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通化寒冬,3000日俘被趕向城頭!朝鮮將領不聽勸,給踹進冰窟窿,并放話:“縱遭千夫所指,罵名我一力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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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正月,通化城頭。
零下三十多度,三千余名日軍戰俘身著單衣,排成長隊。他們瑟瑟發抖,在戰士呵斥聲中,一步步挪向城墻邊緣。
城墻下渾江結冰,冰面鑿有多個大窟窿,江水在冰層下翻涌。
一名偉岸的朝鮮將領站在城頭,目光堅定,全程監督。
“把他們都推下去!”將領下令。
被俘日軍尸體接連被踹下城頭,落入冰窟窿。深夜江面重新凍結,確認無一生還后,將領才離去。
這位將領是方虎山。他此前已表態:“縱有千夫所指,這罵名我一力承擔!”
這一幕的背后,是剛平息的血腥暴亂,更是方虎山對日寇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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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日本投降后,通化因戰略位置重要,成為我軍重點建設的根據地。航空航校、炮兵學校等機構陸續遷來,新生政權逐步穩固。
這讓蔣介石坐立難安。當時他的主力部隊遠在關內,無法直接出兵,便策劃“借刀殺人”。他給國民黨通化縣黨部書記孫耕堯撥款20萬,令其勾結關東軍舊部與偽軍殘匪,伺機破壞根據地。
孫耕堯很快找到突破口。他聯絡原關東軍125師團參謀長藤田實彥,用“成立中日聯合政府、允許日本人定居通化”的空頭承諾,說動了惶惶不可終日的日軍戰俘。
當時我軍對日軍戰俘實行優待政策,登記造冊后,罪不至死的可等待回國。但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關東軍,擔心被甄別審判,輕易落入圈套。
兩人迅速達成協議,組建“中日聯合指揮部”。藤田實彥網羅舊部,挖出掩埋的武器,很快集結三千余名關東軍戰俘作為骨干。加上國民黨特務、土匪等,總兵力達1.2萬余人。
他們將暴動時間定在1946年2月3日凌晨,以玉皇山頂三處狼煙為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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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通化城內形勢危急。我軍主力在山區剿匪,城內僅三個連,共500余人。1.2萬敵軍對陣500守軍,實力懸殊。
萬幸的是,陰謀提前泄露。我軍供給股股長沈殿鎧被策反時,假意應允,打入內部。他從漢奸舅舅劉靖儒口中套取完整暴動計劃,第一時間上報通化省分委書記吳溉之。
吳溉之當機立斷,一邊召開緊急會議部署防御,一邊下令抓捕首惡。通化支隊參謀長茹夫一帶警衛班出擊,在姜際隆家抓獲孫耕堯等12名核心成員。藤田實彥僥幸逃脫。
陰謀敗露后,藤田實彥仍不死心。他認定我軍兵力薄弱,決定按原計劃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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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2月3日凌晨4時,通化城內電燈連續閃滅三次后熄滅。玉皇山頂狼煙升起,上萬名暴徒從各處沖出,撲向專員公署、公安局、醫院等要害部門。
戰斗打響,各處守軍頑強抵抗。最慘烈的是醫院戰場,潛伏的日軍醫護人員,拿起手術刀、手術剪,殺害熟睡的我軍傷員。
短時間內,150余名傷員慘死。消息傳來,全軍將士震怒。
千鈞一發之際,方虎山率領朝鮮義勇軍三個中隊馳援。這支部隊離通化最近,接到命令后連夜趕來。
方虎山本就痛恨日寇。他出生于朝鮮咸鏡北道,自幼喪父,與母親相依為命。朝鮮淪陷后,他流亡東北,又遭遇九一八事變,東北被日寇占領。
國破家亡的痛苦,讓他加入黑龍江密山縣抗日游擊隊。他從普通士兵成長為指揮員,后被派往蘇聯和延安深造。抗戰勝利后,他成為朝鮮義勇軍核心干部,奉命到通化剿匪。
親眼見到醫院慘狀,聽聞傷員遭遇,方虎山怒火爆發。他清楚,這些日軍戰俘能暴動,全因我軍善待。但他們非但不感恩,反而恩將仇報,傷害手無寸鐵的傷員。
暴亂很快平息,三千余名參與暴動的日軍戰俘被活捉。按優待俘虜政策,本不該用極端手段處置。身邊戰友也勸說方虎山三思,避免國際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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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虎山態度堅決。他說:“善待換不來感恩,只會縱容豺狼!這些人今日不死,他日必成禍患,通化百姓和犧牲的戰友,不能白受罪!”
正是這份決心,才有了城頭處置日俘的一幕。方虎山全程監督,確認江面凍結無一生還后,才帶部隊離開。
事后,國際社會嘩然,批評聲不斷。但方虎山毫不在意。他用自己的方式為戰友報仇,也警示了其他日軍殘余勢力。此后,東北的日軍戰俘再不敢輕舉妄動。
之后,方虎山繼續在東北剿匪,鞏固南滿根據地。1949年7月,他率部回歸朝鮮。抗美援朝戰爭中,他與志愿軍協同作戰,再立戰功,成為中朝軍民銘記的鐵血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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