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億,少一分都不行,或者你們給3億,我們給你們唱首祈禱歌,保佑這橋別塌了!”
2006年,在談判桌上,荷蘭代表一臉傲慢地甩出了這個“天價”,那眼神就像在看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中國工程師林鳴氣得手都在抖,大家誰也沒想到,這點技術難關,竟然能讓外國人把咱們欺負成這樣,這口氣,是真的咽不下。
01
2018年10月24日,港珠澳大橋正式通車,這可是個大日子。這條龍在伶仃洋上一趴,那氣勢,把全世界都給震了一下。這可是咱們花了1200多個億,用了整整9年才砸出來的寶貝。
但這熱乎勁兒還沒過,一盆涼水就兜頭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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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CNN、英國的《衛報》,那幫外媒跟商量好了似的,突然放出了一組衛星照片。照片里,這寬敞的大橋上,瀝青黑得發亮,可車呢?半天看不見一輛。大白天的,這橋上冷清得像個還在封路修整的工地。
外媒那嘴多損啊,直接給起了個名,叫“鬼橋”。那意思就是,這橋除了鬼,沒人走。
這消息一傳回來,咱們國內的網友也炸鍋了。有人就在那算賬,說這1200億,平均到每公里那都是用金磚鋪的路,結果就這?一天沒幾輛車,這過路費收到猴年馬月能回本?還有人說,這就是個面子工程,根本沒啥實用價值,純粹是為了顯擺。
看著那空蕩蕩的橋面,誰心里不犯嘀咕?這錢是不是真打水漂了?畢竟那可是真金白銀啊。
這事兒吧,咱們得把心放肚子里,好好捋捋。這表面上看是虧了,但實際上,這背后的賬,可不是像開雜貨鋪那么算的。你要是知道這橋當年是怎么在一片嘲笑聲里建起來的,又是為啥要把車擋在門外,你就明白,這根本不是什么賠本買賣,這是中國給未來的一百年,埋下的一顆定海神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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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把日歷翻回到2006年,那時候咱們想修這橋,最大的攔路虎不是錢,是命門被人捏在手里了。
這港珠澳大橋,中間有一段得鉆海里去,也就是海底沉管隧道。這是個啥概念呢?就是在海底40多米深的地方,把一個個重得像航母一樣的管子連起來,還得滴水不漏。這技術,當時全世界也就沒幾個國家會,其中荷蘭人最牛。
咱們那時候技術確實差點火候,林鳴帶著團隊去荷蘭“取經”,想著不行就買技術唄,交學費不丟人。
結果到了談判桌上,荷蘭那家公司的態度,那是相當的傲慢。他們張嘴就是15億人民幣。注意啊,這15億不是幫你建,僅僅是“咨詢費”。說白了就是,我在旁邊看著你干,偶爾指點兩句,這就得拿走15個億。
林鳴當時就急了,這要價也太離譜了。他試著跟對方砍價,說能不能少點,咱們只要核心技術支持,這15億都夠修多少公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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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荷蘭人咋整的?
對方那個代表,嘴角一撇,輕蔑地笑了笑,直接來了句:“行啊,不想出15億也行。你們給3個億,我們在大橋開工的時候,幫你們唱首祈禱歌,祈禱你們的橋別塌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中國代表臉都綠了。這哪是談生意,這簡直就是騎在脖子上拉屎。這不僅是看不起中國的技術,更是把中國人的尊嚴踩在腳底下摩擦。
林鳴當時一句話沒說,把文件一收,站起來就走。出了門,他對團隊說了句狠話:“不買了!咱們自己干!”
回國的飛機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自己干?說得輕巧。這一行,咱們是從零開始。這意味著接下來的幾年,他們得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去干一件全世界都覺得中國干不成的事。這要是干砸了,那可就真成了全世界的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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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牛皮是吹出去了,但現實那是真打臉,真難。
港珠澳大橋的那個海底隧道,由33節巨大的沉管組成。每一節沉管重達8萬噸,這是個啥概念?相當于一艘滿載的航空母艦。要把這33艘“航空母艦”沉到海底,還得在水下無縫對接,誤差不能超過2厘米。這哪里是修橋,這簡直就是在深海里穿針引線。
2013年5月,安裝第E10節沉管的時候,老天爺好像專門跟中國人作對。海況突然惡劣,深海基槽出現了嚴重的淤泥回淤。就好比你剛把地掃干凈準備鋪地毯,風一吹,滿地又是沙子。
林鳴在海上指揮船上,整整熬了96個小時。這四天四夜,他沒合過眼。眼看著工期一天天拖延,損失一天天增加,由于壓力太大,這位鐵打的漢子鼻血止不住地流。但他硬是沒下火線,就那么死死盯著監測屏幕。
那時候他心里就一個念頭:荷蘭人等著看咱們笑話呢,這橋要是修不成,中國工程界以后在國際上就抬不起頭了。這不僅僅是一個工程的問題,這是爭一口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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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陣子,整個團隊就像著了魔一樣。為了解決一個密封圈的問題,他們能做幾百次試驗;為了搞定海底平整度,他們甚至研發出了全自動的深海整平船。
終于,歷經了數不清的險情,攻克了無數個技術難關,33節沉管,一節不少,嚴絲合縫地躺在了伶仃洋的海底。咱們不僅做到了滴水不漏,還創造了無數個世界第一。
等到大橋落成,當那條巨龍真正橫臥在波濤之上時,當年那個嘲諷要給咱們唱祈禱歌的荷蘭公司,徹底閉嘴了。他們甚至反過來要學習中國的技術,想看看中國是怎么把這根硬骨頭啃下來的。
但這口氣剛順下去,大橋通車后的冷清場面,又讓那種質疑聲卷土重來。大家伙兒心里都犯嘀咕:這么難才建好的橋,怎么就沒人走呢?難道真的只是個擺設?
04
其實吧,這橋上沒車,還真不是因為沒人想走,更不是因為大家覺得這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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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去珠海口岸看看,想上橋的人那是排著隊呢,眼巴巴地看著。但問題是,這橋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這門檻高得嚇人。
第一,這牌照就是個大攔路虎。要想在港珠澳大橋上跑,你的車得有“兩地牌”。啥意思呢?就是你既得有內地的車牌,還得有香港或者澳門的車牌。這一塊小小的鐵皮,那可是金貴得很。
按照當時的規定,你得在廣東投資納稅達到一定的額度,比如三年納稅100萬,才能申請這么一張牌照。這條件,直接就把咱們普通老百姓的私家車給擋在門外了。大部分人一看這要求,直接就死心了。
第二,這過橋費也不便宜。私家車跑一趟,過路費就得150塊。這還不算完,到了香港那邊,停車費又是一筆巨款。再加上兩邊的交通規則不一樣,內地是靠右走,香港是靠左走,這上了橋還得有個適應過程,一不留神就逆行了,這心理壓力也不小。
所以說,不是車不想上去,是這門檻確實高。于是乎,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千億大橋,海風呼嘯,橋面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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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那幫西方媒體又開始高潮了。什么“大白象工程”,什么“浪費納稅人的錢”,各種帽子扣得那是飛起。在他們眼里,這就好比你花光積蓄買了輛法拉利,結果因為加不起油,只能停在車庫里吃灰。
但他們這回,又看走眼了。甚至可以說,他們根本就沒看懂中國人的算盤。這橋上車少,其實是國家故意留的一手。
你想想,香港那邊地少人多,路本來就窄。要是內地車輛隨便進,沒有任何限制,那香港的交通瞬間就得癱瘓。到時候別說融入大灣區了,光是堵車就得把人堵哭。所以這門檻,是暫時用來調控流量的閥門,不是焊死的鐵門。
而且,這橋本來就不是為了收過路費建的。要是為了收過路費,那還不如在平原上多修幾條高速公路呢,那個回本快多了。
05
咱們算賬,從來不是只算眼前的流水,也不是只盯著那幾張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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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橋眼下車少,虧本?那是因為你把它當成了高速公路收費站。但在國家眼里,這是一根把大灣區縫起來的“金線”,是打通經脈的關鍵一針。
看看這世界局勢,香港、澳門、珠海、深圳,這幾個地方單拿出來都是好手,但要是能擰成一股繩,那就是世界級的灣區,能跟紐約灣區、東京灣區掰手腕的巨無霸。
港珠澳大橋,就是為了打破地理上的隔閡。以前從珠海去香港,得繞一大圈,花好幾個小時。眼下呢?一腳油門,40分鐘就到了。這時間成本的節省,對于物流、對于人才流動,那是無法估量的價值。
隨著政策慢慢放開,像現在的“港車北上”、“澳車北上”,門檻已經在肉眼可見地降低。這就像是先把路修好,先把血管接通,然后慢慢地把血放過來。未來的流量,那是遲早的事。
更重要的是,這橋證明了一件事:在這個星球上,就沒有中國基建搞不定的工程。這種技術威懾力,比那幾億過路費值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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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有了這個技術,以后在南海、在其他海域搞建設,那就有了底氣。那些想在海上卡咱們脖子的人,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本事。
反觀現在那些還在嘲笑咱們是“鬼橋”的國家,回過頭去看看他們自己的基建。美國的橋梁老化嚴重,動不動就坍塌;歐洲的鐵路修修補補,幾十年沒個新樣。
他們在那兒敲鍵盤嘲笑的時候,中國的工程師們已經在這個大橋積累的技術基礎上,去建設更難的深中通道,去幫全世界修橋鋪路了。
說白了,這就好比兩家人過日子。一家人勒緊褲腰帶蓋了棟大別墅,暫時沒住滿人;另一家人住著漏雨的茅草房,卻在笑話那別墅空曠冷清。
這事兒吧,到底誰尷尬,時間會給出答案。當年荷蘭人說要給咱們祈禱,現在看來,他們還是把那禱告留給自己那搖搖欲墜的基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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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幫人等著看咱們笑話,結果咱們把事兒做成了;如今他們又笑話咱們車少,將來有他們哭的時候。
林鳴當年在飛機上發誓要自己干的時候,估計也沒想到這路走得這么苦,但結果是真甜。
就像那句話說的,當你真正強大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會變得和顏悅色,而那些曾經的嘲笑,不過是咱們成功路上的背景音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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