮮,實則是體力和心理的雙重消磨。米蘭的冷雨,東京的霓虹,所有的城市對她來說只是機場代碼和酒店床單的區別。
那幾年,她上過GQ的封面,走過卡地亞的秀,甚至在19歲那年還有過一次僅僅維持了三個月的草率婚姻——那是和年輕氣盛的沖動買單,前夫丟下一紙協議就消失了,像個荒誕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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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娜的故事線則更具戲劇性的浪漫色彩。沒有那么多商業秀場的輾轉,她和一個北京玩音樂的男人撞了個滿懷。在那次文化交流活動上,一邊是即興的藝術體操,一邊是吉他彈出的《茉莉花》。
這畫面俗套得像八點檔劇本,卻成了她后來手里那本結婚證的序章。那個男人不是什么流量巨星,有房有社保,普普通通,但在她眼里,這就夠了。2005年,拉瑞莎選擇了在臺北降落。她給自己起了個名字,瑞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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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語娛樂圈對這種精致的混血面孔有著天然的優待。從周杰倫《迷迭香》MV里那個讓人過目難忘的女主角,到《惡作劇2吻》里那個熱情天真的克莉絲汀,她迅速找到了在這個陌生島嶼的生存坐標。她演戲、接通告,在《單身男女》里和古天樂同框,仿佛真的要把根扎在這里了。
在這個過程中,愛情這東西,像是跟她玩起了耐力賽。有個叫Mike的臺灣鞋業商人,整整追了她五年。鑒于上一段失敗婚姻的陰影,瑞莎筑起的墻厚得驚人。這個男人求了十九次婚,均以失敗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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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十次,那份那種鈍感的、笨拙的堅持,終于敲開了門。2015年的巴厘島,海風吹起了婚紗,接著又是臺灣傳統的中式喜宴,瑞莎在那一刻,決定不再漂泊。
相比之下,安娜在北京的生活更像是一場關于“接地氣”的行為藝術。誰能想到當年的奧運獎牌得主,如今會站在早點攤前,操著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問老板能不能刷支付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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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學會了在雙十一囤紙尿褲時的手速堪比當年搶奧運入場券,學會了分辨老公說的“帶餡兒的都好吃”究竟是不是敷衍。
瑞莎更“狠”一些。她沒滿足于僅僅做一個“臺灣媳婦”。2013年她拿到永久居留證,然后開始了一場漫長的程序跑動——放棄烏克蘭國籍,申請加入臺灣籍。這一舉動在當時的體操圈無異于一聲驚雷,以前的隊友不解,甚至覺得這是一種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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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于瑞莎而言,歸屬感不是那本深藍色的護照,而是早晨醒來時窗外的空氣味道。2019年,當她終于把臺灣身份證握在手里時,這不僅僅是一個法律身份的轉換,更是對自己后半生落點的最終確認。
安娜雖然沒有如此大費周章地在證件上較勁,但那種融入也是入骨的。她第一次見公婆時緊張得把問候語說成了俄語里的“同志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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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撞上了退休的俄語教授公公一句烏克蘭語的“歡迎回家”,直接讓這個在賽場上被稱作“冰雪女王”的姑娘破了大防,眼淚拌著炸醬面吃得稀里嘩啦。
現在的她,是小區業主群里熱衷分享輔食食譜的“安姐”,那個曾經在世界賽場上做720度轉體的人,現在最驕傲的動作是背著混血兒子,讓他成為自己人生的絕對C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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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大女兒Nika出生后,瑞莎的生活重心變了。她看著臺灣那群練體操的小姑娘,像是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那種被舊傷痛喚醒的責任感讓她無法坐視不理。
她考了教練證,成立了RisingStarRG瑞星韻律體操協會。這不是玩票,她是真刀真槍地干。她甚至把自己在烏克蘭的老友、奧運銅牌得主安娜·貝索諾娃請來當客座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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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干,就捅了馬蜂窩。2021年,瑞莎帶著小選手參加全臺比賽,卻發現場地上竟然沒有鋪設足夠的軟墊。這種不專業可能導致孩子終身殘疾的風險,讓她瞬間炸了。她在臉書上公然開炮,指責協會練習時間壓縮、評分機制僵化、裁判不公。
這一仗打得艱難。官方出來解釋說是疫情原因,還說是裁判不足。緊接著,更有針對她的黑料爆出來,指責她賬目不清、甚至還要以此斂財。瑞莎硬剛了回去:表演扣掉成本哪來的利潤?每一分錢的賬目都可以公開。這場風波讓她見識了體制的堅硬,但她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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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北京,安娜的執著則顯得更私人化。有人勸她直播帶貨,憑她的身材顏值,賣賣瑜伽墊那是降維打擊。她拒絕了,理由簡單得讓人無法反駁:“不想把身體當商品。”
她更愿意在某次小區幼兒園的活動上,穿著舊時的體操服,為孩子們的展示活動跳上那幾十秒。視頻被人傳到網上,上了熱搜,評論區里都是驚嘆,而她只是淡淡地在朋友圈發了張兒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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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曾經屬于國家隊的“最后一位公主”,現在會在半夜一邊喂奶一邊做平板支撐,老公拍下這一幕發朋友圈炫耀,結果被遠在烏克蘭的岳母語音狂噴“讓她休息”。
俄烏戰爭爆發的時間點,殘酷地卡在瑞莎生下二女兒Mila后的第十天。作為兩個孩子的母親,她躺在臺灣安穩的月子中心里,手里握著的手機卻像是燒紅的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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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敖德薩的奶奶躲進了地下室,那個看著她長大的叔叔穿上軍裝上了前線。通訊中斷的那一刻,焦慮像野草一樣瘋長。她瘋狂地在社交網絡上求助,只想確認親人還活著。
視頻接通那一刻,老人的聲音都在抖,那種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孫女的恐懼,隔著屏幕刺痛了她。她拼命寄物資回去,卻因為海關的混亂被卡在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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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北京的安娜,在視頻里教母親做中國菜時,那背景音樂雖然還是歡快的《喀秋莎》,但母親眼角的紋路里藏著的驚惶是藏不住的。那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即使你在幾千公里外把自己活成了本地人,活成了“李瑞莎”或者“北京媳婦”,血液里那個叫家鄉的地方流出的血,依然會痛。
現在的瑞莎,37歲的年紀,生了兩個孩子,依然保持著類似職業選手的體脂率。她在臉書上曬出的照片里,笑容明媚,看起來像是二十出頭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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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背后是極度的自律:堅持基礎訓練,控制飲食,因為她不僅是妻子和母親,更是那群小選手的榜樣。2024年,她飛到泰國考下了國際教練資格,帶著臺灣的孩子們去荷蘭比賽,拿回來3金3銀2銅。她還在籌備瑞星杯,要把世界請到臺灣來。
安娜也許沒有那么宏大的賽事計劃,但她把生活過成了一首詩。老公在她產后抑郁的時候,整夜抱著她哼《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在她床頭放著那塊復刻的奧運銀牌和兒子出生時的腳印泥塑。這兩個物件靜靜相對,一個是曾經的輝煌,一個是現在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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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她們,后悔嗎?離開那個眾星捧月的領獎臺,來到這語言不通、甚至一度水土不服的地方。
安娜會在綜藝節目上偶爾跳一段即興,然后笑著搖頭說,她想念那種混合著汗水和掌聲的味道,但她更愛現在灶臺上咕嘟著的排骨湯。瑞莎則更直接,她把自己揉碎了融入這片土地,甚至開始教女兒寫春聯、包餃子,雖然手藝一般,但那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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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她們的故事。兩個來自黑海畔的靈魂,在這個東方的不同坐標上,完成了屬于自己的“完美落地”。或許依然有人會議論她們的國籍,議論她們的過去,或者在網絡上對著她們的照片評頭論足。
但當清晨的陽光灑進臺北的練功房,或者北京四環邊的陽臺上,看著孩子們在爬行墊上打滾,那種平凡的、充滿瑕疵卻又真實得燙手的煙火氣,大概比以前脖子上掛著的任何一塊金牌,都更讓她們覺得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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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這漫長的人生自由體操里,她們這一次,是為自己選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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