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 3 日,聯合國大會通過一項里程碑式決議,明確要求俄羅斯歸還此前強行帶走的烏克蘭兒童。此次投票結果為 91 票贊成、12 票反對、57 票棄權,清晰展現了國際社會對這一問題的立場分歧,也讓俄羅斯的相關行為被推上輿論風口。
兩年多來,烏克蘭已有至少 2 萬名兒童被俄方以 “人道撤離” 名義帶離,目前僅 1850 人被找回。俄方往往通過更改兒童姓名、辦理俄國籍、安排寄養等方式,試圖淡化其烏克蘭身份,這一行為嚴重違反《日內瓦第四公約》中 “占領方不得將被保護平民遷往本國領土” 的規定。烏克蘭代表在聯大直言:“如果我們的孩子不能回家,談什么和平都是扯淡”,道出了烏克蘭民眾的核心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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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方面對此強硬反駁,其副代表在投票現場宣稱贊成票是 “支持謊言”,態度強硬背后,實則是對國際法規則的漠視。而投反對票的 12 個國家中,伊朗、白俄羅斯等國,多是俄羅斯的傳統盟友;中印、南非等 57 個棄權國家,則多以 “反對將人道問題政治化” 為由,實則是不愿因該問題與俄羅斯交惡。這種態度讓烏克蘭方面無奈,畢竟對這些國家而言,能源、糧食等利益需求,似乎凌駕于兒童的人道權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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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被帶走的兒童,正遭遇著身份與精神的雙重傷害。16 歲的弗拉迪斯拉夫被帶離哈爾科夫后,遭受了諸多精神打壓;13 歲的維羅妮卡被扣押 14 個月,期間被迫接受思想教育,回國后連母語表達都變得生疏。而俄羅斯的快速入籍政策,更讓這些兒童的回家路難上加難 —— 一旦被俄方家庭收養并完成入籍,烏克蘭再想追回,需經歷漫長的法律程序,往往耗時數年。
盡管聯大決議缺乏直接強制執行的效力,但它的意義不容小覷。決議授權聯合國秘書長定期通報兒童返還進展,相當于為俄羅斯套上了 “輿論緊箍咒”。隨著相關進展被持續公開,俄羅斯的行為將不斷受到國際社會監督,其國際形象會持續受損。同時,這一決議也讓俄羅斯的傳統盟友逐漸與之劃清界限,哈薩克斯坦、亞美尼亞等國在投票中或棄權或缺席,便足以說明問題。
長遠來看,國際社會的持續施壓或將逐步奏效。隨著資產凍結、旅行限制等一系列制裁措施的推進,俄羅斯的寡頭階層將承受更大壓力,進而可能影響國內輿論導向。這場關于兒童返還的博弈,本質上是人道底線與強權政治的對抗,而只有讓這些孩子順利回家,才有可能為俄烏和平談判鋪墊下最基本的信任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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