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多年以后，面對鏡頭，黎筍的大兒子黎堅成——就是那個鐵腕領袖的長子，說了一句讓人聽了直冒冷汗的話：“我父親當時別無選擇。”
這句話聽著像是無奈的辯解，其實吧，它直接撕開了亞洲歷史上最滲人的一道傷口。
兩個曾經好得穿一條褲子、號稱“同志加兄弟”的國家，怎么就在一夜之間把槍口對準了自己人？
這真的只是為了那點邊境領土嗎？
還是說，這是一個試圖吞掉棋盤的小棋手，最后被棋子噎死的殘酷游戲？
這事兒要是不把磁帶倒回到70年代中期，根本看不明白。
1975年，越南那邊的硝煙剛散，全世界都以為河內這幫人該歇歇了，畢竟打了那么多年仗。
中國這邊呢，勒緊褲腰帶幾十年，大米、步槍、火炮一車車往南邊送，圖個啥？
不就是圖個鄰里安生嘛。
可是誰能想到，在河內的權力走廊里，人家壓根沒想著感恩。
坐在桌子C位的黎筍，這時候早就把胡志明的那些老戰友給邊緣化了。
在他眼里，趕跑美國人可不是結束，那是大越南帝國的開始。
他不想只做中國的鄰居，他想做“印支霸主”，老撾、柬埔寨都得聽他的。
那誰是他這個帝國夢最大的絆腳石呢？
不是被打跑的美國，而是北邊那個剛剛幫他保住命的“老大哥”。
說到這，很多人以為就是單純的白眼狼，其實里面的算計深著呢。
黎筍這個人，是個天生的賭徒，他敏銳地嗅到了中蘇關系破裂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蘇聯那時候正急著從南邊包圍中國，急需一個代理人；黎筍呢，急需槍炮、坦克和鈔票來支撐他的擴張野心。
這倆一拍即合，簡直就是地獄里的交易。
1978年，《蘇越友好合作條約》一簽，外人看著像普通結盟，北京那邊一看就炸了：這不明擺著宣戰嗎？
這就意味著蘇聯海軍能進駐金蘭灣，相當于直接把一把尖刀抵在了中國的下腹部，隨時能捅你一刀。
很多人納悶，黎筍腦子進水了嗎？
非要得罪救命恩人？
他兒子后來說有“層層苦衷”。
咱們來扒一扒這所謂的苦衷是個啥成色。
第一層就是窮瘋了加上貪婪。
戰后的越南爛得一塌糊涂，基建被炸沒了，地里也不長莊稼。
正常人這時候肯定先搞經濟吧？
他不，為了維持龐大的軍隊，國家財政早就崩了。
這時候蘇聯揮著支票本過來了，但條件很明確：跟中國斷交。
這就是典型的“拿槍換忠誠”。
黎筍被軍事現代化的迷夢給晃瞎了眼，他不是慢慢疏遠中國，而是百米沖刺投向莫斯科的懷抱。
緊接著，越南國內的局勢就開始變味了，甚至帶著點法西斯的味道。
為了給新主子納投名狀，也為了搞錢，黎筍把目光對準了在越南的華僑。
這些人在那住了幾代人，做生意、搞建設，甚至跟越南人一起打過仗。
突然間，這幫人就成了“第五縱隊”。
家產被查封，黃金、店鋪、房子，全給沒收充公。
這哪是排華啊，說白了就是國家級搶劫。
幾十萬人被趕上破破爛爛的小船，或者被推過陸地邊境。
那段時間的“船民”慘劇根本不是意外，那是政府有組織的敲詐。
在中越邊境，那場面慘得沒法看，難民除了身上那件衣服啥都沒了，涌進廣西和云南，講出來的全是讓人血脈僨張的背叛故事。
老百姓遭殃的時候，戰爭機器也開始轉動了。
黎筍的野心在他的國境線里根本裝不下，他盯上了西邊的柬埔寨。
當時柬埔寨是紅色高棉掌權，雖然殘暴，但那是中國的盟友。
黎筍覺得，兜里揣著蘇聯的條約，中國肯定不敢動彈。
他這回是真算錯了。
1978年底，燒著蘇聯汽油的越南坦克轟隆隆開進了金邊，扶持了一個傀儡政府，實際上就是搞成了他夢寐以求的“印支聯邦”。
這下好了，北邊蘇聯，南邊越南，中國徹底被包圍了。
這已經不是鄰居鬧別扭的事了，這是要把中國困死在陸地上。
邊境上的挑釁，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那根稻草。
那可不是走火，那是成心的。
越南士兵拿著中國援助的槍，吃著中國給的大米，這會兒覺得自己行了，打跑了美帝，又有蘇式裝備，晚上偷偷挪界碑，在中國農民的地里埋地雷，對著干活的百姓打冷槍。
在熱帶叢林的霧氣里，所謂的“友誼”早就蒸發干凈了。
黎筍早就把黨內那些親華的、溫和的、記著中國恩情的老人都給清洗了，剩下的全是好戰分子。
河內的回音壁里，大家互相洗腦，真以為中國是“紙老虎”。
黎筍兒子說他爹是為了生存“被逼無奈”，但我翻了翻檔案，這哪是無奈，這分明就是狂妄。
那種暴發戶式的膨脹，讓一個人覺得自己能同時扇兩個大國的耳光還不用負責任。
越南高層當時那是醉得不輕，號稱“世界第三軍事強國”。
他們真以為拿了中國的錢、占了柬埔寨的地、躲在蘇聯熊背后，就能萬事大吉。
他們讀不懂中國人的性格，把忍讓當成了軟弱。
北京那邊發了一次次警告，外交照會、社論、講話，最后那句“勿謂言之不預”，在河內聽起來就像是耳旁風，甚至還成了笑話。
1978年底的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中方這邊那是忍了又忍，再忍就成忍者神龜了。
當一個國家的領土被一點點蠶食，邊民被殺，戰略上被南北夾擊，忍耐是有底線的。
決定終于做出來了，不是為了占領，是為了打破包圍，更是為了教訓一下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兄弟”。
那場“自衛還擊”的風暴，已經在醞釀中了。
現在回頭看，悲劇就在于選擇。
黎筍本來可以選中立，在大國之間玩平衡，這才是小國的生存之道。
但他兒子口中的“苦衷”，其實就是被野心鎖死的鏈條。
越南用獨立換了對蘇聯的依附，結果把最大的恩人變成了死敵。
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那場仗直接把越南的經濟發展拖后了幾十年，當亞洲鄰居們都在拼命搞經濟騰飛的時候，越南卻陷在柬埔寨的爛泥潭里拔不出來。
歷史這東西，雖然是用血寫的，但墨水里摻的全是錯誤決策的眼淚。
“兄弟情義”不是自然死亡的，是被當霸主的野心給謀殺的。
1979年2月，當萬炮齊發的時候，那不僅僅是一場邊境沖突，那是一段從里到外都爛透了的關系，必然會發生的爆炸。
黎筍的豪賭輸了個精光，但這筆賬，最后全是那一對對在這個霧蒙蒙的山頭倒下的士兵和老百姓買的單。
參考資料：
費正清、麥克法夸爾，《劍橋中華人民共和國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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